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樺淡淡一笑,看著王甄,說道:“哦?沒有證據?誰說我沒有證據?”
安樺又點了幾個學生的名字,看著他們戰戰兢兢的站起來,問道:“你們聽到關于張棠的謠言,是聽誰說起的?”
這些學生不敢說謊,紛紛指向李言和吳珍二人。
李言和吳珍本來聽到王甄的話,心里剛生出一分竊喜,想著咬死不認,然后就被指認了。
這個時候兩人也不敢不認了,就算他們狡辯不認,有人證的指認,他們也逃不過懲罰,還容易被當是罪魁禍首。
于是李言最先道:“先生,學生知錯了,學生只是誤信了王甄的話,畢竟王甄天天跟張棠走得那麼近,我就以為他肯定知道張棠一些,誤信了王甄的造謠中傷,才把謠言傳播了出去。”
吳珍也順著李言的話說,一口咬死了他們只是被王甄欺騙了,以為王甄的話是真的,他們只是好心不想讓其他同窗被張棠這個‘卑鄙小人’給欺騙了才告訴其他人的,沒想到一開始就是他們被王甄欺騙了。
其實李言和吳珍未必沒想到王甄可能是造謠,也未必不是惡意傳播謠言的,從他們事后故意從王甄里套話就知道,他們對張棠不懷好意。
但現在兩人把責任都往王甄上丟,正如安樺的意,安樺也沒有拆穿他們,只是看向王甄,道:“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王甄臉蒼白,無力的狡辯道:“我沒有,我說的是真的,他們說的才是假的……”
然而已經沒有人相信他了。
張棠的嫡兄張昀都親自來為自己弟弟澄清了,又有李言和吳珍的指認,王甄再也沒用。
安樺直接拍板,維持原判。
張昀和張棠兄弟倆都十分高興,對安樺激的道:“多謝先生/老師為我們澄清謠言,查明真相。”
安樺看了張棠一眼,說道:“不必多禮。張棠,你今天下學留一下。”
張棠微微一怔,應道:“是,老師。”
安樺辦事一點也不拖拉,現在一大早就把王甄和李言吳珍三人給趕出了私塾。
李言吳珍不敢糾纏不清,捂著臉就回家去了。
王甄不甘心自己會因為幾句謠言就被安樺趕出來,沒害張棠,還把自己給折了進去,他拼命鬧著不肯走。
安樺直接小廝把王甄抱著扔出了私塾。
一個六歲大的孩子被從私塾里扔出來,自然引起了圍觀和指指點點。
小廝為了不讓外人誤會自家老爺,解釋道:“這小孩王甄,因為嫉妒我們私塾績最好的張棠爺,故意造謠中傷張棠爺,先生查出了真相,才把他趕出來的。先生說了,我們楊氏私塾不收品行不端的學生。”
王甄恨恨的瞪著這個小廝,這狗奴才這是敗壞他的名聲!
王甄大聲嚷嚷道:“才不是我造謠中傷張棠,明明是他楊安樺包庇自己的學生!”
反正都被趕出來了,把人得罪了,他也不怕得罪得更狠了,直接給安樺扣上包庇弟子的黑鍋,保住他自己的名聲。
然而安樺早有準備,告訴小廝遇到這種況該怎麼理。
小廝冷笑道:“先生說了,你若是覺得他不公,大可去縣衙狀告先生。反正人證證俱全,你便是去京城告狀,也是先生占理。你小小年紀,倒是心思歹毒啊,我們楊氏私塾不敢收你這樣的‘神’。”
說完,小廝就走進去把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圍觀的群眾自然是更相信理直氣壯的小廝的話,他們好奇探究的目落到王甄上,窸窸窣窣的議論聲傳王甄的耳中,王甄聽不清他們說了些什麼,但想也知道他們肯定是在嘲笑譏諷他的。
王甄看著楊氏私塾的牌匾,臉上出怨毒之。
那小小孩的臉上出那麼濃重猙獰的怨毒之,讓本來有些半信半疑的圍觀群眾心中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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