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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暴君顏良》 第六十八章 喜得良將

良策馬而去,心甚是暢快。//.//

“將軍方才明明可以殺了那錦帆賊,卻為何手下留?”從後跟至的文聘,不解的問道。

良放慢馬速,淡淡道:“千軍易得,一將難求,這麽一員猛將,本將怎舍得殺呢。”

聽得此言,文聘方才恍然大悟,原來良種種作為,竟是為了收伏這個甘寧。

恍惚了一刻,文聘卻又道:“那甘寧勇武過人,倒也是個人才,隻是將軍為何不將他拿下再行勸降,卻反而放了他,還送他糧草,若是他不肯來歸我們豈不大虧。”

不按常理出牌,文聘心有疑倒也是正常。

“仲業你難道沒聽機伯嗎,這個甘興霸恩怨分明,誰禮待於他,他便會拚死相報,區區兩萬斛糧草,換一個忠心的猛將,還有什麽買**這一筆更劃算。”

良緩緩而言,道出了他的用意。

文聘心中的困,這才迎刃而解,不良對人心察之深而折服,不由麵敬佩之sè。

隻是,他卻仍存一疑慮,忍不住道:“話雖如此,可末將還是覺得有些不妥,萬一那甘寧拿了糧草,卻不來歸順,將軍那時又當如何?”

“放心吧,他一定會來的。”

良自信一語,縱馬提速,在這大道上暢快的飛奔。

文聘卻眉頭暗皺,臉上仍存有幾分狐疑。

######

兩後,新野。

太守府中,酒氣飄香。

大堂中,好酒好菜皆已上案,除了外出巡視諸縣稅收的滿寵外,許攸、文聘等皆列席。

隻是酒香已勾得這些人饞蟲大作,他們卻隻能幹瞪著眼吞口水,無人敢筷。

因為主座上的良還沒有開吃的意思。

文聘看了一眼外麵的ri頭,忍不住道:“將軍,眼下已過了晌午,我看那甘寧應該不會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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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還沒涼,急什麽。”

主座上的良隨口一答,手捧著一卷書簡,正讀得津津有味。

文聘與許攸等相視一眼,皆暗暗搖頭,神sè中流出不信。

轉眼又是一炷香過,席間的眾人都到肚咕咕良卻依然淡然閑定,大有等不到甘寧就一直讓他們下去的意思。

便在這時,軍士來報,言是一個甘寧的人,單槍匹馬登門求見。

聽到這個消息,在場之人無不愕然。

“這個甘寧真的來了……”

文聘更是滿臉的驚訝,以一種難以置信的眼神良。

良心中也暗鬆了口氣,麵上卻一派平靜,隻擺手道:“快請興霸進來吧。”

良的自信,來源與他對曆史的了解。

他深知甘寧是那種士為知己者死的人,自己向他展現了不凡的氣度和過人的實力,明明可置其於死地卻不為,而且還將兩萬斛糧草相送,種種所為,如何能不讓甘寧信服。

在眾人驚訝於目中,良起下階,出得堂外。

此時甘寧正獨而來,良笑道:“興霸,本將的好酒已煮了許久,你可是珊珊來遲啊。”

甘寧見得良,忙是走幾步上前,拱手便拜。

甘寧是人,不善於表達,但這一拜卻表明了他歸順的心跡。

良甚是欣手將甘寧扶起,大笑著攜其

主臣坐定,未等良開口,甘寧便先端起酒來敬向良。

“將軍氣度非凡,實是當世英雄,寧一介草莽之徒,承蒙將軍看重,願為將軍赴湯蹈火,再所不辭!”

甘寧麵sè誠懇,言語決毅。

良心中大快,舉杯道:“能得興霸這等虎將,本將何愁大業不,咱們幹了此杯。”

主臣二人一飲而盡,兩人都是豪爽之士,酒飲罷,不都相視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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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良便開宴豪飲,慶賀甘寧的歸順,文聘、許攸等驚歎於良的識人之能,也紛紛敬酒讚歎。

這一場酒宴的氣氛,自是十分的快活。

酒過三巡,甘寧移座近前,問道:“將軍雖神武雄略,但眼下卻隻有新野七縣,兵不過萬餘,終究非是長久之計,不知將軍可有何大略?”

甘寧果然非一般的武將,方才歸順,就能問及良大略。

良心中當然有一套自己的方略,卻也不明言,反問道:“興霸可有何高見?”

甘寧也不拐角抹角,直言道:“荊楚之地,四通八達,戶口百萬,劉表不通軍事,將軍何不趁勢奪取,以為立足基業,再順江東下,攻滅孫氏,奪取江東,接著再西取蜀,全據長江。而後養jing蓄銳,待中原有變,便可揮師北上,如此必大業。”

聽聞甘寧這一番洋洋灑灑之詞,以智謀自詡的許攸不變sè,似乎為甘寧的獻計而震驚。

縱使是良,心中也頗為驚奇。

甘寧這一套大略,竟然與曆史上諸葛亮的《隆中策》暗合,以甘寧區區一遊俠出,竟然能有如此深遠的見識,當真是非同一般。

人言甘寧乃智勇雙全之將,果然是名不虛傳。

良不暗暗點頭,為自己能收得如此一員良將而得意。

不過,良卻隻微微笑道:“興霸的方略,當真乃金玉良言,不過,依本將之見,卻有所欠缺。”

甘寧一怔,忙道:“末將願聞其祥。”

良站起來,遙指壁上所懸的下地圖。

“全據長江,西取蜀,隻能割據一方,本將可是很貪心的,我要的可不隻是偏安一方。”

良頭一次道出了他真正的雄心大誌,言語雖看似平淡,卻暗藏著銳意的鋒芒,在座之人聽著不都有幾分熱漸沸。

甘寧也流出興,又道:“將軍能有此大誌,實乃我等之福。不過末將方才也了,西取蜀之後,再揮師北上,到時將軍的大業,絕非是偏安一方。”

“話雖如此,不過興霸以為,單憑江南半壁,難道就能與整個中原爭鋒嗎?”良淡淡的反問。

有著先知先覺的良,自然知道自古以來,統一下向來是由北到南易,從南到北難。

這一方麵是因為大部分時間裏,北方的經濟人口都強於南方,另一方麵也是因為南方無馬,軍事上於劣勢。

良這一句反問,頓時也驚醒了甘寧,這位智勇之士一時無言。

沉默了半晌,甘寧讚歎道:“將軍的見識,果然非末將可比,但不知將軍覺得,如何能能彌補末將這套方略的缺陷?”

話音方落,忽有司聞曹送來急的蠟丸報。

許攸急將蠟丸拆開,原來是來自於宛城的細作,報中稱南守城夏侯淵已急率三千兵馬趕往渡。

“宛城守軍不過五千,夏侯淵帶走三千,豈不隻餘下兩千餘人,曹ā這是想幹什麽?”伊籍率先奇道。

“還能幹什麽,必定是渡勢危,到曹ā狗急跳牆,已經顧不得防範本將,渡之戰數ri必見分曉。”

良一語,斬釘截鐵。

此言一出,在座之人無不sè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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