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雪霞是在榕城大學讀書的,榕城大學離他有著幾十公里的距離。
而們所在的酒樓,正是在榕城大學北門附近的旺旺海鮮酒樓。
等他趕到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后了,云劍晨找到了所在的包廂,推開門就看到滿桌的啤酒瓶。
甚至還有好幾瓶紅酒,除了丁雪霞之外,還有三個五個生,四個男生。
其中一個男生正拎著啤酒在丁雪霞旁邊勸酒著,說道:“雪霞,你再喝一杯,我這瓶就干下去,這樣你也不虧吧。”
此時丁雪霞已經滿面紅了,都有些渾渾噩噩了。
云劍晨看了下,其他生雖然面帶些許紅,可各個神看上去還不錯。
唯獨丁雪霞喝得酩酊大醉,而且看他們一副期待的樣子,顯然他們是想灌醉,甚至就連他的到來,竟然沒人注意到。
云劍晨冷哼一聲,快步走了過去,說道:“雪霞醉了,這杯我幫喝了。”
“不行,你什麼人啊。”
那男生生氣道。
丁雪霞口吐酒氣,看到云劍晨,笑呵呵道:“晨哥,你來了啊。”
“嗯。”
云劍晨輕聲回了下,問道:“雪霞,今天是哪位生日,我要好好敬一下。”
“帥哥,我田笑笑,是雪霞的舍友,今天也正是我的生日,我給你介紹下。”有個長得很普通,戴著一副黑框大眼鏡的生站了起來,并為云劍晨介紹了起來:“坐在我旁邊的是我男朋友,胡建浩,其他三個男生都是他舍友,分別是錢彥斌,錢峰……”
“嗯,我云劍晨,是雪霞的朋友,今日難得大家如此高興,我也不能掃興。”
云劍晨微微一笑,從地上抓起了一瓶啤酒,倒了一杯酒,對著田笑笑說道:“壽星,你意思一下,我這杯干進去。”
很快,云劍晨就打了個通關。
田笑笑男朋友胡建浩瞇著眼,詢問道:“帥哥,你和丁大什麼關系?”
“朋友關系。”
云劍晨模棱兩可回應了句,就在這時,他留意到錢彥斌把頭埋在酒桌下,很快胡建浩以及另外兩個男生都收到了信息。
他們齊齊看向了他,目之中有些許的敵意,之前那個向丁雪霞勸酒的男生,他名字錢峰,又走了過來,說道:“帥哥,今天我們如此高興,不醉不歸。”
“這個……我酒量有限,能不能意思意思一下。”
云劍晨有些不好意思說著,對方立即就虎著臉,說道:“帥哥,看你這年齡就知道是在社會上滾打爬的人,說句難聽的話,這世道誰不會喝醉,想要混個人模狗樣,在酒桌上可不能畏畏的。”
“是啊,即使你喝吐了,也沒人笑你的。”
胡建浩也幫腔說著,另外那個男生也說了兩句,無非就是在勸他喝酒。
至于那個錢彥斌卻沒開口,只是目冷冷看著他。
此時,云劍晨又怎麼會不知道是什麼況了,很明顯這四個男生里面是以錢彥斌為首的。
他們目的是想灌醉丁雪霞,而他的突然到來,顯然打了他們的計劃。
所以他們一不做二不休,也想把他灌醉,其目的不言而喻了,肯定是丁雪霞。
至于另外幾個生在錢彥斌目示意之下,也勸道:“帥哥,你長得這麼帥,就該干脆點。”
云劍晨暗暗冷笑,舉起了酒杯說道:“好,既然大家都如此高興,那我云劍晨也不能掃興。”
“晨哥,喝點,他們很能喝的。”
丁雪霞雖然被灌的有點迷迷糊糊的,還是勸了下云劍晨。
云劍晨一笑置之,坐在他們對面的錢彥斌打量了下云劍晨,看對方那地攤貨打扮,目之中閃過一抹厲,暗怒道:“媽的,不知道從哪里來的窮,竟連我看中的人也敢。”
“晨哥,你坐這里。”
丁雪霞意識恢復了點,站了起來,踉踉蹌蹌的,云劍晨微笑道:“不必,你自己坐著。”
卻被丁雪霞在了座椅上,丁雪霞晃了晃子,一屁坐在云劍晨大上,那瞬間彈令他心中激了。
聞著丁雪霞上所散發的香,云劍晨心中有一陣的迷醉,這妖太人了,這擺明了就是他犯罪啊。
云劍晨更是留意到錢彥斌臉上所涌現出的怒意,微微一笑摟住了丁雪霞的小蠻腰。
丁雪霞雖然醉得不輕,卻也到了云劍晨的手,心里如同小鹿撞般砰砰直跳,俏臉更紅了。
“雪霞,你喝醉了。”
田笑笑知道錢彥斌喜歡丁雪霞,丁雪霞這般行為肯定令他醋意大發,所以過來想把扶起來,丁雪霞卻搖著頭,紅著臉說道:“我沒醉。”
從決定追云劍晨之時,就想著如何能夠追到他,今日這般況是夢寐以求的,雖然會讓在舍友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可顧不得這些。
因為知道云劍晨是什麼樣的男人,自從得知云劍晨份之后,就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知道只有云劍晨能夠實現的愿。
丁雪霞也知道錢彥斌喜歡,這也是打電話給云劍晨的原因,本來心中有所擔心的,怕云劍晨不把放在心上。
沒想到云劍晨如他所說的那樣,有什麼事,只要一通電話就可以了。
“帥哥……”
“沒事,我們繼續,今天我們要喝個痛快。”
云劍晨微笑以對,錢彥斌終于開口了,面帶許沉之,說道:“好,難得你這麼高興,我們要是喝啤酒就太掃興了,通通換紅酒。”
“斌哥說得對。”
“妹子們也換紅酒,你一杯,我們男生三杯,云劍晨是吧,你是丁大的朋友,就是客人,我們要好好敬你一下。”錢峰也對那些生說著,這些生竟一個個也換了紅酒。
這就更加證實了云劍晨之前的猜測,這群人就是借著田笑笑生日之際,想把丁雪霞灌醉。
至于幕后主使很明顯就是錢彥斌,只怕這個錢彥斌對丁雪霞有著不軌的想法。
“既然你們想灌醉我,那我只能奉陪到底了,不把你們坑吐,我就不是云劍晨。”
云劍晨在心中暗暗冷笑了下,也變得干脆了起來,那些生在錢峰等人授意之下,一個個敬向了云劍晨。
說得都很好聽,無非就是變相灌醉他。
幾個生圍著云劍晨打了一遍,云劍晨喝了十幾杯紅酒,連連擺手,搖頭道:“醉了,我真的喝不下了。”
錢彥斌看著云劍晨喝得懵懵的樣子,心中暗喜,為了這頓飯,他可是下了本錢,雖然是田笑笑的生日,然而最后買單是他的。
因為他要把丁雪霞灌醉,為此還點了不紅酒。
有大半紅酒被云劍晨干了進去,這令錢彥斌有點不爽,本來以為頂多一兩瓶,對方就醉倒了。
然而五六瓶過去了,云劍晨還是沒有喝趴。
錢彥斌心中有些不爽了,朝錢峰低聲喝斥道:“你怎麼搞的,你可是號稱酒神的,怎麼連這個窮都干不翻?”
“斌哥,這窮已經搖搖晃晃了,撐不過兩瓶了,你再些紅酒,肯定就能把他喝趴下了。”
錢峰雖然覺肚子脹的難,不過為了斌哥,他也豁出去了。
錢彥斌把服務員了進來,說道:“服務員,再幫我抱箱紅酒過來。”
“等等。”云劍晨晃了晃腦袋,有些醉里醉氣地說道:“這紅酒喝的有點不盡興啊,你們酒樓有比較好的紅酒麼?”
“帥哥,我們這邊最好的就是張裕干紅葡萄酒750ml的,每瓶要150塊,每箱六瓶,你們要不?”
服務員眉開眼笑道。
“行,那給我來五箱。”
云劍晨迷迷糊糊說著,心中忍不住給服務員點個贊啊,他是很想要酒樓最好的紅酒,可那樣坑人太明顯了。
錢彥斌心里猛地打了個激靈,目前為止,這頓飯至也要四五千了。
如果再來五箱每瓶150塊的干紅,這頓飯吃下來豈不是要上萬了。
忽然他看到云劍晨轉了過來,問道:“這酒會不會貴了點,你們都是學生呢,我怕你們付不起。”
“晨哥,你別喝了,你已經醉了。”
丁雪霞猛地晃了下腦袋,想使自己頭腦清醒一些,子也隨著晃,部不斷刺激著云劍晨。
云劍晨漲得不行,錢彥斌看著更是妒火沖天,冷哼道:“就依他說的,來五箱張裕干紅葡萄酒750ml。”
他就不相信云劍晨還能喝幾瓶,反正喝不完,到時可以退。
服務員很快就抱來了五箱紅酒,除了錢彥斌之外,其他人著云劍晨來了。
面對他們的車戰,云劍晨一一應付著。
一瓶瓶紅酒被干空了,看得錢彥斌心里在滴啊,這些紅酒每瓶可是150塊。
就是他自己,平時也不喝如此昂貴的紅酒。
“尼瑪,怎麼還能喝?”
看著云劍晨醉得都開始講胡話了,卻偏偏喝不倒,錢彥斌心中狂怒著。
錢彥斌長了脖子看下,竟然又有兩箱紅酒被干下去了。
這兩箱紅酒可不是之前每瓶幾十塊能比的,這兩箱紅酒可是1800塊啊。
雖然他家里有錢,可他爸每個月也就給他一萬塊零花錢。
這頓飯吃下去,只怕他這個月得去啃饅頭了。
錢峰等人酒量還真不弱,他們只想把云劍晨干趴下,所以他們也是拼了命的敬酒。
就這樣剩下的三箱紅酒,也漸漸空了。
眼見云劍晨還沒醉趴下,錢彥斌徹底怒了,也起來敬酒了。
然而,就是加上他,他們還是一個個被云劍晨喝趴了。
好幾個人都喝吐了,錢彥斌喝紅了眼,又了箱張裕干紅葡萄酒750ml。
最后,連他也喝吐了。
云劍晨又端起了酒杯,朝著已經醉得不輕的錢彥斌呼喝道:“來,再來一杯!”
“我來,我幫他喝一杯。”
胡建浩強撐著子,他已經吐過一次了,現在胃很難,錢彥斌已經喝醉了,他必須出來解圍,云劍晨醉洶洶地說道:“可以,一杯一杯太沒意思了,我們來吹瓶。”
“吹瓶?”
胡建浩眼中閃過驚駭之。
啤酒吹瓶那是常事,可紅酒能吹瓶麼?那是會吹死人的。
雖然胡建浩是跟著錢彥斌混的,卻也不想把小命搭進去,當即就萎了,臉頗為難看地說道:“帥哥,你不要開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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