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太后的質問,沈熙顯然是早有準備的,不急不緩的福一禮道:“回稟太后,兒臣確實與芙蓉郡主在初十之前素不相識,如今與郡主也不過一面之,兒臣初十前去宜君侯府,是為了大姐姐去了的。
郡主在宮中謀害大姐姐之事坊間盛傳,兒臣一直心中不安,但因為婚在即沒有辦法外出,無法去看大姐姐,所以只能放著。
后婚之后被府中的事和回門的事絆住了腳,也沒得前往,回門那日聽娘說起郡主解了,兒臣擔心郡主對大姐姐心中恨意難消,所以就想著去勸勸郡主,莫再害大姐姐。
兒臣去的時候,芙蓉郡主正和丫鬟爭執,想要去明王府找大姐姐的麻煩,此事丫鬟可以為兒臣作證。”
“四皇子妃所言是否屬實?”皇上順著質問丫鬟。
“屬實,那日四皇子妃來時郡主正吵著要去明王府,奴婢怕郡主惹怒了明王,一直拉著,后四皇子妃來了勸,郡主說是明王妃的妹妹,不與其說,四皇子妃說明王妃已經和沈丞相斷絕了關系了,不能算作是姐妹,而且和郡主對明王妃是一樣的心,說外面不是說話的地方,就和郡主進了正堂,奴婢被遣了出來,之后說了什麼,奴婢就不知了。”
丫鬟這話顯然出了來,但沈藝彤卻并不打算去抓住,這麼明顯的一個,沈熙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就出來,自然是有所安排的。
“現在無話可說了吧,前面口口聲聲說你和沈藝彤是姐妹,現在你還有臉說?和我的心是一樣的,我恨了,你難道就不是嗎?”芙蓉郡主卻是一把就抓住了這,一副贏了一般的大喊起來。
面對芙蓉郡主勝利一般的大喊,沈熙并沒有著急反駁什麼,而是眼眸里原本的一點點被冤枉的怒火漸漸變不可思議,看著芙蓉郡主就好像看到什麼難以想象的東西一樣。
而這樣的神,令人遐想。
自然的,這遐想多多都是偏向沈熙的,畢竟芙蓉郡主方才的種種以及給在眾人心里都打上了偏差。
“郡主,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這樣污蔑與我,就因為我是明王妃的妹妹,對嗎?丫鬟不知曉,你難道也不知道嗎?你明知我當時這般說只是為了讓你能夠給我一個機會單獨與你想談,我若不那麼說,你那時候哪里肯聽我把后面的話說完?”
沈熙的話讓芙蓉郡主一時半刻回不過神來,然而自也不會給回過神來的機會,轉過頭就面向皇上太后道:“父皇,皇祖母,兒臣初十的的確確去過宜君侯府,也說過丫鬟說的那些話,但是一切都是為了讓芙蓉郡主能夠聽我說完后面的話。
兒臣不知郡主竟然會利用這件事,那日兒臣與郡主說得很清楚,勸郡主不要執念,不要再害明王妃,郡主知曉我的目的后應了下來,兒臣以為郡主是聽了兒臣的勸,也明白繼續下去不過是兩敗俱傷,卻沒想到昨夜發生了那樣的事,如今郡主還將所有推到兒臣上。
兒臣那日與郡主說話旁邊無人伺候,郡主如此污蔑,兒臣也無人可以作證,只能父皇,皇祖母明鑒。”
說著沈熙是雙膝一曲,跪了下去,但卻不卑不,一副正不怕影子歪的樣子。
這一招幾乎對芙蓉郡主來說是致命的,并沒有著急的反駁一切,而是都應了下來,但應的都是小頭,把無人作證這一點放大的無可奈何來,更像是被欺負了。
何況本來就長相弱,在京都這麼多年營造的好名聲也是在的,和芙蓉郡主比起來,占盡了優勢,更別說眾人本來就不相信芙蓉郡主。
“你才是污蔑!沈熙,你說過你會幫我的,你現在反倒害我,你…你……我就知道你和你姐姐是一樣的,你別以為你做得天無,那趙麻子…對,趙麻子認得你吧,城西燈架的事都是你安排的。”芙蓉郡主抓住最后的希看向那趙麻子,高聲質問:“你老實說,你認得對吧,是他讓你去做那些事的,對吧?”
聽到芙蓉郡主這般質問趙麻子,沈藝彤心中真是忍不住為覺得有幾分悲哀,蠢得悲哀,從趙麻子來說的那些話就能夠聽得出來,這趙麻子本就是沈熙的人,一開始就是打算將一切都推到芙蓉郡主上的,這時候趙麻子只會是的催命符而已。
趙麻子演技倒也是不錯,聽著芙蓉郡主話畏畏的抬起頭來,看了一眼沈熙,搖了搖頭:“草民不認識,草民一切都是聽郡主吩咐的,從未見過這位四皇子妃,草民不敢胡言。”
“你!你和是一伙的,狗東西,竟然敢聯合起來……”
“夠了!”不等芙蓉郡主罵完,皇上便是忍不無可忍的一拍椅臂,龍大怒。“你當這是何,當著朕與太后,文武百的面竟還敢如此猖獗,謀害王妃拒不認罪,欺君罔上,如今還污蔑皇子妃,朕看你真是仗著太后的寵越發無法無天了。”
面對皇上的盛怒,芙蓉郡主的臉當下就嚇的蒼白,連忙跪下來求饒:“芙蓉不敢,芙蓉真是被冤枉的啊,皇上明鑒,明鑒啊!”
“你方才早已經失口承認,這整個金鑾殿里人人聽得一清二楚,你還有何冤枉,你污蔑四皇子妃,太后與朕依你傳來了人,你卻只是發瘋咬,今日若不懲治你,天理難容!”皇上這話是說著芙蓉郡主郡主聽的,更是說給太后聽的。
這個芙蓉郡主,容不得了。
太后自也是明白皇上是真了怒火,看著這跪在地上的沈熙和芙蓉郡主,雖然心知這其中必然有這沈熙的事,但確實也沒有證據,何況,這芙蓉郡主也確實是手了。
說來說去,到底是太傻,白白的給人利用了,的確不適合再留在這京都了。
“皇上說的是,可到底芙蓉是宜君侯之。”太后側面的提醒皇上。
皇上自然是聽得懂太后這提醒的為了什麼,可芙蓉郡主此刻卻是一點兒都聽不懂,一聽太后松了口,知道自己要落罪了,著急的喊起來:“皇上!芙蓉千錯萬錯也只是殺了一個丫鬟而已,命如草芥的東西,皇上總不能讓芙蓉賠命吧,芙蓉乃是郡主啊,如此家族面不存啊。”
芙蓉郡主這話一出讓太后心中郁結,讓沈熙心頭發笑,這真正是越急越蠢,什麼踩不得卻偏偏往什麼上面踩。
“只是一個丫鬟?”許久未開口的沈藝彤冷冷的吐出一句,鋒利如刀的眼眸轉向芙蓉郡主,冷的一瞇,如同數百箭羽齊發而去。“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芙蓉郡主的意思是,丫鬟的命就不是命了,隨意就可任由皇親貴族隨意草菅人命了?”
“我……我…”芙蓉郡主不知該要怎麼說好,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
眼見著氣氛變得劍拔弩張,芙蓉郡主死死的踩在了沈藝彤的痛上,擔心沈藝彤下一刻會力求殺了芙蓉郡主,太后立即給趙貴妃使了個眼。
趙貴妃明了太后的意思,當下便開口道:“明王妃莫怒,芙蓉郡主想來也并非這意思,不管如何,人已經沒了,當下自也是要罰的,但芙蓉郡主多年侍奉太后也有功勞,皇上,依著臣妾說,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你閉!”不等趙貴妃將話說完,芙蓉郡主就對著怒罵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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