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夢琪在一旁皺了皺眉頭說:“俊文,就這麼放過他了?這似乎不是你的風格啊。”
沈俊文笑道:“還是夢琪你了解我啊,敢挑戰我沈俊文的人,豈能跪下來磕幾個頭就能了事的?我剛才只是逗他玩玩而已。好了,現在該你做選擇了,還是剛才的兩個選擇,不要挑戰我的耐,否則我就幫你選。”
我一聽這話肺都快要氣炸了,沈俊文從頭到尾就沒打算放過我,我剛才那幾個頭算是白磕了,我怒火中燒,對沈俊文怒目而視,怒氣幾乎要吞噬了我的理智。
趙妃兒在一旁喊道:“你們不算說話不算話,他已經道歉了,你們還想怎麼樣?”
沈俊文本就不搭理趙妃兒,倒是陳夢琪有些不滿的說:“你們把趕走,省得在這里話多。”
薛勇和劉熙薇一起強行把趙妃兒給趕走了,然后劉熙薇跟李曉玲堵在上天臺的門口,不讓趙妃兒上來。
我幾乎要絕的問道:“你到底要怎麼才肯放過我?”
沈俊文淡淡的說:“我剛才已經說過了啊,你二選一之后,我就放過你。既然你不肯選,那我幫你選了吧,不如就打斷你的手腳吧,這樣比較有意思,萬一你跳下去摔死了,還是麻煩的。”
沈俊文說完后,他的幾個小弟立馬將我團團圍住,我知道事已經到了沒有余地的地步了,放下尊嚴委曲求全無法消弭,我只能做最后一拼了。
我從包里直接把水果刀給掏了出來,雙眼充的說:“這是你們我的,誰敢上來,我就先弄死他!”
看到我掏出了家伙,那幾個刺頭學生倒是有點畏懼,不敢貿然沖上來,沈俊文卻冷笑了一聲說:“早就知道你上帶著這東西,你以為上次能憑這玩意兒把薛勇給嚇住,就能嚇得住我沈俊文嗎?”
畢竟大家都是學生,平常打個架都是拳打腳踢,充其量也就是拎個椅子,掄塊板磚啥的,幾乎沒人敢刀子,這也是為啥我能嚇得住薛勇,但沈俊文本不怕我手里的刀子,就這份氣度都不是尋常刺頭學生能比的。
我咬牙切齒的說:“那你就來試試看,你能打殘我,我再不濟也能捅你兩下。”
沈俊文冷笑道:“你沒機會,都給我閃開!”
他一聲呵斥,然后從旁邊出了一甩,用力甩了一下,然后一步步的朝著我走過來,其他刺頭學生都紛紛讓開了。
沈俊文這麼一步步的朝著我走過來,我莫名的覺到了一力,竟讓我的雙有點發抖,額頭上更是冷汗淋漓,我咽了口唾沫說:“你別過來,我真的會捅你。”
沈俊文本不停,繼續一點點近我,這完全就是要把我往絕路上啊,我只覺得在我的后便是萬丈懸崖,沈俊文正一步步的我跳下去。
捅傷了他,我肯定不可能免責,是要被追究刑事責任的,而我若不能傷他,那麼傷的人就是我自己,無論我踩到哪兒,都會跌得碎骨。
沈俊文冷笑道:“手啊,拿著個刀子也不敢手嗎?你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廢,收拾你,讓我一點就都沒有。”
我無路可退,怒火終于發,我發出一聲怒吼,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直接朝著沈俊文刺了過去,不過很可惜,我本就沒有刺中,沈俊文很明顯是有經驗的,他一個側就躲開了,手中的甩狠狠的砸在我的上,頓時一鉆心的刺痛傳遞而來。
我拼著力氣又刺了一下,沈俊文還是很輕松的閃開了,然后一腳踹在我的肚子上,把我踹飛出去老遠,一屁坐在地上。
沈俊文的力氣很大,他這一腳讓我覺好像腸子都被踹斷了似的,肚子里一陣陣的絞痛,讓我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了。
沈俊文掂量著手里的甩說道:“真是廢,拿著刀都傷不了我。”
我掙扎著準備從地上爬起來,沈俊文走過來又是一腳把我踹得在地上出去老遠,我依舊的把水果刀攥在手里,盡管我知道我本不是沈俊文的對手,可我還是很頑強的慢慢站了起來。
沈俊文對著我勾了勾手指頭說道:“來,繼續來捅我。”
我嚨里發出野般的咆哮,忍著肚子中的絞痛,再一次沖向了沈俊文,他再次閃躲開之后,手中的甩狠狠的敲在我的是膝蓋上,我仿佛覺自己的膝蓋都好像被敲碎了似的,左腳瞬間跪了下去,然后整個人摔倒在地上,及其狼狽。
沈俊文冷哼一聲說道:“還想捅我?就憑你,老子一只手也能把你給收拾了。”
他揮舞著手里的甩,在我上猛了幾下,我用手擋了一下,他一子打在我左手上,我覺左手挨著一下肯定都骨折了,疼得我在地上打滾,忍不住發出了凄厲的慘聲,被堵在門外的趙妃兒聽到我的慘聲,竟然是把劉熙薇給推開了,再次跑了進來,正好看到我疼得在地上打滾。
趙妃兒流著眼淚說:“夠了,別打了,你們真想打死他嗎?”
劉熙薇和李曉玲追上來,死死的把趙妃兒拉住了說道:“他這種人就是活該的,趙妃兒,你也太多管閑事了。”
沈俊文扭了扭脖子,手一把抓住我的頭發,很暴力的把我從地上拖著走,我覺自己的頭皮都快被他扯掉了,那一刻我才真正會到沈俊文的恐怖。
這家伙簡直就是魔鬼啊,出手狠辣,打起人來很瘋狂,尋常人的確連跟他板的資格都沒有。
沈俊文把我拖拽了一段距離后,又把我扔下,然后從兜里掏出一支香煙,自顧自的了起來,對薛勇招了招手說:“把他的右腳和右手都給我打斷,然后扔到學校的醫務室門口去。”
沈俊文吩咐完之后,又坐回椅子上,悠然自得的著煙,就好像剛才沒有過手似的。
薛勇應了聲好咧,立馬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我不斷掙扎著,扶著旁邊的一張桌子慢慢站了起來,左腳膝蓋傷站不穩,只能一瘸一拐的不斷后退著。
陳夢琪一直在一旁冷眼看著這一切的發生,沒有半點阻止的意思。
我右手攥著水果刀,有些費力的說道:“你別過來。”
薛勇冷笑道:“還敢拿刀指著我?老子看你是活膩了。”
那一刻,我真的絕了,覺生無可,我的人生徹底失去了意義。被打斷了手腳,我就算不落得個終殘廢,恐怕以后也上不學校了,更遑論是參加期末考試?
我所有的前程和希都將斷送在沈俊文和陳夢琪的手里,那一刻,我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了,奪眶而出。
我把水果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絕的說道:“為什麼?為什麼你們要這麼我?為什麼你們就不肯給我一條活路?!”
薛勇有些顧忌的說:“小子,你想干什麼?別想用這種方式來嚇唬老子!”
沈俊文卻本不怕,屈指將手里的煙頭彈飛出去說道:“薛勇,你怕什麼?你以為他敢自己抹脖子嗎?真是笑話!你有本事就抹下去給我看看!”
不得不說沈俊文的膽子真的很大,我都用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了,他竟然毫不怕,這要是抹下去了,可是要出人命的。
表姐皺了皺眉頭說:“你想嚇唬我嗎?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你怨不得別人。”
我凄慘的笑了起來,吐出一口帶的唾沫說道:“我咎由自取?從小到大,我跟你爭過什麼?你從小就瞧不起我,欺負我,我告過狀嗎?什麼事我都忍著,讓著,我活得小心翼翼,像條狗一樣窩囊,可你還是不滿足,還是要我,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會開心?”
也頗有些惱怒的說:“我就是看你不順眼!憑什麼你這個野種能讓小姑那麼疼你,喜歡你?憑什麼給你買新服,給你買零食?憑什麼每次給你的紅包都比我多?你知道嗎?每次我欺負了你,都會教訓我。從小學到初中,你的績都比我好,雖然爺爺上不夸你,但背地里總是拿我跟你比,你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個野種而已,你也配跟我比?”
我凄然一笑說道:“陳夢琪,你嫉妒心太強了,我從來沒想過要跟你爭什麼,你走你的大道,我過我的獨木小橋,你就不能放過我嗎?你是不是真的想要死我?”
陳夢琪冷哼道:“你死不足惜,如果沒有你,你媽也不用被趕出家門!我就是要看著你像條狗一樣茍且生,我聽說你最近在拼命學習,你又想出風頭了對不對?又想超過我?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現在我看你怎麼參加期末考試,我看你拿什麼跟我爭!”
我目呲裂,心無比的絕,咬牙切齒的說:“陳夢琪,你好狠心!你想我死,那我就死給你看!”
我說完后,眼睛一閉,直接用手里的水果刀猛的一下子刺進了肚子里。
我能清楚的覺到水果刀刺進肚子里的覺,一鉆心的痛楚傳遍我的全,我渾的力氣都在不斷消失,整個人倒在了地上,耳中聽見趙妃兒大喊著:“不要啊!”
我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著眾人被嚇到的樣子,陳夢琪的俏臉瞬間變得蒼白,估計也沒料到我真敢自殺!
我出凄慘的笑容,拼著最后一點力氣,在臨死前緩緩說道:“這下,你滿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