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殺人可不是小事,你們肯定是搞錯了!”方川連忙喊道。
“閉!”兩個警察把方川拉起來,冷冷地看了一眼,然后又拿出一個模糊的照片,對比了一下,放在方川前,問道:“這是不是你?”
方川看了一下,確實有點像自己,他眉頭一皺:“很模糊,有點像。”
啪的一下,那警察在他的腦袋上用力地拍了一下,一拳揍在他的肚子:“有點像?你這個禽,一家五口人,還有一個小孩子,就這樣讓你殺了!”
他這兩下,沒有多大的力氣,對方川來說,不痛不。
但是,方川卻有點著急,殺人案可不比盜竊那麼簡單。上一次被陸浩污蔑是賊,王衛東一出馬就搞定。
而這一次,殺人案,除非是有證據,才能得了,而且這分明不是自己干的,警察找上門來,顯然是有人在背后搞事。
這樣一來,他恐怕更難!
“好了,先帶回局里!”拿槍的警察吼了一聲,連忙把車門打開,然后把方川一下按進了車里。
不一會兒,方川就被帶到了縣警署,刑警大隊,被關在了一個審訊室,上的東西,被搜得干干凈凈。
審訊室漆黑,手不見五指,這是警方一貫的審訊方法,讓人呆在黑暗里,心理就會到影響。
一般的人,在黑暗里帶得越久,就越沒有安全,就會心理崩潰。
但是,方川沒有,他本來就是一個修真者,一天到晚,閉著眼睛修煉,都是漆黑一片,完全沒有影響。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哐當一聲,審訊室的大門被人推開。
一個威嚴的男警,大約四十歲,大步地走了進來。他的旁,跟著一個漂亮的警。
這個警,不正是當初在大保健里面,把方川抓了,又把方川放了的警察嗎?
“是你?!”警察做瑤,是警隊里的一枝花,許多公子哥都喜歡,追求,但是至今還是單一人。
“瑤,你認識他?”那男警一臉威嚴,看了一眼方川,又看了一眼瑤。
瑤點點頭:“我上次在掃黃的時候抓過他,不過,他還沒有滿十八歲而且還……”
“好了!”男警一揮手,“未年……這倒是有點棘手,不過,他的背景我們也清楚,沒有父母監管,做出了這麼喪心病狂的事,算是社會的災難!”
這個男警,是刑警大隊的大隊長,做羅通,人稱冷面判。
羅通走過去,坐到方川前,用力一拍桌子,喝道:“說吧,為什麼要殺人?”
“方川,你是不是有什麼苦衷?”瑤也坐過來,一臉惋惜,后悔自己當初沒有把方川帶走。
或許,那樣的話,他就不會犯下這樣不可饒恕的錯,“你配合我們,我們盡量給你爭取從輕理。”
“瑤!”羅通的聲音提高了一些,“請注意你的態度,他是一個滅門殺人犯。”
瑤眉頭一皺:“是疑犯。”
“哼!”羅通不再跟瑤說話,而是看向方川,“說,為什麼要殺人!”
方川激地看了一眼瑤,然后看著羅通,淡淡地道:“警,你這就是誣陷我了,我連死了誰都不知道,還談什麼殺人?”
羅通又用力地一拍桌子,然后把一疊資料取出來,上面有好幾張腥的照片,扔到方川前。
他怒道:“你裝不認識?這些人,你看看,是不是悉了,想起來了?”
方川仔細地看了看,然后搖了搖頭:“警,這些人,我一個都不認識,真的。”
“還給我裝!”他又取出一張模糊的照片,指著照片上的人,厲聲問道,“這是你吧?后面那棟樓,就是死者所在的小區!”
方川一看,照片上的人,確實跟自己有幾分相似,那個小區他也知道,做東小區。
可是,他上一次去東小區,還是他在學校念書的時候,他一個同學的家里。
他搖頭道:“這個照片這麼模糊,廓像我而已,不能說明問題!”
“還抵賴?”羅通冷哼一聲,然后道:“這是天網的攝像頭,拍下來的照片,你看下面時間,就是死者死亡的當天!”
方川一看,這個時間,正是三天前的下午三點。
他搖搖頭:“我三天前并沒有去過這里!”
“那我問你,那天下午三點,你在哪里,有人證明沒有?”羅通冷冷地問道。
方川回憶了一下,三天前的下午,他在家里修煉,要說誰能證明,還真找不到人。
他眉頭一皺,道:“我在家里,但是因為我一個人住,沒有人能證明。”
“在家里?”羅通一聲冷笑,又把幾張證詞扔在了桌子上,道:“你看,這是你另據劉大壯,跟他老婆的證詞,他們說你當天是晚上很晚才回來,一臉慌張!”
“他們的證詞?”方川不由一笑,“警,你可以去我們村里打聽一下,他們家跟我有矛盾,他們的證詞怎麼能信?”
羅通冷哼一聲,道:“一句有矛盾,就能推翻證詞,你還是太年輕了。”
他又道:“你等著,我們同事已經到你家里取證,很快就有消息了。”
說著,羅通站起來,招呼了一聲瑤,兩人就大步走了出去。
跟著,審訊室只剩下一盞十五瓦的節能燈,使得整個審訊室顯得十分的昏暗。
方川眼睛里閃過一焦急,他是在思考,這究竟怎麼回事,警察怎麼會這麼快鎖定自己?
那天網攝像頭一天要拍攝那麼多人,為什麼能從人海茫茫中,就找到了他方川呢?
為什麼,劉家婆娘他們的證詞這麼快就有了呢?
那羅通一進來,就是一副自己篤定是兇手的樣子,每一樣東西,都能狠狠地指向自己。
他是修真者,遇到危險的時候,也能臨危不,腦子比平時還靈活。
“我沒有做過這件事,也沒有去過這個地方,但是他們能僅憑天網攝像頭找到我。”
他眼睛一亮,“只有一個可能,就是有人在故意陷害我,或者導警察追蹤我?我得罪了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