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安小兵突然從丑小鴨變白天鵝,顧媛媛也是有些驚訝。還真沒想到,安小兵換上這裝扮,整個人突然就變得高端大氣魅眾生了。
“看什麼看,再看的話,我可不保證不把你迷的神魂顛倒。”安小兵賊笑道,憑著現在的形象,他完全可以底氣十足地開這種玩笑了。只不過顧媛媛一般都是兇的,開玩笑的時候,還是有點心虛。
他怕顧媛媛又提到扣工資的事。這是他的致命傷,就好像學武之人的罩門一般,輕易不能,一旦到,就意味著一敗涂地。
而且,現在安小兵最擔心的還不是扣工資的事,他擔心的是顧媛媛把剛才給自己的這裝扮,也算到工資里面,那可就倒霉了,是這服,就足夠他不吃不喝,節食半年。
真心傷不起啊。
顧媛媛橫了一眼安小兵,撇了撇,笑道:“就你這熊樣兒?還想迷倒我?我覺得你是吃多了找話說……”
安小兵無語,是麼,別看你理直氣壯咄咄人的,其實我知道你現在心虛著呢。他一直對神勝利法有獨鐘,因此,這個時候就現出神勝利法的威力了。
顧媛媛繼續道:“追我的人一大把,你覺得你能比得過劉洋麼?”
安小兵頓時覺得天昏地暗,天旋地轉,真個人就像打擺子似的,頭重腳輕,全無力。要不要這樣啊,劉洋?就那傻?我哪一點比不上他了,啊,你說說,到底是哪一點!
對于安小兵來說,劉洋基本上就是一個丑到極致以及無恥到極致的傻,將自己跟劉洋對比,這本上就是一個讓他怒發如狂,很想一頭撞地的事,可是,顧媛媛不僅是把自己和劉洋對比,而且對比的結果,竟然是劉洋獲勝。
這讓安小兵一顆心頓時就像被AK-47掃了半個小時,已經是傷痕累累,不忍卒睹。
“好吧,你別說了,再說我就會吐,免得弄臟了服,影響形象,等會兒冒充你男友的時候,丟了你的份兒。”
安小兵覺得這個話題已經不能再繼續下去了,還是趕打住為妙。要不然顧媛媛不知道什麼話都能說出來,到時候自己可能不僅比不上劉洋這個傻到極致的人渣,甚至連一朵金燦燦的大便都不如。
怎麼傷的總是他?
這一點安小兵表示百思不得其解。按說自己這人品,這相貌,這才能,走到哪兒都應該是鶴立群般的存在吧,不至于遭罪是不是?
可是生活從來不缺乏戲劇,越是你覺得不可能的事,就越是會存在,而且還非常突出。
安小兵只能這麼安自己了!
顧媛媛“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得意洋洋地看著安小兵,只見安小兵低垂著頭,像一只斗敗的公,無比沮喪。
“以后在本小姐面前多收斂收斂聽到沒有,這就是你多的后果。”顧媛媛覺得這個吃癟的樣子的安小兵,才算是回到了正常的維度,才是自己悉的那個安小兵。心里的得意勁兒,實在是難以用語言表達。
安小兵現在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有了,自己本來就是說的大實話好不好。你覺得我這裝扮,加上這俊的外表,不能夠把你迷倒麼?拉倒吧,別裝可,我知道你現在口小鹿撞,肯定已經意迷,快要把持不住,想要投我的懷中了。
可是這種神勝利法的延,自然是不能讓顧媛媛知道了。安小兵只能在心中意一下罷了。
“對了,我們到哪兒去啊。”安小兵問道,搞了半天,又是買服又是做頭發的,還沒弄清楚到底要去哪兒。
“別廢話,一會兒就有人來接我們,我們稍等一會兒就好了。”顧媛媛正道,“怎麼?想做我男朋友想瘋了?”
安小兵張了張吧,剛想一口反駁,可是立馬打住,因為他知道要是這個時候不順著顧媛媛的意思來,只怕等會兒有得吃苦頭了,誰知道這個古靈怪的人,又想出什麼法子整自己。
“是呀是呀,沒想到一下子就被你看穿了心事,難道我就這麼單純麼,單純的像個明人?”安小兵雖然是順著顧媛媛的意思奉承一下,可是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夸贊自己的大好機會。
會裝的人總是會利用一切可以裝的機會,達到自己的目的。安小兵無疑是此道高手。
顧媛媛快要嘔吐了,臉上出嫌惡的表,這個家伙貌似越來越不長進了,臉皮已經厚到一定程度了,唉,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變這樣?
“你確信你還要繼續說下去?即使不為你自己著想,也得為我著想是吧,我快要吐了,請原諒我說得這麼直接,但是這確實是客觀現實。”看到安小兵似乎還有滔滔不絕,繼續下去的趨勢,顧媛媛趕道,他可不想聽到安小兵麻又惡心的話。
安小兵吐了吐舌頭,嘿嘿訕笑了幾聲,沒有答話。心里的那個委屈啊,簡直難以形容。他覺得自己的人格再次到了侮辱,但是自然不敢表示不滿。否則顧媛媛又得想方設法整自己了。
“其實也沒什麼,我只不過是想提前行使一下男朋友的權利罷了。”安小兵攤了攤手,他只能找出這麼一個有點挑逗的借口了,當然,這個借口其實是他醞釀好久的,他一直在表示疑,自己這個假男友,到底有沒有這個資格。
一想到能將顧媛媛的小手握在手里,安小兵就覺得臉上有些發燒。要是能夠順帶在顧媛媛的臉上輕啄一口,那就更爽了。
唉,想當初人家主投懷送抱,他都沒有眨一下眼皮。現在竟然無恥到用意的方式來解決,這到底要賤到什麼程度啊,有時候,甚至連安小兵自己都覺得自己已經賤到極致了。
顧媛媛聽了這話,臉上有些微紅,瞪了一眼安小兵,但是一想到這確實是擺在面前的一個難題,又住了,說起來這個問題等會兒真的是亟待解決啊,到底要不要讓這個小子占自己的便宜呢,顧媛媛表示有些不太清楚怎麼辦,讓他占吧,貌似有些便宜了他,不讓他占吧,好像又有些過意不去,畢竟人家是專程過來給自己撐場面的。
想了半天,顧媛媛覺得自己都快被這個問題攪糊涂了,現在糾結的問題,已經從是否讓安小兵占自己的便宜,轉移到了,這是自己被迫的呢,還是自愿的問題上來了。
這是個有本質區別的問題,前者是被迫,后者則是自愿,如果放到刑法學上來講,定罪的時候,這就是一個涇渭分明的依據,前者可以判罪十年,后者往往就只要兩三年,甚至只是拘留罷了。
顧媛媛有些臉紅了,他想把某些念頭從腦海中趕出去。因為現在覺得自己是希安小兵占便宜的哪一方已經穩占上風,而且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這讓他這張臉往哪兒擱啊。
“臭屁……”
顧媛媛罵道,安小兵頓時臉一暗,聽這口氣,貌似這個 企圖是不能如愿以償了,頓時就覺得心里空鬧鬧的,要不要這樣啊,我這是專門來給你捧場撐門面的,有這麼對待貴客的麼,從那兒還能找出這個一個英俊瀟灑的人?
安小兵很不滿,不過顧媛媛接下來的話,就讓他大喜過了,只聽顧媛媛聲音有些猶豫地說道:“既然是裝我的男朋友,自然得表現出男朋友的架勢啊,不拉手還算男朋友?”
安小兵能夠聽出顧媛媛話里面的很鐵不鋼的語氣,于是他覺得是時候表現出自己不是如顧媛媛說的那樣膿包了,于是出手去,一把就握住了啊顧媛媛的手。
顧媛媛差點沒反應過來,但是一雙的小手就已經到了安小兵的手中,像一個泥鰍似的,不溜秋的。臉一沉,這小子竟然輕薄我。我只不過是說了等會兒見到家人的時候,可以握著我的手,可是他竟然……竟然這麼猴急。
很想給安小兵甩一掌,誰這麼急鬼?可是雙手握在安小兵的手中,竟然有一種沉醉,似乎不想放手了,仿佛對安小兵的手掌的溫度有了依賴。
顧媛媛甩了甩腦袋,把這念頭從腦海中擺開,俏的鼻子輕輕聳,睫撲閃,恨恨地道:“安小兵,我讓你放手,我的手哪兒是你能隨便握的。”
只不過這句話雖然從字面上看得出非常堅決地拒絕安小兵的這種有傷大雅的作,可是顧媛媛的語氣分明有些底氣不足。
安小兵察言觀,自然是發現了顧媛媛的今天的不同之,似乎重新變回了以前千百迷倒眾生的時候了,心里忍不住一,手上用力,握的更了,顧媛媛還想掙扎,但是安小兵手臂已經環了過來,將顧媛媛的高挑的的摟在了懷中。
顧媛媛嚶嚀一聲,臉上浮現出兩朵紅云,雙臂向外張開,想要掙出安小兵的懷抱,但是竟然覺得手上無力,大有力不從心的覺,心中不由得一陣慌,上還是不停地抗議道:“安小兵,臭小子,趕松開,不然的話,我要扣你工資了。”
安小兵哈哈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何況區區幾千塊工資。”要是換在平時,他可沒這麼有底氣,不過現在心神迷醉之下,行為自然也變得放起來。
顧媛媛很是無語,心想著回去了一定要報復一下這個臭小子的無禮之舉,可是現在思緒有點混,實在是想不出一點可用的辦法,只好認命了,伏在安小兵的懷中,到安小兵的淡淡的香,有些迷醉。
不錯,男人也是有香的。就是俗話說的男人味,跟人的香其實是一個道理。
正在這時,一輛黑的勞斯萊斯房車停在了安小兵的面前。悄無聲息,就像是一個黑的幽靈一樣,本不屬于這個城市的任何一個環節。就像是憑空出現,十分神,惹得安小兵一陣懷疑。
難不這個就是來專門接自己和顧媛媛的?
車門打開,然后一個黑大漢走了出來,安小兵一看,我去,真是偉男子,一米九的高個兒,頭,黑西裝,上臉上像是潑了墨水一樣,黑黝黝的,真懷疑是不是從火堆里剛出來,已經被燒了一塊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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