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知道他是在諷刺那晚的事。
“真是讓人啊――”“”地說著,瞬間就變臉,“滾吧霍寧香!誰要你的止痛藥!”
他缺止痛藥嗎?
誰要那東西!
寧香被吼得沒了脾氣,周圍偶有小護士或者病人路過,會奇奇怪怪地看他們一眼。
在他們看來,這個的這麽被人吼了還不肯離開,是有多那個男的啊?
甚至有其他男人在想,這個男人這麽不知道珍惜,跟我就好了,我可從來不會欺負人!
有骨氣的可以說句“有本事跟我單挑!欺負人算什麽本事?!”來下英雄主義,讓瞬間上。
但很可惜,截至目前為止,有骨氣的沒有出現。
大多人在看了看陸景天上那軍裝就灰溜溜地低頭走了,更別說去估計他的實力之後了。
陸景天吼完寧香就繼續走,寧香呢,則像個小媳婦兒似的跟在他後。
在之前一直嚷嚷著要離開,但現在一想他為自己傷了,又怎麽想都覺得不應該這樣丟下他。
陸景天當然知道自己後有條小尾,驟然停下,那小尾就撞上了自己的。
“霍寧香,你不是說要去曬太嗎?去吧!我準了。”
兩人的角度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對換了一下。
寧香微微努,賭氣地看著他。
他一定是故意的!
剛剛要走他偏不讓,現在要留了他又不讓!
隻是剛剛追的人是他,現在追的人卻變了。
他怎麽偏偏要跟他做對呢?
“幹什麽?還不走?你口口聲聲說是我害了你,還嚷不嚷了?”
“不嚷了……”寧香表現得很乖。
死陸景天,順你一次!心裏卻是恨恨的。
看寧香低頭,陸景天那煩躁的心總算是好了一些,有點滿意。
“很好,知錯了沒有?”他居高臨下地教訓著。
“錯了錯了,錯的一直是我,”寧香無奈舉起手,“陸爺,是不是要我下跪給你道歉你才要原諒我的無知?”
無知?
他承認,這個詞用得還不錯。
“看在你這麽有自知之明的份上,原諒你了!”話一說完,他的手就搭在了的肩膀上,態度立馬就變了,“說真的疼的,霍寧香你要負責知道沒有?這是為你傷的!”
“……知道了……”寧香無奈,“可是你是手傷,趴我上做什麽?陸爺,你不知道你很重嗎?”
“吵什麽?也傷了行不行?霍寧香你知不知道你重了啊?不是過得很苦嗎,這幾年你都吃什麽了不減反增?我低估了你的重量,所以即使英明神武的我還是算錯了這一步,導致腳也被你斷了,不行不行,走不了一定是腳也腫了,你背著我點。”
重了?
開什麽玩笑,那麽辛苦,覺得自己瘦了才對,怎麽會重了呢?
“喂喂……我真的背不你啊你自己撐著點啊……”不管怎樣,寧香整個背都弓下去了,“你是兩隻腳都斷了嗎?剛剛還好好地跑得比兔子還快好嗎――”
這一天,走廊上特別的吵。
“我實際反應慢大腦好幾拍行還是不行呢?你有意見嗎?”
“……沒有。”
“見過殘誌堅的沒有?”
“現在見過了……”
“我告訴你――喂扶得穩一點!”
嘰嘰喳喳中,寧香真的是扶不他了,腳下一個打結,兩個人東倒西歪地摔在了地上。
“啊……”
寧香慘一聲,痛苦地皺起了眉。
“起來……你起來……”拍打著他的膛,“腰都要被你斷了……你才是不知道自己有多重好嗎……”
寧香還在痛苦地著,在上的陸景天卻沒有要起來的意思,也不安分地著說,“別別,好像又到手了,我覺不到疼痛了……痛覺麻木了!知不知道什麽是痛覺麻木?”
寧香茫然地搖搖頭。
不知道?
沒聽過?
雖然如此,但痛覺麻木四個字,認為自己還是能理解表麵意思的,被他這麽一說,真的不了。
“沒事吧?是痛到沒有知覺了嗎?是不是很嚴重的狀態?那你別了!……要不你慢慢地試著起來?我不你,你別到手,起來我們原路返回去找剛剛那個醫生!”
“腳也摔到了……好像骨折了……”
就在這時,響起了一道尖銳的聲音:“啊景天!”
寧香當時就一個念頭:完了。
霍曼靈!
這是不是傳說中的“捉在地”?
讓寧香覺得尷尬的另一道聲音在預期之外響了起來,“寧香?”
是葉理?
眼角瞥見那兩道影向他們跑來,一人扶一個。
“景天你沒事吧?”
“寧香你沒事吧?有沒有哪兒傷?”
寧香被葉理拉起來,不過沒有立刻站起來,葉理考慮到陸景天的重,猜測有可能被到什麽地方傷,所以沒有輕易讓站起來。
寧香揮揮手說,“我沒事,葉理你幫忙扶一下陸景天吧,他剛剛到手,也傷了,霍曼靈一個人搬不他的。”
“誰?”葉理的聲音聽起來很張。
“做完檢查了?”陸景天的聲音。
“嗯做完了,我聽護士長說你們來骨科了就來找你們,誰知道你們――”
“隻是摔了一跤,沒事!既然檢查做完了,上你表姐一起去吃個飯吧,順便了解一下況。”
“好啊!”霍曼靈雖然還心有不甘,但既然他說隻是摔跤,也不好再追究下去,點頭應允。
他同意去見他們柳家的人並認識,當然開心了。
寧香抬起頭的時候,才知道葉理那聲“誰”是個什麽意思。
陸景天哪裏還有剛剛那傷手傷的樣子?!
他比站起來還要快,好胳膊好的,完全不像寧香說的那樣,傷?
開玩笑了!
他的完全沒事樣,已經是很好的解釋。
“陸景天你不是――”寧香仰頭看著他,還沒明白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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