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也不阻攔,他也很想試探一下鄧凡的真正實力,而這個試探的工作給小弟來做是再好不過。
殺馬特先站在鄧凡麵前,指著他的鼻子警告道:“你這小子是不是活膩了,敢挑釁我大哥?”
“拍”的一聲,鄧凡的拳頭和殺馬特的額頭來了一次親接。
一拳打出,毫無預兆,讓人猝不及防。
殺馬特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到一陣天旋地轉,接著眼前一黑,撲通倒地暈了過去。
“我最討厭就是別人指著我鼻子跟我說話。”鄧凡緩緩收起握得咯咯作響的拳頭說。
看到鄧凡一拳就把一個大漢擊昏了,四周的人都驚呆了,包括老鬼在,不在肚子裏暗暗想道:此人有兩把刷子,還是盡量不要和他正麵衝突為妙。
事實上,鄧凡又豈止是有兩把刷子那麽簡單?
“兄弟手不錯,敢報上姓名嗎?”老鬼試探地問鄧凡,裝出十分淡定的樣子。
“我也不怕跟你說出我的名字,我鄧凡,超凡的凡。”鄧凡回答說,“如果你想找我的晦氣,下次記得多帶些人來,越多越好,我要是慫了就不是男人。”
老鬼聞言心想:搏的話我隻怕不是他對手,還是先忍一忍,等下次再讓人帶一些家夥來解決他。念及此便說:“今晚算你狠,這個賬先記著,我一定會再找你算的!”
“好啊,我等你。”鄧凡悠悠的說,一臉不以為然的表。
“大哥,真的就這樣放過他嗎?”長湊近老鬼的耳邊輕輕的問道。
“先走,我們現在不是他對手,無謂讓自己下不了臺。”老鬼輕聲回應說。
“了解。”長點頭會意,然後抬起地上的殺馬特,跟在老鬼後麵離開了酒吧。
一場風波就這樣化解了,看熱鬧的也陸續散去,各行其是,就像什麽也沒有發生一樣。
鄧凡再度回到櫃臺前,準備再幾杯酒。此時桑姐換回了之前的服出現在鄧凡麵前,看到鄧凡便說:“看來你已經把事擺平了。”
鄧凡點點頭,拉了張凳子坐下,看著桑姐說:“剛從我有點失控,給你添了麻煩,還請見諒。”
“我知道你是想替我解圍,我應該謝你才對。”桑姐笑了笑說。
“其實你真的不必如此拚的。”鄧凡語重心長的說,“我覺得你應該不是那麽缺錢的人吧?”
“人會嫌錢多,對吧?”桑姐說,“我一個人生活也不容易,如果能多掙點錢,又何必介意那麽多呢?”
“可是,你不覺得那有失麵嗎?”鄧凡不解地問。
“這裏是酒吧,是男人的娛樂場所。”桑姐提醒道,“而且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麽,隻要不及我的底線,我什麽都願意做。”
“你真的那麽缺錢嗎?”鄧凡不又問。
“我說了我不過是一個人,我不但要養活自己,還要供出國的兒子念書,你說我容易嗎?”桑姐對鄧凡敞開了心扉,顯然已經完全信任他。
“你還有一個出國留學的兒子?”鄧凡訝然。
“你覺得很驚訝嗎?”
“不,我隻是覺得有點意外。”
“我就一個兒子,不想讓他接管我的生意,希他畢業後能在國外發展。”桑姐意味深長的說道。
“看來你已經把我當朋友了,什麽都坦誠相告。”鄧凡笑了笑說。
“你為了替我解圍,願得罪全場的人,我為什麽不能跟你坦誠?”桑姐這樣說。
鄧凡訕訕的笑笑道:“能再給我一杯紅酒嗎?”
“當然,免費的。”桑姐笑了笑說。
過了一會,鄧凡再次舉杯,輕輕啜了一口酒,並沒有飲盡,然後又緩緩放下酒杯,垂下頭不知想著什麽。
“要不要再考慮一下過來幫我忙?”桑姐再次向鄧凡提出請求。
鄧凡聞言,重新抬起頭來,看了桑姐一會才說:“我可以給你留個聯係方式,如果你需要,我願意隨時為你效勞。”
“這麽說你是隨隨到咯?”桑姐笑問。
“不敢說隨隨到,不過隻要我有時間,一定會義不容辭。”鄧凡認真的說。
“那你這是要兼職的意思了?”
“可以這麽理解吧!”
“薪酬方麵你要多?”
“分文不收。”
“這麽好?”
“能為效勞,這是我的榮幸。”
“嗬嗬,如果所有人都像你這樣想,我就可以省出很多工資了。”桑姐聞言笑得花枝微。
“真相其實是我並不缺錢。”鄧凡攤攤手說道。
“老實說,你是不是想在我上討點好?”桑姐幽幽的盯著鄧凡,一雙眼似乎會說話,像是在挑逗著他。
鄧凡愣了一會,方才訕訕的笑笑說:“我是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我從不強求。”
桑姐聞言又打了個嗬嗬,道:“你真會說話,你這麽說倒是讓我覺得自己很邪惡了。”
“人總有邪惡的一麵,隻不過有些人掩飾得很好,不會讓邪惡的一麵表出來。”鄧凡說,“當然,我隻是發表一下心中的概,並不是針對你。”
“沒事,你是個很有趣的人,我越來越想多了解你了。”桑姐如此說。
“那今晚你就陪我多聊聊吧?”鄧凡道,“這裏幾點關門,要不我送你回家?”
“好啊,已經很久沒有男人送我回家了。”桑姐居然一口答應了,“這裏淩晨兩點關門,離關門還有些時間。”
“好,我等你。”鄧凡說完舉杯一飲而盡。
桑姐住在文都郊區一個小區公寓裏。鄧凡開車送桑姐回到小區外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三點。
“把我在這裏放下就可以了。”桑姐道,“都這麽晚了,你也趕回去睡覺吧!”
“不用我送你上去嗎?”鄧凡問。
“真的不用,這個小區還是很安全的。”桑姐道,“真的很謝你送我一程。我就住在最外邊的那座小樓的第三層,從這裏你可以看到我臥室的窗戶,靠牆的那個就是。”說著還刻意指給鄧凡看,最後又補充說:“什麽時候有空可以上我家坐坐。”
“我還是去酒吧找你吧!”鄧凡笑了笑說,“你不會想我去你家的,因為我是一匹狼。”
“你的確是一匹狼,不過是一匹有的狼。”桑姐說完,又看了鄧凡一眼,然後才推門下車,向鄧凡作別。
桑姐進公寓後,徑直坐電梯上了三樓,又和往常一樣掏出鑰匙打開房門。已經無數次開啟過這道房門,每次進到屋裏都會到淡淡的空虛和寂寞,不過這種覺也習以為常,也早已經適應了。不過這一次不同,當打開房門的時候,居然發現大廳的燈亮著,沙發上還坐著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在酒吧鬧事的老鬼!
“你怎麽進來的?”桑姐驚愕的瞪圓了雙眼,怔怔的看著坐在沙發上的老鬼問。
“上次你不是喝醉了嗎?我送你回來的時候順便多配了一把鑰匙。”老鬼慢慢的說。
桑姐不倒吸了一口涼氣,暗罵自己大意,接著皺眉道:“請你馬上出去,不然我就要報警了。”
“既來之則安之,我可是等了你足足幾個小時,難道你不打算請我喝杯咖啡再走嗎?”老鬼幽幽的說。
桑姐此時也知道老鬼是室的狼,不會輕易被打發走的,於是便慢慢的走過去,對他說:“你等了我那麽久就是為了喝一杯咖啡?”
“當然不是。”老鬼道,“今晚你的舞姿實在是太銷魂,所以我想再欣賞一次。不過這一次,我想看你把服全。”
“你太放肆了!”桑姐忍不住怒斥了一句,“我的忍耐也是有底線的。在酒吧我隻是給你麵子才以禮相待,現在是在我家,你未經我允許就擅自闖已經是犯罪。現在馬上給我滾,不然我就真的報警了。”
“不就是錢嗎?”老鬼攤攤手,道:“隻要你服侍我一晚,我可以給你錢。十萬夠不夠?不夠可以加到二十萬,你最多隻值這個價,再高我就不樂意了。”
“我想你是誤會了,我不是那種為了錢什麽都幹的人,請你放尊重點!”桑姐忿忿的說。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老鬼怒然站起來說,“老子已經對你先禮後兵,算是給足你桑姐麵子了。總之,今晚我是要定你了,你不幹也得幹!”
“好,這是你我的。”桑姐聽了這話不再猶豫,立即舉起手機要撥打報警電話。
老鬼自然不會讓桑姐這麽做,他立即箭步衝過去,一把將手機奪過,扔在沙發上,接著對桑姐道:“今晚你翅也難飛!”
“你真是膽包天!”桑姐知道自己肯定鬥不過強力壯的老鬼,隻希能用語言來震懾他:“你有沒有想過這樣做的後果?”
“你不會想告發我的。”老鬼道,“除非你不再想要你的兒子。”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桑姐驚恐的問。
“隻要你肯乖乖的服侍我一晚,我就保你們母子平安,長命百歲,否則我就拿你兒子開刀,到時候你恐怕連你兒子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老鬼目兇,威脅道。
“你要是敢傷害我兒子,我一定跟你拚命!”桑姐又驚又怒的說。
“我們這種在道上混的,有什麽事不敢做?”老鬼忽然嘿嘿笑了笑,說:“還是你寶貝兒子的命值錢一點,對吧?再說你也不是冰清玉潔的兒了,無謂為了自己這點麵而犧牲兒子的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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