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姐姐又聊了一些家常,凌墨言只覺得心里忽然涌起一陣煩悶的覺。
“姐,沒有別的事的話,我就掛了。”凌墨言沒什麼神的說道,“有時間你跟姐夫來我這兒玩吧。”
說著就要掛斷電話。
“哎,等一下。”凌墨竹急急的喊道。
“怎麼了?”凌墨言納悶的皺起了眉頭。
按說姐姐那個優溫婉的格是絕對不會說出這麼急切的話來的,除非是有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言言,阿冽把你帶走之后,你……你跟毅勛聯系過嗎?”凌墨竹猶豫著問道。
“呃……”凌墨竹的問話讓凌墨言為之一愣,這幾天發生了太多的事,以至于都沒有注意到冷冽是什麼時候把手機還給的。
“怎麼了?”半天沒有聽到妹妹的回答,凌墨竹的心跟著提了起來。
“沒什麼。”凌墨言趕安道,“最近太忙了,我還沒有來得及聯絡哥哥。”
“你不用聯絡了,好好照顧孩子。”凌墨竹急忙借口道,“回頭我告訴他就行了,等什麼時候大家都有空了,我們一起去看你。”
看凌墨言的樣子,應該還是對凌毅勛深信不疑,凌墨竹暫時還沒有辦法扭轉凌墨言的態度,只能暫時的安下來,希能給正在想辦法的冷冽爭取一些時間。
凌墨言不疑有他,隨口應道,“好啊,正好我不知道怎麼哥哥說呢,那就姐姐幫我知會一聲吧。”
姐妹兩人互道再見之后,凌墨言首先切斷了通話。
盯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手機,凌墨言的眼底一片幽。冷冽,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一連做了幾個深呼吸,煩的心卻沒有得到毫的舒緩。開心還在睡著,凌墨言長長的嘆了口氣,起想去花房里坐坐。
后院的花房,似乎一直都是的避風港。
心不好,整個人也跟著昏昏沉沉起來,凌墨言像是一抹幽魂似的無聲無息的順著樓梯飄了下來。
一樓的大廳里空空的沒有半點兒聲音,想想也并不奇怪。多半的傭人都被冷冽辭退了,剩下的人因為知道凌開心不喜歡熱鬧,除非必要,是不會到主屋里來的。
廚房的門半掩著,這個時候,應該是小瑜在給自己和開心燉湯吧。凌墨言這麼想著,忽然冒出個想要過去看看小瑜是怎麼燉湯的念頭。
別看小瑜年紀輕輕的,可是一手廚藝卻十分了得。就連開心吃了小瑜做的菜,久沒表的臉上也會浮起一抹笑意。
真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
懷著一顆閑極無聊的好奇心,凌墨言邁步進了廚房。開門、關門、走近,全程沒有發出半點兒靜,當然也就沒有引起小瑜的主意。
站在小瑜的背后,凌墨言輕輕的踮起腳尖,目越過小瑜的肩頭觀看著手里的作。
爐灶上正燉著一鍋不知道是什麼的湯水,幽蘭的火苗烈烈的舐著砂鍋的底部,氤氳的熱氣蒸騰而上,將小瑜的一張小臉兒熏烤得暈紅。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小瑜隨手拿了一塊潔白的墊布,緩緩的掀開了砂鍋蓋子。頓時香氣四溢,連凌墨言都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
正要上前搭話,凌墨言卻因為小瑜的下一個作而擰起了眉頭。只見小瑜非常練的從架子上拿起一個四四方方的小盒子,一邊捻著勺子往砂鍋里盛撒一邊里喃喃的叨念著。
“一、二、三。”
整整三勺,小瑜整整往湯水里盛了三勺不知道是什麼的末。
重新把盒子放回到收納架上,小瑜像是大功告一般的拍了拍手,“行了!”說著,小瑜作利落的關火端鍋,將燉好的不燙放到了臺面上早就備好的隔墊上。
“你剛剛在做什麼?”
就在小瑜正準備盛湯的時候,凌墨言忽然出聲問道。一只素白的小手越過小瑜輕輕的把方盒拿在了手里。
“啊!”小瑜被忽然響起的聲音嚇得尖出生,差一點兒便把手里的瓷碗扔了出去。渾僵的轉過來,小瑜慘白著一張臉看向凌墨言,“太……太太,您……您什麼時候來的?”
“在你往湯里放在這個之前。”凌墨言一邊說著一邊揚了揚手里的東西,“這是什麼?”說完,凌墨言輕輕的打開盒蓋,將那些末湊到鼻端有意無意的嗅聞著,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小瑜一瞬不瞬。
“這……”
不知道是不是凌墨言的疑心病作祟,總是覺得小瑜的臉較之剛剛更白了幾分,甚至是瘦削肩膀,也在微微的抖。
“怎麼了?不好說嗎?”凌墨言挑了挑眉梢,“不過說來奇怪,我怎麼覺得這東西的味道有些悉?你不打算給我講講這是什麼嗎?”
“太太……”小瑜支吾著,“這個……這個……”忽然間靈機一,小瑜急忙解釋道,“這是一種調味料,我從家鄉帶來的。因為其中有一味海腸干,所以聞起來味道乖乖的。”
想了想,小瑜又急忙補充道,“不過您別看這東西味道怪,放在菜品里可是提味增鮮的圣品。”
“調味料?”凌墨言微微的扯了扯角,“調味料而已,你那麼張做什麼?”
“不是的太太。”小瑜抬起頭看,可憐兮兮的看著凌墨言說道,“是您忽然從背后冒出來,嚇得我現在心還砰砰的跳呢。”
小瑜一邊說著,一邊輕輕的安著自己的口。
“我都來了半天了,以為你早有察覺的。”凌墨言抱歉的說道,“實在對不住,嚇到你了。”
“沒有沒有,是我顧著燉湯,沒有注意到您來。”小瑜連忙擺手說道。
“哦,對了,你的調味料。”說著凌墨言微微一笑,把手中的方盒還給小瑜,“不過說實話,著東西黑乎乎的,味道又這麼怪,你如果不說是調味料,我還當是什麼呢。”
說完,凌墨言轉便往外走。
“對了,把湯端到花房去吧,開心還沒醒,小心別吵醒了。”最后的叮囑之后,凌墨言的影消失在主屋的大門外。
呼……
凌墨言終于走了,小瑜像是被人了所有的力氣一般,塌塌的跌坐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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