璃韻坐到東方澈邊,后立刻就有漂亮的丫鬟倒上酒水。那丫鬟看了璃韻一眼,立刻的低下頭。
“嘗嘗這個,江北的魚味道都極鮮!”東方澈夾了一點魚放到璃韻面前的青花瓷碗里。
璃韻點點頭,在眾人注視的目下,優雅的吃了一小塊魚。
“味道確實不錯!”
“今日本王邀請璃大夫赴宴,一則是為了代父皇謝璃大夫為江北百姓所做的一切。二則也是想讓諸位大人知道本王賑災的決心!”東方澈的音量提高幾個分貝,幽深的眸子將眾員掃了一眼。
員們互相看了一眼,再打量璃韻幾眼,臉上的表很復雜。難怪七王爺對這位璃大夫格外特殊,原來如此。
“璃大夫無償救助江北災民,此舉確實值得嘉獎!”
“下們汗……”
璃韻微微一笑,一臉謙遜道:“諸位大人客氣了,能為江北百姓盡綿薄之力,于我而言也是一件幸事!”
東方澈突然握住璃韻的小手,一臉欣道:“韻兒,你何必太過謙虛。比起那些拿著朝廷俸祿,卻只知道中飽私囊的人,你簡直是值得稱贊!”
底下坐著的員一臉尷尬,不過他們也料到七王爺必定不會讓他們太安生。
突然東方澈一記凌厲的眸子掃向眾人,“諸位大人覺得本王說的可在理?”
“在理……”
“王爺說的極是……”
員們一臉敷衍道。
東方澈瞇起凌厲的眸,他的眼神讓人更加琢磨不了。“本王既然是奉旨前來賑災,諸位大人理當配合本王,一起安置好江北的災民。為何會有災民流落街頭,而且還食不果腹呢?”
“這……”
員們互相看了眼彼此,尷尬的低下頭。一時之間宴會廳安靜極了,只聽到清幽的樂曲聲。
“本王記得父皇撥下了一批賑災銀子,而且這批銀子早就到了江北,不知諸位大人可否告知本王,那批銀子去哪了?還有江北的災民,為何沒有得到任何的救助?”
東方澈冷笑,既然這些人敢上他的船,他就有的是手段讓他們難。
璃韻端坐在東方澈邊,瞇眼盯著那些頭接耳,卻并不敢回話的員,角向上揚起。
的手慢慢放到桌下,的握在一起,全的力量都集中到眼中。
不管這次能不能全,都想試試。
大臣們有的低頭裝做喝酒的樣子,有的干脆裝傻吃著面前的飯菜,有的更是擺出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樣子。
東方澈著酒杯的手,越來越用力,手背上的青筋凸起來。突然他用力的將酒杯朝屋子中間砸去,隨著一聲清脆的瓷碎裂聲,那些中全都安靜下來。
樂師們更是機靈的抱著樂退下,屋子里安靜極了,靜的連人呼吸聲都聽的到。
“本王告訴你們,今日*你們既然上了這艘船,就別想全而退!”
員們互相看了一眼,張了張,卻沒人敢說話。這鴻門宴果然不好吃,只是這七王爺居然直接用極端的方式他們開口,是不是太急了點。
劍九就坐在最后面,遠遠看著坐在主位上的東方澈與璃韻,卻覺得這二人出奇的般配,好似他們本該坐在一起。
“七王爺問的好,我自小長在江北,倒也可以算是江北百姓的代表。從今年旱災開始,這些員明知道糧食會減產,老百姓們沒吃的。他們還要強行命百姓們繁重的賦稅,而且稅收還比其它地方多出一倍。這才導致了江北出現無數的災民,所有流離失所的災民,全都是這些狗造的,若不是他們,百姓們至還有口吃的,可是現在死了那麼多人,他們卻并未拿出一粒米,一兩銀子救助災民,真是可惡至極!”
他說到激時,突然出腰間的長劍,散發著寒的劍,讓整間屋里的空氣都變得森冷。
員們氣憤的瞪了一眼劍九,“你胡說……”
“你若再敢誣陷朝廷命,本定要治你的罪,讓你吃牢飯……”
“紅口白牙盡胡說,小心本要了你命……”
……
那些員們紛紛斥責劍九,一個個緒激。好似他們真是大清,而劍九才是惡人。
劍九可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二話不說走到大廳中間,朝東方澈拱手道。
“七王爺為鑒,若是我剛剛所言有半句謊言,讓我劍九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那些憤怒瞪著劍九的員脖子,全都不閉上。
劍九轉一臉不屑的指著那些員,“你們既然說我滿口胡言,誣陷你們的清白。可敢當眾發誓,證明我所言全是謊話?”
“這……”員們互相看了一眼,卻不知道該如何接話。全都像孫子一樣低下頭,裝糊涂。
璃韻額頭慢慢溢出一層薄薄的冷汗,這些人有些他能進去意識,有些卻完全進不去。
不過得到的消息,確也不。
“怎麼,你們不敢?還是你們知道我說的是事實?”劍九一臉憤怒道。
這些貪他早就看不慣了,若不是還想在江北呆下去,不舍得離開阿璃,他早就提著手里的劍把這些員的頭全砍下來了。
“王爺,劍九說的不錯,江北的賦稅確實比其它地方高出一倍到三部。我那間小醫館從開業到現在,每月的稅銀可不比京城!”璃韻微微一笑,端著茶碗淡淡道。
“璃大夫,想必這其中有誤會,下回去一定嚴查!”有員站出來,賠著笑臉道。
璃韻放下手中的茶碗,淡淡道:“查就不必了,這每年江被上朝廷的稅銀都有兩套賬目。一套是給皇上看的,一套是給江北員自己分贓用的。”
所有人員全都倒吸一口涼氣,不可思議的盯著璃韻,這件事部也只有幾個重要的員知曉。為何一個剛到江北幾個月的大夫,就一清二楚呢?
東方澈銳利的眸子像無數把刀子刺到那些員上,沉道:“你們居然敢被著父皇和朝廷,私自加重賦稅,增加百姓的負擔。難怪江北城那麼多的災民,城外更是枯骨山。本王還真是小瞧你們的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