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兩個小職員和工人都回來了。
蕭羽濛和廠長連忙迎了上去,一問之下,果然得到了更多的證據。
“他們三個我們都調查了!那天傍晚他們幾個都出來過,那個小最近把小賣鋪賒的賬都結清了,還買了一瓶好酒!那兩個人家里也都添了新家!”
“好!那這樣的話,我現在就上門去找他們算賬!”廠長興地馬上就要出門。
蕭羽濛攔住他,“先別急。我們商量商量怎麼個問法,主要目的是為了讓他說出背后的那個人。”
“對。”
“依我看,那咱們就這樣......”蕭羽濛招呼四人過來,說了一番。
這一天夜里,秦玉文正裹著自己家的厚棉花被子,抱著個長抱枕當老婆,夢里正在被窩和著名子做著讓人開心的事,一不小心就覺渾一涼,他還以為自己夢里被掀了被子,剛要罵人,又是一盆冷水兜頭而下,他整個人都清醒了!
臥槽!不是做夢!真的有人掀了他的被子,還潑了他一冷水!!!
秦玉文嚇得一哆嗦,還沒看清來人就抱著被子在了角落,大喊,“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床前三人看著他,都是一陣嫌棄。“閉!”有人抬給了他一腳,阻止他繼續擾民。“說話小聲點!”
“你就是秦玉文?”其中一人故意著嗓子道。
秦玉文眼睛適應了黑暗,看向對面,三個人都是穿著一黑,還帶了個黑口罩,心里閃過一堆七八糟的念頭,只畏畏地道:“是,是我。”他覺得說話這個人的聲音聽起來也不像是認識的人。
“是你小子就行。”那人說完,反手從自己的后腰出來一把刀,在窗外白雪進來的一點朦朧線中還能看到反的折。“你乖乖把那家伙給你的錢拿出來,到時候我們老大算賬也不會算到你頭上!”
“什麼,什麼,我不明白幾位在說什麼?”秦玉文抱著頭帶著哭腔喊道。
三人對視一眼,工人裝扮的黑人湊在小職員耳邊小聲說了一句,“別信他。”
小職員立馬就拎著刀在秦玉文面前晃了晃,“看到沒?這是一把刀,你要是再不老實點,那我可就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了!”
秦玉文被刀的反嚇得直發抖。他就算是個混混,那也只是罵人東西還有玩麻將賴賬,這刀子的他從來沒干過啊!“幾位好漢,好漢,我真的不知道你們說的是什麼啊!你們不要殺我啊!”
“說的是什麼你心里清楚!上面大人鬧矛盾了,找了些小嘍啰來辦事,忒不靠譜!把你拿的錢都出來,再畫個字條,指認一下給你錢的人!速度著!”
秦玉文琢磨過一點來了,喃喃道,“你們是為了那筆錢來的?不對啊,他沒和我說有人要來搶啊!”
“豬腦子!這要是讓你知道了,那你還給他干活嗎!”愣愣的小職員罵道。
秦玉文連連點了點頭,“我明白了,明白了!”
“別說廢話,快點!出錢和字條!”機靈的小職員瞪著秦玉文,晃著自己的刀。
“好好好,我這就去找。”秦玉文試探著起。
小職員三人看了看他的作,也跟著他站起來,挪著。
“那個,幾位能不能不跟這麼近,我,我張。”秦玉文苦著臉哀求道。
小職員卻沒聽他的,干脆出刀放在了他的肩膀上,“你老實點聽話就行,別想著逃跑給自己惹事!我不妨告訴你時候,他答應你的事都是不可能實現的,我們那里本沒他說話的地方!他伺候的那個主子再過幾天也要下臺了。你老老實實出東西,我們還可以既往不咎。”
秦玉文不自的抖了一下,那個人來找他的時候他就覺得奇怪,好好的為啥派人來對付玩廠,這玩廠他干了那麼些時候也沒發現有什麼很值錢的,但是他這麼久沒上班了,沒見過錢,被錢晃花了眼,一時上頭就跟著去了,哎,早知道就不接了!他這麼想著,也就沒有再耍頭,帶著三人走到自己的箱子前,“幾位好漢,我這都揭不開鍋了,就花了一點,剩下的,剩下的都在這里了!”
機靈點的職員把刀給了愣愣的職員讓他拿著,自己去開了箱子,尋了一會兒,末了看不太清,又打開小手電看了看,里面除了一些服啥的,就一個小包裹明顯的,機靈職員把這個包裹打開就看到了里面的錢。拿起來略一看,也有兩三千的樣子。他心里十分不齒,就為了這頂多五千塊錢就去干壞事,這人也是忒差勁!
他又找了一會兒,沒再找到別的證據,轉對著秦玉文道:“他沒給你留下別的東西?”
“沒有啊!我發誓!”秦玉文連忙豎起手指發誓。
幾人對看一眼,機靈職員又對著他道:“你去拿張紙,把那個人長什麼樣子寫下來,再寫寫那個人見了你之后都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寫完我們就放了你。”
秦玉文瑟瑟道:“我這兒,這兒也沒紙筆啊。”
小職員掏了掏自己的口袋,里面的筆記本還有鋼筆都是公司發的,上面有標記,他想了想撕下幾張筆記本的紙,又撕去了LOGO,但筆還是不能給他用。正發愁著,工人遞過來一只圓珠筆,“用這個吧。”
小職員把紙筆遞給秦玉文,開了小手電對著他,“轉過去,趴在這個箱子上寫。”
秦玉文被燈晃的睜不開眼,只能轉,小職員又把紙筆放在箱子上,手電對著紙給他照明。
秦玉文老老實實寫著,剛寫沒兩個字就問,“雇用的雇怎麼寫啊?”
“寫拼音!”小職員道。不會寫字正好,那這樣的一份更有真實!
他不斷問,有些字連拼音都不會,還得他們教一下,這樣寫了有半個小時才把該寫的東西寫完。包括那個人找上來之后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也包括他的相貌描述。
三人看完字條,確定很詳細了之后就收了起來。至于里面的錢......
小職員笑了笑,“你倒還算實誠,這個錢就算是賞你花的,字條我們拿走了,你好好睡一覺吧。”
他說完愣愣的職員就把刀換了一塊布,秦玉文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聞到一奇怪的味道,反抗了一會兒之后就不了。三人把他又抬回了床上,還蓋了被子,還原進來時的場景。
蕭羽濛和廠長在廠長家里,已經等候多時了。三個人進了門,他們就趕打開了燈。廠長湊上前,“拿到了嗎?”
“拿到了!”小職員拉下口罩,從兜里掏出字條,興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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