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他們來找你幹什麼啊?”老媽一臉的好奇,“我怎麼看著你李姨還哭了?”
“村支書那會放了個屁把給薰著了,薰出眼淚了都。”張謙隨口說。
“你這孩子就沒個正經!”老媽嗔了他一句,“他們找你到底有什麼事?”
“就是跟我商量了一下給咱們上低保的事。”
“什麼?上低保?”老媽震驚了,“真的假的!”
“真的。”
“天吶太好了!”老媽激壞了,“上了低保每個月能拿多?最也是600多塊錢吧!要是能多出600咱們家也能過得好一點!”
張謙看著老媽激的樣子,心裡一陣五味陳雜。
激了一會,老媽突然冷靜了:“哎不對啊,商量低保的事爲什麼不找我找你啊?”
“哎呀我的親孃,你就別問了,我複習去了。”
“這事多重要啊我能不問嗎?我可以編一百個多個竹筐呢!”
“嗯。”張謙一聽心裡更不舒服了,“以後再詳細跟你說,我先去複習了。”
“複習什麼啊,吃早飯吧!”
吃早飯的時候老媽還在不停的唸叨這件事,反反覆覆的說低保很重要,一定得把握好,甚至還琢磨著要不要給村支書送點東西,反正那意思就是力爭要把低保拿到手。
張謙心不在焉的聽著吃著,很快就吃飽了迅速跑回了自己屋。
躺在牀上,張謙在心裡問:“你說,我該不該幫他們的忙?”
“幫!”系統斬釘截鐵的說:“幫他們的忙一舉兩得,不但我能吸收一個完整的、有一定實力的鬼,而且你們家還能每個月得到那麼多錢!”
張謙嘆了口氣:“趙叔死在這對-夫-***的手裡,我卻要助紂爲,幫他們的忙去解決本來就已經很冤屈的趙叔?”
“我知道你有正義,但是有正義有什麼用?”系統的聲音滿是不屑,“正義能讓你有錢?正義能讓我升級?”
“你錯了,我之所以猶豫並不是因爲所謂的正義,我沒那麼偉大。我猶豫是因爲我有良心。在我的年,趙叔是村裡除了我爸以外對我最好的男人。不只是對我,他對孩子們都很友善。他是一個很好很厚道的人,所以他不應該是這種下場。”
“對你好就是好人?你對好與壞就是這樣界定的?”
“如果這件事我能掌握,那麼我就要以我的標準我的看法去界定!”
系統沉默了一會,說:“你這句話還算像樣,男人就應該這樣霸氣一點。得了,反正你是宿主,我沒權力左右你的想法,只能支持你的想法。”
“但是就這麼拒絕,我又心疼那一萬塊錢啊!”張謙揪住頭髮。
系統又沉默了一下,笑著說:“這個簡單,我告訴你一個方法。”
聽完了系統的話之後,張謙先是有些擔憂的問:“這樣可行嗎?”
“放心,以我現在的能力絕對能辦到。”
張謙這才放心,流出了一個險的笑容:“你這個傢伙啊!”
當天下午,張謙主來到了村支書的家。
一聽張謙來了,村支書著急忙慌的迎了出來,畢恭畢敬的把他接進了家門。
“上最好的茶,趕的!”村支書吩咐他老婆說。
他老婆格懦弱,唯唯諾諾的去泡茶去了。
“不用。”張謙冷著臉說,“我來不是喝茶的,說完話我馬上走。”
村支書尷尬的笑了笑,又對他老婆呵斥道:“你還在這看什麼?趕滾滾滾,沒看我們要聊正事嗎?”
他老婆一句話都沒敢多說,關上門走了。
張謙的心裡越發的討厭他了。
“小謙,考慮的怎麼樣了?”村支書一臉期盼的笑著問。
“這個忙我幫了。”
村支書立刻笑逐開,接著就聽張謙說:“但是,我這個人是講良心的。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想知道是不是你們合謀殺死了趙叔,所以他纔會找你們算賬?如果是,我就不幫了!”
村支書一聽臉就綠了:“哎喲我的好侄子,絕對不是我們殺的他!”
隨後,他支支吾吾的說出了事的經過。
那時候,趙亮忙著外出看貨,李寡婦就在家裡和村支書鬼混。結果有一次趙亮提前回來了,正好撞見了他們倆在滾牀單。
趙亮這個人腦子有點笨有點木訥有點一筋,但是平日裡對他老婆很好,給他老婆吃好的穿好的,可以說是把自己整顆心全都掏出去也不爲過,所以可想而知當他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會對他產生多麼大的神刺激。
他當場就氣的口吐白沫暈了過去。
當這倆人過去查看的時候,趙亮已經是出氣多進氣了。
後來的驗結果表明,趙亮是死於腦溢。
整個小賣部看貨、進貨和經營都是他在做,所以多年的辛勞已經讓他的有些脆弱了,再加上腦子本來就有點小病,所以在到這麼大的刺激之下,突發了腦溢。
但是,如果在發病的時候及時送醫搶救,他這條命也許還丟不了,但是擔心事發的村支書和李寡婦選擇了無於衷,眼睜睜的看著趙亮慢慢的死掉了。
張謙面無表的聽著這一切,其實心裡已經快要氣炸了。
媽的,雖然不是你們手殺的,但是你們這樣眼睜睜的見死不救,和親手殺了他又有什麼區別?
聽完了敘述,他強忍著心裡的怒氣面無表的說:“我知道了。”
“小謙,我知道我們犯了錯,但是他畢竟不是我們殺的啊,所以你看,能不能看在....看在我們誠心悔過的份上,幫幫我們這次忙!”
張謙沉默了一下:“嗯。我可以收服趙叔,但是你聽好了,我不會讓他灰飛煙滅。所以,我奉勸你在以後最好老老實實誠心悔過,並且時刻幫著點我們家,一旦讓我知道你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合我心意,那我就絕對會把他放回來的!”
村支書先是一愣,隨後猛點頭:“知道了知道了!你放心!你儘管放心!”說著拿出一個信封:“這是兩萬塊錢,你先拿著。”
張謙拿起信封:“今晚去李寡婦家等我。”說完之後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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