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事已畢,釣手齊聚一堂,正在等主辦方提示獲獎名次。
付老爺子得了個第六名,獎勵某某品牌各型號釣竿各一支,其它釣若幹。
付潔在下麵拚命鼓掌:“行啊,我爸果然水平一流。”
黃星強調道:“那當然,我師父是誰啊!”
臺上合影留之後,主持人宣布,晚上七點鍾,在原地舉行天晚宴,讓各位釣手品嚐本土的原生態味大餐。
當然,晚宴之後,便可以自行安排歸程了。
黃星和付潔迎了上去,付老爺子愣了一下:“小潔,你……你怎麽來了?”
付潔笑說:“我來親眼見證一下老爸的輝煌時刻!”
小惠抱著一堆獎勵湊過來,黃星幫拿了一些。“老姐,你得好好獎勵獎勵我,我這幾天快累死了,都。”
付潔道:“小惠你辛苦。回去以後,請你吃好吃的。”
黃星不失時機地道:“師父,名次很不錯,一百多個參賽選手,您得第六,可謂是過關斬將,穎而出。”
付老爺子道:“誰是你師父啊?別。”
黃星據理力爭:“咱可是商量好的,哪能隨便變卦?”
付老爺子強調:“那是你故意給我搗,我是你威脅才勉強同意的。”
黃星道:“勉強同意,也是同意了。不管我采取什麽手段,反正目的達到了。是吧師父?”
付潔添油加醋地道:“爸,你就從了吧。為了讓你高興,黃星可以沒……”
黃星輕咳了一聲,示意付潔別泄天機。
付老爺子愣了一下:“什麽意思?”
付潔挽住了付老爺子的胳膊,說道:“走了爸,回去休息一下,準備晚上吃大餐。”
幾人在房間裏閑聊須臾,工作人員張曉菲挨個敲門通知,晚宴已經備好,可以去外麵坐了。
張曉菲還單獨把黃星出來,衝他說道:“黃哥,你作為這次比賽的讚助方之一,我們領導晚上想讓你跟他們坐一桌,表示一下謝。”
黃星一揚手,推辭道:“別!你就不要管我了,我們一家四口坐一塊兒,剛好。”
“那……”張曉菲想了想,說道:“那我們領導有可能會中途去你桌上敬酒,這個你方便嗎?”
黃星搖了搖頭:“不方便。我跟你說,你跟你們領導說,就當是沒有我這個讚助人。微薄之勞,不足記掛。聽到了沒有?”
張曉菲麵難:“那……那好吧,那我跟我們領導說一聲。”
雖然就餐場地是天的,臨時搭建,比較簡陋。但是晚餐卻十分盛,一道道當地特食被端了上來,有魚有蝦有有。當然,也有各種酒類。
很多選手很快便喝盡興了,有的到還沒來得及拆的頒獎臺上,載歌載舞,不亦樂乎。
食讓人陶醉,但是作為北方人,付潔爺兒倆被辣的夠嗆,汗水直冒。然而越辣越有味道,就算是把舌頭辣麻了,也忍不住繼續品嚐。
倒是小惠對辣椒似乎沒有任何力,甚至還生生地把那麻辣水煮裏的辣椒,舀出來一碗幹吃,眾人看了,都很震撼。
黃星雖然不及南方人那種對辣椒的依賴,卻也吃的津津有味,微汗拂麵,輕風徐來,鮮的食,革命的小酒,麗的佳人,讓他品讀出這異鄉調中,所營造出的一種特殊的浪漫。
“來,師父,再敬你一個!”黃星端起酒杯,衝付老爺子笑說:“恭喜師父斬獲大獎,預祝您在以後的釣魚比賽中,取得更好的績!”
付潔也放下筷子,鼓了一下掌,然後端起小酒杯:“我也一塊,一塊敬親的老爸!”
“還有我呢。”小惠來不及拭角上的油辣混合,直接拎起一瓶啤酒,就加到了喝酒的隊伍中來。
付老爺子深鼓舞,笑說:“從來沒這麽高興過!兒,外甥,都在陪著我。真好。”
小惠拍了一下黃星的胳膊,煞有介事地強調:“還有婿呢!老舅啊,你這婿可不容易呀,為了你的釣魚比賽,那可是把工作都放下了。還有我姐,可是個工作狂,這不也來陪你了。所以,你得多喝點兒,喝高興。”
付老爺子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小惠拍手好:“場麵兒!老舅就是場麵兒人。”一邊搖晃著手中的啤酒,一邊接著說道:“順便給你提個要求,喜歡釣魚是好事,但是別讓我舅媽太心。你看今天這些釣手當中,有十幾個是老太太呢,噢也有年輕的。你可別釣著釣著,釣上個老太太,或者小,那我舅媽可是會殺了你的……”
付老爺子一臉尷尬。
付潔抨擊道:“小惠能管好你的嗎?怎麽什麽話都說呢?”
小惠振振有詞地道:“忠言逆耳,就提個醒唄。”
好在黃星早已習慣了。
但小惠接著又扭頭向黃星,趨勢發表警示:“還有你,姐夫同誌,你也是。我可告訴你,我潔姐那可是顛覆乾坤的大,你得珍惜,你要是敢對不起我老姐,哼哼,我可饒不了你!”
這話雖然霸道,但黃星聽了,舒坦,於是竟也附和著點了點頭:“一定,一定服從小惠領導的指示。”
“這就對了嘛!”小惠嘖嘖地將酒瓶子倒立,往裏咕咚咕咚地灌了起來。
好酒量!
不愧是酒神白玉唐的兒!
隨後黃星跟付潔商量,晚上是直接去趕飛機飛回去,還是留宿一晚,明天再。
付潔表示,好不容易來南方一下異域風,就在這清新的湖邊,住一晚。
小惠堅決反對,說,這鐵皮屋條件太艱苦了。
付潔說了句,吃苦是福。
黃星找到張曉菲,看能不能再安排兩間小房。
張曉菲在電腦上查了查,很憾地告訴黃星,今晚除了部分釣手留宿外,另一撥釣魚頻道趕來錄節目的小組,也已經在這裏安排了住宿。
這怎麽辦啊?難道四個人,在一個小房間裏?這個辦法,顯然不立。
賽事已畢,這張曉菲也不似一開始時那般熱了,也沒有提出去協調一下。
無奈之下,四人打車去了附近的一個鎮子上,在一家還算有點兒檔次的賓館裏,訂了四個包間。
晚上十點鍾,黃星正在房間裏看電視,付潔敲門而。
“睡不著啊,睡不著。”付潔呢喃著,歎了一口氣:“你說我是不是有病啊,好不容易清閑了,有條件好好睡一覺了,但躺在床上,就是睡不著。”
黃星拍了拍旁的位置,讓付潔坐了下來:“你啊,就是加班加慣了,一時肯定適應不過來。我也睡不著,這不年電視打發打發時間。”
付潔雙手扶在床沿兒上,抖擻著雙腳:“你說,我們以後,應該幹點兒什麽呢?”
黃星想了想,說道:“你是我連累,看來,鑫夢商廈你是沒法回去了。不如,跟我一起幹。”
付潔瞪大了眼睛:“我都差點兒忘了,你還背著我……幹起了房地產!”
黃星笑說:“剛幹,才雛形。要不然,我在吳倩倩那邊,把退了,咱倆,就咱倆人一起創業!”
付潔歪了一下腦袋,說道:“你說,我要是重新回鑫緣公司,付貞馨能不能接?”
黃星一怔:“接,肯定是能接。鑫緣公司本來就是你的心。但是,我覺得沒必要。就你我這黃金搭檔組合,咱不管幹什麽,肯定也差不到哪裏去,對不對?”
付潔道:“其實我早就想進軍房地產了,隻可惜,有了想法,沒等作就夭折了。倒是你,作快的嘛。”
黃星解釋說:“是吳倩倩找了我很多次,要一塊幹地產。其實一開始我是拒絕的,不能你說幹就幹,沒什麽的方案和計劃。還別說,吳倩倩果然是個實幹家,做了好幾份預案拿給我,然後,我就被說服了。”
“龍都出來了?”付潔忍不住輕輕一笑:“事實證明,你是對的。再大的集團,也喜歡用自己人占重要崗位。你和我,注定隻能是為夢想集團打工的。”
黃星點了點頭:“是啊!不過我們也要謝餘總,沒有這個平臺的鍛煉,我真是沒有底氣自己單幹。”
付潔道:“行吧!不管了,先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再考慮工作的事兒。”
黃星強調:“這就對了嘛。”
付潔拿起遙控,換了幾個臺後,幹脆看起了新聞聯播。
一陣手機鈴聲,黃星打開手機一瞧,是沙麗。
猶豫片刻後,還是接聽了。
那邊傳來了沙麗的聲音:我聽說,你……你離開鑫夢商廈了,是不是真的?
黃星道:是真的,沙姐。
沙麗道:太可惜了!我那會員卡上還有幾十萬呢。
黃星苦笑說:鑫夢商廈人事調整,並不影響你會員卡的繼續使用,你還可以繼續在商廈消費。
沙麗道:你都不在了,我還消費給誰看呀?反正沒什麽心思了。對了,現在不幹總經理了,時間應該充裕了吧?要不然,跟姐一塊出去旅遊去,怎麽樣?
黃星扭頭瞄了瞄付潔,趕快把聽筒音量調小了一些:這個……這個……算了吧還是,我休整個三五天,還要繼續戰鬥啊。這樣吧沙姐,我在外地呢,等我回去再聯係你。
沙麗問:跑外地幹什麽去了?
黃星道:跟付潔在一起呢,出來……出來辦點兒事。
沙麗道:啊?呃……你們倆在一塊兒呢呀,好吧那我先掛了,不耽誤你倆好事兒。
掛斷電話後,付潔皺眉衝黃星抨擊道:“打電話就打電話唄,你把我扯進去幹嘛?”
黃星正想解釋,突然聽到咚咚咚有人敲門。
“誰呀?”黃星一邊走了過去,一邊問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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