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嘆息道:“寶啊,你也二十多歲了,清醒了也好,給你好好選一門親事,結婚后好好過日子啊。”
林寶哭著搖頭道:“我不要,我不要隨便嫁人!”心中還惦記著自己富太太的生活,怎麼甘愿按照林母的安排嫁給普通人呢?
林父看見林寶哭得傷心的樣子,并沒有心的意思,自顧自的跟林母商量哪家有單漢適合林寶嫁過去。
林寶看自己爺爺真的沒有搖的意思,于是在第二天也悄悄的跑了。
沒人愿意白養著,又不想嫁給窮人,就想出去自己闖找機會,別的不說,從那個夢境中還是知道不有錢人的,完全可以再押寶一個潛力,做的富太太。
哪怕到了這個地步,依舊對那個前世夢深信不疑,著靠嫁一個有錢男人來實現自己的富婆夢。
林寶的悄悄跑路出乎了林父和林母的意料之外,他們沒想到從小到大只會依靠別人,靠人養著的林寶有一天也會鼓起勇氣一個人離開。
林母還很擔心的想要去找林寶。
林父卻道:“都是二十多歲的大姑娘,年人了,像這麼大的李招弟都早早自己出去打工賺錢了。我們有什麼好擔心的,還怕丟了不?”
林母還是去打聽了一下林寶的行蹤,有認識林寶的鄉親說看見搭上汽車走了,林母也不知道到底會去哪兒,就像找不到自己三個兒子一樣,只能無奈放棄。
林父重新聯系了安樺,安樺也沒問關于林寶的事,在確定他們要來找他之后,就說道:“我會安排人帶你們住進我買的一套房子里,然后請保姆照顧你們。”
安樺本就沒有接林父林母來自己家住的意思,本來就沒什麼,他又不是原主,就算是原主在這里,只怕也不愿意見到間接死自己妻子的爸媽。
但贍養父母是子的義務,安樺在來京都之前,在省城買了一套房子,他就把林父林母安排在那套房子里住下。
房子里公共區域安裝了攝像頭,又請了保姆來照顧林父和林母,每個月去醫院做檢,吃喝上也絕不虧待他們。
只是他不會給他們錢而已,就單純的把他們養著,任誰也挑不出半點不是來。
至于林老二林老三和林老四這三個同樣應該擔負起養老義務的人,安樺也不會輕易讓他們逃避責任。
安樺派人找到他們,直接要走他們工資的超出當地最低生活保障線部分的40%作為林父和林母的養老費。
雖然林老二林老三和林老四賺的錢,負擔的養老費也,安樺出了大頭,但他也不在意這個,就當花錢買清凈了。
林父和林母被安樺養在省城的那套房子里,因為沒有子來探,礙于攝像頭監控,保姆對他們兩人不敢待也不敢虧待,但態度就有些冷漠了,有時候為了省事,保姆會要求他們不要隨便出門,乖乖待在家里,免得出門摔著著,還要麻煩自己帶他們去看醫生。
林父和林母還指著保姆盡心盡力的照顧自己,不敢不聽話,天天憋在家里,哪怕有電視機可以看,也覺得憋得慌。
慢慢的人的氣神就衰弱了下來,晚年的質生活倒是不差,生病了可以治,吃飽穿暖,但人越老就越希兒孫繞膝,想要天倫之樂。
然而他們總共有四個兒子,五個孫子一個孫,在他們晚年的時候,沒有一個陪伴在邊。
他們待在冷冷清清的房子里,除了老伴,就只有冷漠不耐的保姆。
偶爾出門溜達,看見附近的老人被孫子孫圍繞著,一家其樂融融,心里羨慕得不行。
一天林父和林母出門溜達,林父忽然不小心一腳踩空了,從樓梯上摔了下去。
雖然很快被送去了醫院,但依舊沒能搶救回來。
安樺空回來把林父的后事給辦了,他也傳了消息給林老二林老三和林老四,不過三人都沒法及時趕回來趕上葬禮,距離太遠了,干脆就不回來了。
安樺辦完林父的葬禮,就又走了。
林母懇求他帶一起走,想看看孫子林小天,想跟兒子孫子一起過日子。
以前還有老伴陪著,如今林父走了,就真的只剩下孤零零的一個人了。在空的房子里連睡覺都睡不著了。
然而安樺毫不留的拒絕了,林母在上一世能在原主死后趕走張妮霸占原主產,甚至在林小天被林寶丟掉后,把原主產全都給了林寶。現在說想晚年看看孫子林小天,簡直是做夢。
原主不肯原諒林母,安樺更不會代替原主去原諒林母。
安樺直接離開了省城,回了京都。
被留下來的林母真的就只能一個人待在冷冷清清的房子里發呆了,保姆還是那副冷漠的樣子,照顧時還算盡職盡責,卻很跟說話。
林母忍不住跟保姆絮絮叨叨的說話,即使得不到回應,也說個不停。
隨著時間慢慢流逝,林母的話越來越,最終也不開口說話了,整個人變得都有些郁起來。
安樺收到林母突發腦溢死亡的消息時,正是林小天從他手中接手分公司開始歷練的時候。
他正為了給林小天鋪路忙碌不已,于是林母的葬禮他就委托喪葬公司代辦了,自己都沒回去面。
不過他倒是依舊通知了林老二林老三和林老四他們三家,但三家跟當年林父去世時一樣,沒一個回來參加葬禮的。
林老二和林老三兩家日子過得平平淡淡,兩家各有兩個兒子,為了點蒜皮的利益,兩個兒子互相爭吵,又沒到撕破臉的地步,日子就那麼飛狗跳的過著。
林老四一家倒是彩許多。
林老四媳婦去城里打工,是真的抱著賺錢后帶兒林寶去醫院看病的念頭去的。
結果城里花花世界迷人眼,林老四媳婦被人哄騙了,把上帶出來的錢騙干凈了。遇到一個好心幫的老鄉,是娘家村子那邊的老鄉,結果沒想到兩人**走到了一起。
林老四當初追出去找自己媳婦,找錯了路,本沒找到自己媳婦,但上又沒多錢,想買票回家都買不了。他就在當地一個工地里搬磚打工,本想賺錢買票回家的,沒想到工資拿到手,發現錢還不,就舍不得走了。
一干就是好幾年,林老四收到自己媳婦托人帶給他離婚的口信后,也不想回老家那個傷心地了。
那一輩的人結婚都只是擺個酒,結婚證都沒有,離婚也不用什麼手續,說一聲,雙方達共識就行。
他媳婦跟他離婚了,重新嫁了人,又生了個孩子,把全部心思放在這個孩子上,也就淡忘了老家的兒林寶。畢竟跟一個瘋子兒比起來,還是乖巧可的正常孩子更讓喜歡。
林老四在被媳婦拋棄之后,他也在當地找了個寡婦搭伙過日子,寡婦給他生了個兒子,他也跟著把林寶給忘了。
林寶的爸媽都各自家,各自有了新的家庭,新的孩子,對這個‘瘋子’兒的似乎一下子就消失了。
也了他們刻意回避的人生污點。
而林寶呢,則是跑出去,按照夢中記憶里去找未來會發達的潛力。
可是想從茫茫人海中找到一個沒接過的人,何其之難?
林寶上沒錢之后,很快就向現實屈服了,依靠自己的年輕貌找了一個有點小錢的男人當飯票,永遠也不會想要靠自己發家致富的,很快又發現男人本靠不住。
林寶在發現單個男人靠不住之后,就廣撒網,腳踏多條船。
可惜劈的本事還不夠,翻了船,的魚塘里還有已婚魚,被原配找上門來撕打。
上輩子作為原配的最恨小三,也是作為原配去理直氣壯的打小三,如今卻淪落到被原配當小三打的地步。
安樺的目穿空間,看了一眼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林寶,當看見的氣運已經呈現出灰黑之后,就不再關注了。
因為灰黑的氣運,就是此人在走霉運,會很倒霉,永遠也發不了財,即使辛辛苦苦弄到點錢也會很快的破財遭殃。
做事永遠不順利,會遇到各種阻礙,除非哪一日氣運重新上升,否則將一直這麼倒霉到死。
普通人走霉運只是暫時的,總有轉運的時候。
林寶卻不同,的氣運因為曾經針對安樺,被安樺的氣運反噬到一步步衰落,如今衰落到谷底,再也不會有回升的一日了。
林家人已經不值得安樺再投一半毫的關注了。
安樺把盯著林家人的人手也都撤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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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妮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擺,一副端莊的模樣轉頭對坐在床邊的安樺問道:“老公,你看我這樣可以嗎?”
安樺看了兩眼,點頭夸道:“漂亮極了,今天就算小天帶回來的朋友肯定也沒你漂亮。”
張妮臉上忍不住出笑容,嗔道:“那不行,我怎麼能搶了未來兒媳婦的風頭?我得換件低調點兒的。”
換了一件又一件,偌大一個帽間里的服就沒一件滿意的。
在張妮都準備那些高定服裝店送一批服過來給挑選時,林小天打電話回來說他們快到了。
張妮才急急忙忙的換上比較滿意的一件服。
當林小天帶著自己朋友來家里時,就看見自己爸媽已經穿得很正式的在沙發上正襟危坐的等著他們了。
張妮打量著林小天邊那個溫婉明的孩,矜持的微笑頷首道:“歡迎。”
林小天把自己朋友介紹給了自己爸媽。
他的朋友是一個攝影師,中產家庭出,家里不窮但也比不上如今林小天家里的頂級豪富。
在面對安樺和張妮時,就顯得有些張,生怕自己未來的豪門公婆看不上自己。
然而實際上安樺和張妮都是過過窮日子的人,不可能以家世取人,只要林小天是認真的,而孩子人品沒有瑕疵,他們都是不會反對的。
所以今天見家長的一頓飯還算其樂融融的吃完了。
林小天在送朋友回家的的時候,他朋友有些意外的道:“沒想到你爸媽這麼和氣,我還擔心他們不同意我們在一起呢,畢竟我家里跟你家條件差太遠,你們這些豪門不總說什麼要門當戶對嗎?”
林小天哈哈笑道:“你也想太多了吧?我家以前就是貧農,是從我爸這一代發家的,哪有什麼嫌貧富的思想?再說了,我爸說過,我娶媳婦不用看媳婦家世怎麼樣,就看媳婦本人怎麼樣,反正媳婦家里再有錢,也沒我家有錢啊。”
“雖然這話有點囂張,但確實是實話沒錯啦。”
在方來見過男方家長之后,林小天也跟著朋友去見了爸媽。
林小天名校畢業,家里豪富,自優秀,這樣一個金婿,他朋友的父母自然挑不出病來。
很快兩家家長就坐在一起把婚事定了下來。
林小天給妻子舉辦了一場盛大的世紀婚禮。
張妮看著兒子娶媳婦的婚禮,忽然眼眶有些發紅,當年那個在懷里哇哇哭的小娃娃都長大家了,而也老了。
安樺拍了拍的手背,岔開話題笑道:“怎麼?羨慕起兒子的盛大婚禮了?你要是想,我們也可以補辦一場啊。”
張妮笑道:“都這麼大年紀了,要不了多久就能當了,還補辦婚禮?也不怕被人笑話。”
安樺道:“那等我們金婚的時候,辦一場更大的,好好慶祝一下。”
“金婚啊……”張妮眼中閃過期待之。
不過人壽有時終,張妮在期待的等到和丈夫結婚五十周年紀念日,安樺給辦了一場盛大的金婚紀念典禮,沒多久,張妮就在睡夢中悄然去世了。
安樺將自己手中的人脈關系全部都給了林小天之后,也離了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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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傻傻的追著你跑了,我告訴你,我孟菁菁不你了!”
“這世上,再也不會有像以前的孟菁菁那麼傻的人那樣深你了!我再也不會像以前那麼傻了!”
“我們再也不要見面了!我也不想再見到你了!我終于放過我自己了!”
安樺剛一穿越到新世界,就被面前這個歇斯底里的人哭著潑了一杯水。
他臉漠然的看著孟菁菁捂著臉哭著跑走的影,手抹了把臉,然后對服務員招了招手,要了一包紙巾用來臉和上的茶水。
好在茶水是溫的,不燙,他不至于一來就被滾燙的茶水燙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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