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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眼狼,我不愛你了(快穿)》 他過河拆橋[03]

 第86章: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

 安樺看見皇帝昏過去之后, 走到龍椅旁,拔下那把刀, 轉看向宴席上冷汗津津的眾員們。

 能有資格來參加皇帝舉辦的慶功宴,這些員們一個個都是居高位的皇帝心腹或者李丞相的黨羽。

 換句話說,沒幾個好東西。

 安樺也對他們毫不客氣的道:“諸位大人,陛下虛弱,昏迷了過去,陛下昏迷前將政務托付給昌寧侯理,如今李丞相暴斃, 由昌寧侯擔任丞相之位。諸位大人,可有異議?”

 眾人看了看七竅流痛苦死去的李丞相,又看了看被嚇暈過去的皇帝, 誰敢吭聲?大殿一片寂靜。

 安樺目巡視了一圈, 見無人反對, 滿意的笑道:“既然如此, 那麼諸位大人就回府休息吧,明日記得來上早朝 ”

 眾人戰戰兢兢的走了出去,路過那些盔甲染的士兵時, 著撲面而來的腥味兒, 強行忍住嘔吐的沖,加快腳步走出了皇宮。

 然而皇宮之外, 也有一支支的傅家軍在巡邏,整個京城都被傅家軍給掌控了。

 回到府中的眾人心有余悸, 暫時保住命了,卻也不知未來會如何。一個個都開始思索著之法,或者是向昌寧侯府投誠。

 宴席上的員們離開之后,幾個親兵把地面上李丞相的尸拖出去理掉, 大殿就只剩下昌寧侯和安樺兩個人了。

 昌寧侯看著那壺毒酒,怔怔嘆道:“真沒想到皇帝居然真的不顧大局要對我手。”

 若非安樺提前提示過他,他只怕還以為皇帝不會隨便殺他,即使要對他手,也是構陷罪名剝奪他的兵權再拿他下大獄,而不是簡單暴的在大庭廣眾之下毒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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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君的行事作風總讓人那麼猜不,他居然真的就不顧一切的干出這種事了。

 昌寧侯也懶得再多想,看著安樺問道:“你覺得該怎麼置皇帝?”

 這些年來,安樺時常給昌寧侯出謀劃策,展示自己的才華與智慧,已經讓昌寧侯習慣什麼事都問問他的建議了。

 安樺道:“昏君要殺你,本來留他不得,不過幾個皇子病弱,隨時可能夭折,只能暫且留下這昏君命。為防止他不安分,可以讓他真的虛弱下去,吊著命死不了就行。”

 昌寧侯點了點頭,既然都決定要造反了,他當然不會瞻前顧后優寡斷的覺得這麼對待皇帝不好,直接聽取了安樺的建議,派人給皇帝下藥,讓皇帝纏綿病榻。

 至于政務,都由昌寧侯這個丞相來做最終決定,朝堂掌控在自己手中后,昌寧侯大肆安自己人進朝堂,清洗皇帝的心腹和李丞相的黨羽。

 清洗過后的朝堂基本都被清空了大半,昌寧侯一時間都有些人手不夠了,他麾下并無那麼多人才來填坑。

 這個時候安樺建議他,舉辦一次恩科,就是格外開恩的舉辦一次科舉考試。

 按理說只有皇帝才有資格舉辦恩科,但皇帝現在就是個躺在床上氣的工人,昌寧侯直接寫了圣旨,拿出玉璽往上一蓋,這就是合法的圣旨旨意了。

 圣旨頒布之后,不學子們心中激起來。

 如今世初顯,誰都不能置事外,可對這些學子們來說,寒窗苦讀這麼多年,為的不就是參加科舉得到功名利祿嗎?即使世要來了,也不能阻止他們參加科舉。

 京城對大興朝各地方的掌控非常薄弱,昌寧侯和安樺都對地方的科舉考試公正不抱什麼希了,但他們還是盡力的保證了京城附近的科舉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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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會試前,各地舉人進京趕考,沉寂了很長一段時間的京城再度熱鬧了起來,仿佛之前大軍接管京城發生宮變的事只是一場虛幻的夢。

 李丞相的突然倒臺,昌寧侯的崛起,皇帝淪為傀儡,京城被昌寧侯府掌控……這些消息早已隨著京城的解封傳了出去。

 大部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昌寧侯這些挾天子以令天下。

 只是暫時無人敢明面上跳出來指責昌寧侯,做那第一個出頭鳥,都在默默的積蓄實力,對昌寧侯以皇帝的名義發出的圣旨違。

 這次參加會試的巨舉人,有不都是各地豪強勢力派來的,目的無非是想趁此機會打京城部,為日后逐鹿天下做準備。

 安樺對此一清二楚,所以他親自出馬去考驗那些參加會試的舉人考生,把其中是間諜眼線的考生都挑出來,等到會試閱卷時自然會將這些人都刷掉。

 只有那些家清白或者是中立勢力的考生才有資格參加殿試。

 也別說什麼公正不公正的,非常時期行非常手段,他們也不可能培養其他敵對勢力的人擔任重要職位。

 好在并不是所有考生都是其他勢力派來的眼線,安樺剔除了那些用不得的人,剩下的考生也不在數。

 會試考題的最后一道大題,就是問考生們對于昌寧侯鎮紅糧軍這場戰役的看法。

 其實就是為了篩選出有意投靠昌寧侯府的考生。

 因為只要有心投靠昌寧侯,必然會對昌寧侯鎮紅糧軍這場戰役大吹彩虹屁,這樣的考生,最起碼思想上不會有問題。

 安樺可不想在殿試時遇到那種指著昌寧侯罵佞逆臣的頭鐵考生。

 因為這一次殿試,是由昌寧侯出面主考的。

 往屆殿試都是由皇帝或者太子主考,參加殿試的考生才會被稱作是‘天子門生’。

 昌寧侯出面做殿試主考,其中的意義已經很明顯了。

 那些愚忠皇室的書生,必然是看不過眼的,難免會說出一些過激的話,讓昌寧侯難堪下不來臺。安樺要提前把這些不安定因素排除掉。

 有安樺的一步步篩選,最終能走到殿試上,出現在昌寧侯面前的考生,全都是識時務的俊杰。

 眾考生對昌寧侯恭敬拜道:“學生拜見丞相大人!”

 昌寧侯心中意氣風發,面上卻還端著嚴肅的表,沉聲道:“免禮,平座,準備考試。”

 安樺跟在昌寧侯看著這一場由傅家舉辦的科舉考試,這些考生全都是未來傅家的班底,也是他未來的手下。

 在這些考生當中,安樺格外重點關注了一下其中一個看起來家境不太好,服袖口都磨線,青衫洗得略微發白的中年考生。

 這個考生三十多歲的樣子,面滄桑,兩鬢略有白發,飽經風霜的樣子,但氣質卻很沉靜,即使安樺盯著他看了好半晌,他也察覺到了上頭有人關注他,依舊下筆穩重的繼續作答,不曾慌神。

 安樺會格外注意一下這個人,是因為傅凝生前在洪揚升邊見過此人。

 他名為許錚,出寒門,全靠寡母和姐姐做針線活給人漿洗供他讀書,因得罪了當地豪強,即使有舉人功名在,他們一家的日子也十分難過。

 上一世許錚是洪揚升邊的軍師智囊,草莽出的洪揚升,一開始本沒有那麼長遠的眼發展自己的勢力,是因為他救下了被豪強迫害的許錚,得到了許錚的效忠幫助,才一步步發展起來的。

 不然洪揚升沒點本事和勢力,也沒資格接到昌寧侯的兒這個階層的貴,更不可能得到昌寧侯的認可,把兒下嫁。

 固然洪揚升是在得到傅家的全部資源之后才得以潛龍飛天的,但在飛天化為真龍之前,首先洪揚升也得自是條潛龍才行。

 洪揚升能為最終勝利者,為開國皇帝,可不是靠自己心狠手辣,自能力也不容小覷,邊更是匯聚了眾多能臣勇將。

 在洪揚升在登基之后,坐穩江山,開始清洗功臣,那些仗著自己的功勞張揚的武將勛貴是涼得最快的,洪揚升徹底收回兵權,又把刀口對準那些跟著他打天下的謀臣。

 一大批開國功臣,最終得以善終的,只有寥寥幾人,其中就有這個許錚。

 許錚幫助洪揚升,更多的是為了報恩,而非為了功名利祿,所以他很干脆的辭歸鄉,躲過了清洗。

 上一世許錚會被當地豪強迫得家破人亡,寡母和姐姐全都被害死,自己也深陷牢獄。恰逢洪揚升攻破許錚家鄉那座城池,當地豪強負隅頑抗被殺,許錚被救了出來。

 當時的洪揚升就跟紅糧軍首領差不多,也像是個土匪頭子,但他比紅糧軍首領更聰明,知道劫掠百姓沒有油水還容易引起民眾怨恨,就只劫掠豪強富戶,還散財給當地的貧苦民眾,獲得民眾激,奠定自己的民眾基礎。

 洪揚升知人善用,他出低,自己學識淺薄,但他知道招攬有本事有學識的人為他出謀劃策,還懂得跟著自己手下的聰明人學習,慢慢充實自己,擺低微帶來的劣勢。

 傅凝嫁給洪揚升時,從洪揚升上已經看不出他曾經是個大字不識幾個的草莽文盲了。

 即使傅凝對洪揚升恨之骨,也不得不承認此人雖然刻薄寡恩過河拆橋但確實是個梟雄人

 許錚能伴隨洪揚升這樣的梟雄多年,并且在洪揚升的清洗中全而退,可見其本事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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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樺忽然踱步走到許錚的旁,站在他邊看著他作答的卷子,他的字寫的很方正,似乎沒有多棱角,但筆鋒之中卻暗藏鋒芒。

 再看他答題容,言之有,又不失圓,安樺下意識的微微頷首。

 安樺也沒想到自己只是因為昌寧侯手下缺人才,勸昌寧侯開一次恩科篩選招攬人才,居然能釣到許錚這條大魚。

 上一世沒有開恩科這回事,許錚大概是等不到兩年后的會試,就被當地豪強迫害得家破人亡。

 如今安樺提議開恩科,許錚就抓住機會京參加會試,只要他能金榜題名,他家的危機自然迎刃而解。

 看來安樺無意間截胡了洪揚升的一個頂級謀臣了。

 他心里還高興的,洪揚升事業剛起步時邊可沒幾個能人愿意投效,唯有一個許錚是他運氣好撿了,他還是后面在許錚的幫助下慢慢發展壯大后才招攬了更多的人才。

 如今許錚被安樺截胡,洪揚升勢力的發展必然會減緩,又沒可能得到傅家的資源,別說飛天化為真龍了,能不能為潛龍都要打一個問號。

 安樺看了一會兒許錚的試卷,就踱步離開了,免得打擾了許錚繼續答題。

 安樺回到昌寧侯邊,昌寧侯低聲音問道:“那個考生有什麼特殊的嗎?”

 安樺淡淡一笑,道:“是個人才。”

 昌寧侯聽出了他話語中的欣賞意味,便道:“那此人便給你了。”

 昌寧侯自從將安樺當做繼承人培養之后,就為他鋪路。今日的殿試,若非安樺還年輕,昌寧侯都想把這次恩科殿試的主考位置讓給安樺。

 現在只是把一個安樺看中的人才劃分到他手下罷了,對昌寧侯來說,本不算什麼。

 在卷之后,昌寧侯還特意找出許錚的卷子多看了一會兒。

 確實寫的很出彩,但也不是沒有不能跟這份卷子相媲的其他考生的試卷。

 昌寧侯沉了一會兒,把許錚排在了第四名。

 本來看在安樺的面子上他打算給許錚一個狀元之位的,可是他想到直接讓許錚做了狀元,許錚可能不會甘心效忠于一個年紀輕輕的侯府世子,所以就把許錚的名次

 在殿試之后,名次公布之前,昌寧侯就把自己的決定告訴了安樺。

 安樺微微點頭,沒有什麼異議,反正不管許錚是第一名還是第四名,他都只看許錚的能力,能力足夠優秀,排名倒數第一也不影響他對他的重視。

 在張榜之前,安樺就先派人去許錚在京城落腳租住的民居請他來昌寧侯府。

 安樺派去的人是自己邊的一個親兵,知道他對許錚的重視,所以請許錚來昌寧侯府時十分客氣:“許貢士,我們世子有請。”

 許錚腦海中迅速浮現出殿試那日在自己邊駐足了許久的服下擺。

 他考試答題時不敢抬頭去看那人的長相,但答完題退出大殿時,他趁機抬頭掃了一眼殿的人,發現穿那件服的人正是昌寧侯世子傅安樺。

 所以今日這個親兵來請他,一提到‘世子’,許錚就立馬想到了昌寧侯世子。

 他的心跳有些加速,如今大興朝最有權勢的人當然就是昌寧侯,傅安樺作為昌寧侯世子,若是自己能得到他的看重,他家里的那些麻煩就不算麻煩了。

 許錚懷著滿腹思緒跟著來請他的親兵踏了昌寧侯府,穿過長廊,來到了侯府的后花園。

 花園水榭之中,涼風徐徐的從水面上吹來,驅走了八月的炎熱。

 水榭周圍種滿了各種花草植,十分涼,燃燒的檀香過香爐飄出淡淡的白煙霧,散發著醇厚的香味,也讓花草樹木引來的蟲蟻不敢靠近水榭。

 安樺正端坐在水榭之中,面前有一個正放在小火爐上煮著的紫砂壺。

 看見許錚到來,他微微手一引,含笑道:“坐。”

 許錚在安樺對面的椅子上坐下,只坐了半個位,一對濃眉之下的點漆雙眸毫無畏懼的對上安樺的視線,語氣恭敬的道:“許錚見過世子。”

 安樺笑著提起紫砂壺,往茶杯中注水,作優雅嫻的泡起茶來。

 炒過的茶葉在熱水中舒展著子,出一抹沁人心脾的綠意盎然。

 他一邊泡茶一邊淡淡的道:“很好奇本世子為何要請你過來?你不用想太多,很簡單,本世子見才心喜,打算招攬你。”

 安樺沒有跟他繞什麼彎子,直接開門見山。

 許錚微微一怔,隨即低下頭道:“能得世子看重,是許錚的榮幸。”

 在來的路上,許錚想過很多種展示自己的價值,引起昌寧侯世子注意,然后表忠心的方法,但沒想到本不用他想好的那些計劃,昌寧侯世子也沒有試探他,直接告訴他:我看中你了,你以后跟著我干吧。

 許錚可不是那種矜持傲的人,他懂得抓住機會,毫不猶豫的就表了忠心。

 安樺滿意的將泡好的一杯茶推到許錚的面前:“喝茶。”

 許錚雙手端起茶杯,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仿佛在喝什麼瓊漿玉

 安樺悠然的品了一會兒茶,忽然開口道:“我和父親已經掌控了皇宮,昏君的小命也在我們的掌控之中。許錚,你認為什麼時候讓那昏君駕崩為好?”

 許錚愣住了,他是真的沒想到安樺居然會在他剛投效時就說這麼勁的話題。

 很快他又反應過來,這極有可能是安樺給他的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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