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想快點離開醫院,不想繼續在這裏待著。
「我送你回去吧?」宋權出手想要去扶白羽墨,白羽墨即使倔強可是也不得不面對現實,靠著自己的話本就無法走出醫院的大門。
「你把我送到醫院門口就好,我打車自己回家。」白羽墨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了過去,畢竟現在的宋權相起來跟以前有些不一樣了,不會讓覺得那麼不舒服。
「我也需要打車,你忘了嗎,我的車還停在剛才的宴會場合的地下停車場呢。」宋權的嗓音溫卓卓,帶著男特有的魅力,他在白羽墨的耳邊緩緩開口說道,像極了一個親切的鄰家大哥哥。
「不好意思啊,今天晚上麻煩你了。」白羽墨也冷靜了下來,看著這個不認識自己的宋權,自己也客氣了起來。
「沒事,你不是說我們以前認識嗎,或許是緣分吧。」
「其實認識你的人很多,可以說大部分在商業界的人都知道你宋權的名字吧。」
「我以前有那麼可怕嗎?」
「有的。」白羽墨毫不猶豫地回答著,空氣中彌散出尷尬的氣息,白羽墨和宋權一同坐在計程車上,隨意地聊了會天。
好在醫院離白羽墨住的地方並不遠,一下子便到了。
「那我先上去了啊,謝謝你送我回來。」白羽墨禮貌地揮了揮手,想要跟宋權告別。
「不需要我送你上去嗎,你的腳還可以嗎?」宋權心地幫忙開車門。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真的可以,就幾步路而已,況且還有電椅呢。」白羽墨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剛才下了很多套,宋權也沒有說出他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所以白羽墨決定要讓陳亦明去幫查一下。
「那好吧,再見。」在白羽墨的一再堅持下,宋權只能坐著計程車回去了,小心翼翼地挪著自己的腳,費了好大的功夫才走進電梯里。
「滴。」電梯的門一開,白羽墨就看到自己的家門口正站著一個男人,是陳亦明。
「你回來了。」陳亦明踱步走了過來,看起來並不是很高興。
白羽墨這才想起來,剛才自己匆匆地離開,連跟他們打一聲招呼都沒有,陳亦明他們肯定是以為自己發生什麼事了。
愧疚地咬著瓣,立馬開口解釋了一下,「對不起啊,我的腳扭傷了我剛才去醫院了,去的太急了所以也忘記跟你打一聲招呼了。」
「原來你是去了醫院?」陳亦明只看到了宋權抱著白羽墨的背影,並不知道前面又發生了什麼事,他低頭看了一下白羽墨的腳,又看見了紅腫的額頭,既擔心又焦急,「出了什麼事了?」
「沒事,就是遇到一點小麻煩而已,現在都解決了。」白羽墨掏出鑰匙開了門,在陳亦明的攙扶下走進了客廳。
「你的腳還好嗎,嚴重不嚴重,怎麼額頭也有傷。」陳亦明像一個大人一樣,語氣擔心可是又帶著責備,他在怪白羽墨沒有好好照顧自己。
他原本以為白羽墨跟宋權在一起他就不會讓到任何傷害的,可是他好像想錯了,他也不可能把白羽墨到這個不會保護的男人手上。
「就是扭到了。」
「怎麼會扭到呢?」陳亦明一臉擔心。
「就是我遇到一個喝醉的人,我也不知道他是誰,他發酒瘋把我推倒的,還好宋權路過救了我。」
白羽墨現在想想還是有些后怕,喝醉酒的人真的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荒唐的事來了。
「所以宋權送你去醫院了?」陳亦明眉眼間有些不悅,面沉重地開口說道,然後打量著白羽墨,生怕還有哪裏傷。
「對。」白羽墨點頭回答著,「不敢我有一件事要拜託你查一下。」
「說吧,什麼事?」
「宋權是失憶了嗎?」白羽墨猜測著,可是還沒有得到什麼驗證,疑地開口問道。
「他不認識你了嗎?」陳亦明沒有直接說出自己已經知道這件事了,而是拐彎抹角地回應。
「你幫我去查一下吧。」
「好,我會去幫你查的,只是這幾天你不許跑,乖乖在家裏養病。」
「那工作上的事怎麼辦?」白羽墨即使傷了也放不下自己的工作,已經為一個以工作為中心的人了。
「我幫你做。」陳亦明霸氣地開口回答著。
「不用了,你明天去一趟我的公司,然後把我辦公桌的電腦上的文件發給我,我在家用筆記本電腦也一樣可以完工作。」
「你還真的為一個工作狂了啊?」陳亦明皺了一下眉頭,有些心疼又有些欣,他一路看著白羽墨長的,能有現在的功付出太多努力。
「當然了啊,你都不知道我們最近有多麼忙,我可不想麻煩你這個大總裁,你的事也一大堆呢!」白羽墨笑了一下,確實不想麻煩他。
半靠在沙發上,在燈下整個人顯得格外麗,陳亦明往上看了一下,看到了一件外套,其實不用問他也可以知道是誰的,所以他也乾脆裝作什麼都沒有看到,沒有過問。
「好那聽你的吧,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陳亦明徑直站了起來。
「你晚上住隔壁嗎?」
「不住了,我回自己的家。」
「路上小心。」
「嗯嗯,知道了。」
走出這棟樓后,陳亦明便開著快車在路上一路狂奔,他把油門踩到底,音樂也放的格外大聲。
窗戶搖下來了,風呼呼地往裏頭灌,把他的頭髮都吹的豎了起來。
陳亦明的眸子深邃無比,整個人散發著冷,他不明白,為什麼無論他做什麼,為白羽墨付出了多,他在白羽墨的心中依舊沒有位置。
只要宋權一出現,好像就看不到他的存在了。
陳亦明的手地攥著方向盤,眼睛直直地看著前方,宋權沒有出現的這段日子他是多麼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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