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誓沒有為難,直接點了個頭。生病了,今晚,暫且放過。
蘇萌沒有回頭,直接跟著馮管家上了樓梯。
客房中,一夜無夢,蘇萌只覺得自己渾燥熱難耐。直到夜半,額頭上突然間便清涼了下來。那種始終難以睡深的覺也隨之而走。
後來,模模糊糊中,總覺得有個影子在自己的房間里。可是全部的力都在對抗著細菌,又因為藥中有睡眠的分,所以即便很想睜開眼睛看一下,卻怎麼也睜不開。
直到早晨的一縷過白的窗沙布散落在的上時,才醒了過來。
手了額頭,已經退燒了。掀開被子下床的時候,卻突然看到地板上竟然有幾滴還未乾涸的水珠。
的眸子瞬間瞇了起來。昨晚額頭上涼涼的覺又再次襲上了的心頭。
難道,那些不是夢境,是真的有人照顧過嗎?
穿上鞋子走出客房,直接奔著大廳而去。如今已經是早晨九點,顧北誓應該已經起床了吧。
走進客廳后,便看到馮管家正在安排著人準備早餐。
看到蘇萌下樓之後,連忙上前說道:「夫人覺如何了?還難嗎?」
蘇萌搖了搖頭,對眼前這個善意的管家很是親切,「不會了,凌醫生的葯果然藥到病除。」
「那就好,我一會兒就能給爺復命了。」
「呃……顧北誓不在家裏嗎?」轉頭看了看四周,果然沒看到顧北誓。
「爺一大早就去上班了,吩咐了我看到夫人您醒了就準備早餐。您了吧,來這邊請。」
蘇萌順著馮管家的手勢看過去,只見餐桌上早已經準備好了各式各樣的早餐。大部分還冒著熱氣呢。
「馮管家,您有神通不,竟然知道我會這個時間醒?」蘇萌早已經的前後背了,坐在餐桌上便開始吃了起來。
馮管家笑了笑,「我哪裏會什麼神通啊,是爺吩咐的,每隔十五分鐘就準備一次。否則,這些早餐從早晨七點開始準備,早就已經涼了。」
一口包子含在里還沒咽下去,蘇萌愣愣的抬起頭來看向了馮管家,「早晨七點開始準備,每隔十五分鐘一次?」
「是的,夫人。」
「顧北誓瘋了嗎?」咽下那口包子,驚呼了一聲。這麼算下來的話,今天早晨浪費的食已經夠一間酒樓一早上用的了。
「爺瘋沒瘋我不知道的,只是香椿園的老闆快樂瘋了。」馮管家臉上帶著笑意的說道。
「為什麼?」關香椿園什麼事?
「今天早晨香椿園停業一日,專門為咱們府上提供早晨。」馮管家依舊不不慢的說道。
蘇萌差點沒暈過去。「香椿園?停業一日?馮管家,你說的香椿園不會是海城有名的廣式茶餐廳,一日營業額要用幾十萬來計算的那個香椿園吧?」
「正是那家。爺聽說您喜歡廣式點心。」
蘇萌僵愣了一下,是喜歡廣式點心,可是卻從來沒說過啊。到底是誰泄出去的?
「讓我進去!我是你們夫人的朋友。讓開!」
倏然,門口傳來一道凌厲而尖銳的聲音。蘇萌轉過頭去,過窗戶看到了外面與兩名站在門口的保安起了衝突的齊曉雲。
連忙起跑了出去,「曉雲,你怎麼來這裏了?」
那兩名保安看到蘇萌,立即放開了阻攔,讓齊曉雲過去。齊曉雲神奇活現的輕哼了一聲,這才走到了蘇萌的面前。
「你這個死丫頭,一聲不響的跑到這裏來,辭職了都不通知我一聲。你說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朋友?」齊曉雲上來就一陣劈頭蓋臉的臭罵了一頓。
蘇萌看著悉的朋友,不由得笑了笑,「我這剛來第一天還沒來得及跟你說呢。辭職的事,我是怕你勸我,所以沒敢說。畢竟已經下定了決心,我不可能更改的。」
齊曉雲看著,最後嘆了口氣,破天荒的沒有罵糟蹋了這次大好的機會。
「怎麼了?看你這樣子似是有什麼事啊。說來給姐妹解解悶。」蘇萌拉著坐在餐桌上,一邊吃著廣式餐點一邊問道。
齊曉雲不說話,也開始吃了起來。的作很快,一下子便將一盤子蝦餃全部下肚。
「喂!你懷孕了啊,吃這麼多。」蘇萌臉上帶著笑容,打趣的說道。
卻沒想到,齊曉雲拿著包子的作一愣,包子「咚」的一聲掉在了桌子上。
蘇萌這才發現,齊曉雲的臉似乎白了白。連忙拉住了的手,「喂,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這樣子,我好不習慣啊。」
沒想到蘇萌的話剛一落下,齊曉雲便「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眼淚像是珍珠一樣的掉下來,止也止不住。
「這是怎麼了?」蘇萌一下子開始手忙腳,一邊給遞紙巾一邊安道:「到底出了什麼事?不要這樣一副世界末日的樣子好不好?你齊曉雲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怎麼這會這樣了?」
齊曉雲抬頭著蘇萌,蓄了幾下之後才將眼淚掉,說:「蘇萌,我……我失了。」
蘇萌愣了幾秒鐘,而後臉不自然的了。
「就是安琪想要灌醉你的那天。你還記得嗎?離楚天這個王八蛋。他……他竟然對我……啊……」
齊曉雲斷斷續續的說完,又再次哭了起來。
蘇萌不皺了皺眉,那晚,不就是前天晚上。們姐妹兩個,還真是同病相憐。
拉著齊曉雲冰冷的手指,輕聲問道:「那你現在到底是怎麼想的?離楚天又是怎麼想的?」
和齊曉雲從小一起長大,雖然齊曉雲一向特立獨行,行為舉止從來都是漢子的樣子。可是知道,齊曉雲的骨子裏很保守的。
以前有個相六年的男朋友,就是因為不肯與對方發生關係最後才不得不分手。可是現在,竟失給了離楚天。
想到那個花花公子,蘇萌的頭就一個兩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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