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樓聽完這話也是激澎湃啊,端起茶杯和顧司堯完之后便一口喝完了茶杯里的白葡萄酒。
“葉大哥爽快!”顧司堯說完也是一口干了茶杯里的酒,干完又大喝一聲:“好酒!”
“是吧,咱這酒好吧,也就是咱倆這誼我才告訴你,我妹妹那醫哦,可是個了得的,往我這酒里加了不草藥,味道變好了不說,還能提神醒腦,我敢打包票,這大夏,不,是這世間都沒有哪家的酒有咱這酒這麼神奇。”
葉樓這話說的可謂是毫無負擔,那可不,就問普天之下誰還有自己和妹妹這樣的奇遇,那肯定是沒有的,所以這不就是普天之下獨一份了嘛。
“那確實嗎,我上次就發現了,葉兄你真是有個好妹妹啊!”顧司堯毫不吝嗇的夸獎道。
“那可不,我這妹妹啊,打小就讓人放心不說,還老是照顧我。”眾所周知,葉樓那怕會對別人夸獎自己而到害,那對于別人夸獎自家妹妹,那絕對是毫不虛心的。
“是是是,那葉兄到了這里都有些什麼打算啊?”顧司堯開始套話了。
“不滿慕兄弟你說啊,我現在都是靠妹妹的手藝養著!”
“哦?此話怎講?”
“說來慚愧,到了這屬實是人生地不的,我們在這安頓下來之后我那妹妹就各種忙活啊,種麥子,種水稻,種其他的蔬果,我們那家里還有一大家子人,都是和我們一起逃荒過來的,多人要吃飯啊!
我妹妹就靠著的醫,是撐著我們快二十口人吃喝到第一批莊稼,現在總算有了點改善,在城里賣起了點心。
可是我這心里慌啊,我一個做哥哥的,卻要靠妹妹養著,你說這都什麼事兒嘛,人家哥哥都是努力賺錢給自家妹妹買裳買胭脂的,就我,空有一手藝卻啥也做不了!”
葉樓可謂是將一個懷才不遇的憤懣青年形象表現的活靈活現,心里就在反復祈禱:慕兄你快接我的話,快財大氣的說有什麼難除你說出來,你慕兄弟幫你解決!
好在他慕兄弟總算沒讓他失,等他一抒發完他的郁悶之之后便趕忙接話。
“葉大哥這是遇到什麼難了嗎?”
“唉!悄悄告訴你哦,我家這酒是用葡萄釀造的,可不像普通的那種糧食酒,我也想過要大批的買葡萄來釀些酒拿出去賣。
可這一來嘛,我們沒有那麼多的銀錢去買那些東西,二嘛,我可是問過了,這城里的酒啊,那都是由專門的酒莊提供的,我們就一無名小卒,釀出來了也沒人理我們啊!”
葉樓一口氣將自己的難說完,至于他這難嘛,那當然是半真半假,云風城的酒都是由各大酒莊提供的不假,可賣不出去也不至于。
畢竟家妹妹和李掌柜的還在那擺著呢,要是他家妹妹開口了,那不管多李掌柜都是會收一些去試試的。
至于沒有啟資金,那更是扯了,首先酒就不需要他們釀,況且他釀出來的葡萄酒也沒有提神醒腦那種功效。
再者,葡萄他妹妹空間的超市里不就有?天然無公害的新疆新鮮玫瑰提它不香嗎?除此之外還有很多從法國空運過來的葡萄呢,法國啊,葡萄酒之鄉啊,那葡萄釀酒妥妥滴好吧。
但需要資金也是真的,那得打掩護啊,但打掩護的錢自家妹妹手里還是有的。
所以葉樓說一千道一萬,就是想讓顧司堯收了他們的葡萄酒,那樣他們就是名正言順的皇商了啊。
這事兒要是了,在自己參加科舉之前自家妹妹就不會因為士農工商這該死的等級制度而天天對別人低聲下氣了。
看誰還敢給他們,要是給了就和朝廷說,告他們耽誤他們為朝廷提供軍需。
是的,葉樓現在已經能確定他慕兄弟家里就是奉天城里的大,而且還是在軍營里說得上話的那種,沒聽他慕兄弟已經明確告訴他了他是奉天城來的嘛。
而且今天這場約本就是因為自己的酒而起的,他看得出來他慕兄弟確實很在意自己這酒,畢竟在兩個人談的整個過程中。
他家慕兄弟除了花心思與自己談之外,剩下的所有心思都在這酒上了,就連兩人聊天的話題都在不斷往酒上靠攏。
“葉大哥,其實不瞞你說,我是有長期大批訂購你這葡萄酒的想法的,但最終結果還得和我爹商量商量。”
葉樓長呼一口氣,我滴個老天爺啊,這總算談到正事上了,這做生意可真難啊,一點都不像自己蓋房子,直來直去的。
“那行,那我就靜等慕兄弟的佳音了。”
“但是問題就在于我爹和我娘得半個月之后才來云風城。”
“這樣啊,沒事!我再等半月也無妨,正好回去幫我妹妹再賣賣點心。”
葉樓倒是無所謂,他對自家的酒可是很有信心的,別說是他慕兄弟的老爹來了,就是他慕兄弟的老祖從墳地里爬出來了,他也對自己的酒信心滿滿。
突然被提及的老鎮國公:聽我說謝謝你,溫暖了四季……
“不知葉大哥如果你從現在就開始釀這葡萄酒,要多久之后才能釀出來呢?”因為之前葉樓說他們家的酒和外面的酒不一樣,所以顧司堯才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慕兄弟也知道,我家這酒和別的不一樣,別的酒啊,那是一邊蒸一邊就能往外出酒,可咱家這酒加了草藥啊,所以得等著草藥和酒混在一起啊,所以這酒大概得半個月才能喝。”
葉樓沒說實話,那半個月哪是草藥和藥酒混在一起的時間,明明就是酵母菌發酵的時間,畢竟玩歸玩,鬧歸鬧,別拿技開玩笑不是。
葉樓還想著把自己做的葡萄酒也賣出去呢,這葡萄酒可就自己獨一家,可不能把技都泄出去啰,就算對方是他慕兄弟那也是不能說的啊。
“這我知道,不就像泡藥酒一樣嘛,我在家我爹也經常泡,他還說時間泡的越長藥效就越好!”
顧司堯恍然大悟,原來他葉大哥的酒就是藥酒啊,就是不知道他這酒里都放了些什麼草藥,居然能有這麼神奇的效果。
“是啊是啊,就是這麼個理兒,不過我告訴你啊慕兄弟,我妹妹那些草藥啊,只有加在我家這種葡萄酒里才能發揮藥效,要是加在其他的酒里啊,那就和普通的酒一個樣了。”
葉樓表面上對顧司堯的藥酒定理表示認同,可實際上確實在心里吐槽:沒文化,真可怕啊,沒想到這真理居然在他慕兄弟上也變了顯示,話說他這話要是放在他上輩子,別說他慕兄弟這個年齡了,就是和那些十一二歲剛上初中的小朋友說他們也不能信吧,他慕兄弟倒好,對他這話就是一個深信不疑的狀態。
“沒想到這其中居然還有這麼個理兒?”顧司堯在心里那麼微微失了一下,他一開始還想著直接從葉樓他們這購買藥草,自己拿回去泡呢,省得擔心長途運酒會出現意外,現在看來這計劃得變上一變了。
“是呀,那還是放在什麼酒里都行我們就直接賣草藥了,不過這樣一來啊,我家這酒就顯得更加神了,我釀的葡萄酒和我妹妹配置的草藥,缺一不可!”
“葉大哥,我是這麼想的,雖然說這長期大批從你們這訂購藥酒我還得詢問我爹的意見,但是一次從你這訂購一大批酒我還是能自己決定的。
那咱這樣,你們那不是沒那麼多銀錢嘛,我就先幫你們墊付一筆錢,等你這酒做出來給我了再扣除我現在給你墊付的錢,咱們就多退補,這樣行不?”
葉樓聽完這話心想他慕兄弟是真沒把他當外人啊,這墊付說也得大幾百兩銀子呢,他也不怕自己拿著這些錢跑了。
“既然慕兄弟你信任我,那我就不推辭了,不過我也給你個準話,我們在城里開了家點心鋪,嘉華點心鋪,就在元林街三十八號!老話不說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嘛,我這說出來也是為了讓慕兄弟你稍微安心點。”
“葉大哥你不必如此,小弟我與你也算是一見如故了,我還能不信你嘛!”
“欸,這話可不能這麼說,親兄弟還明算賬呢,咱這關系越好咱越得算清楚了。”葉樓上這麼說著,可心里卻完全沒有想到可以打欠條這回事。
這還真不怪他,想前一世葉樓作為葉家的大爺,哪里有過需要像別人開口借錢的況,再說原的葉樓,那也沒借過錢啊,他想借也沒人敢借給他啊,不是怕他還不起,而是他本來就還不起。
所以說啊,柱子那有些看不上葉樓的眼神是真的錯怪葉樓了,葉樓能想起說個地址就不錯了,還想他想起來打欠條?那不扯嘛。
葡萄酒的事告一段落之后葉樓便開始和顧司堯聊起了家常,葉樓在和他慕兄弟的聊天過程中還驚喜的發現他慕兄弟居然對建筑方面的事也小有研究,這一發現更是讓葉樓肯定了自己要和他慕兄弟深的決心。
當然,在一年之后的寒冬,顧司堯也十分謝自己當時沒有以貌取人,謝自己到了葉樓這麼個好兄弟,當然,這些都是后話。
先說當下,兩人酒足飯飽之后葉樓便將放在食盒下層的小蛋糕拿了出來。
顧司堯看到那蛋糕便眼皮一跳,喲嚯,這玩意兒自己不是早上剛吃過嘛,這蛋糕應該不是很便宜吧,葉大哥還特意去買真是讓他破費了,可葉樓接下來的話確實讓他對葉家兄妹的本事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這是我們點心鋪做的小點心,這塊啊可是我讓我妹妹特意給做的,我們店里都沒有賣的,慕兄弟你快嘗嘗。”
顧司堯聽完這話再加上之前葉樓就說他們開了個點心鋪,一下就反應過來了,早上他吃那蛋糕估計也是他家鋪子拿去清風樓賣的。
“這點心我還真第一次見!”顧司堯拿起一旁的小勺挖了一勺。
本來以為這蛋糕也就表面和自己早上吃那個不一樣,沒想到味道也完全不同,這是顧司堯從來沒嘗過的味道,一開始有點點苦,后面又有酸味又有甜味的,好像還有玫瑰花的味道,以及好幾種水果……
“味道不錯吧!”葉樓看著顧司堯那驚喜的眼神,語氣里都帶了點沾沾自喜,我還吃過更好吃的呢!
“不錯不錯,我還是第一次吃呢,味道確實是一絕!這點心什麼啊,等我娘來了我可要上葉大哥你那再買一份。”顧司堯說的都是實話,他喜歡甜食就是傳于他的母親。
“不錯不錯,我還是第一次吃呢,味道確實是一絕!這點心什麼啊,等我娘來了我可要上葉大哥你那再買一份。”顧司堯說的都是實話,他喜歡甜食就是傳于他的母親。
“慕斯蛋糕,沒有問題,到時候慕兄你就先來我們店里說一聲,伯母喜歡吃什麼口味的,我們這都能做,就是要是要往里面加的話就算了,我們暫時沒這種吃法!”葉樓小小的幽默了一下。
“這多簡單啊,往點心中間加點的事兒!”顧司堯立馬接梗。
“哈哈,好像也不是不行!還可以不加糖加鹽,新口味這不就出來了嗎?”
“還是葉大哥你會吃!”
在旁邊聽完全程的柱子現在完全是一臉懵的狀態:現在的人都是怎麼了,為什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這麼吃不怕竄稀嗎?還有他家爺這是怎麼了?一口一個葉大哥的也就算了,咋還連老爺和婦人都聊進去了,雖然自從他家老爺不讓爺去戰場上之后爺就開始不太靠譜了,但是原來他不是這樣的啊!
那邊柱子對兩人的談論完全就是一個不理解的狀態,可是這邊的兩人卻是聊的越來越投機,扯到最后甚至相視一笑,一臉相見恨晚的表。
天已經漸漸黑下來了,葉樓雖說當時走的瀟灑,但現在心頭大事已經解決,不又開始想起自家妹妹來,自己不在他們不會出啥事吧?那個小癟三不會又去鋪子那蹲自家妹妹了吧,他不會發現陸辭那小子在自家店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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