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
昌寧侯為了保住自己兒傅凝的, 是絕對不可能放過任何可能泄的人,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洪揚升。
洪揚升被抓了昌寧侯府的地牢里盡折磨, 各種刑罰都施加在他的上,問他是誰派來的。
洪揚升背后本就沒有什麼指使者,他就是想招也招不出來。
前世昌寧侯直接帶著傅家軍離開了京城,京城的昌寧侯府被憤恨的大興皇帝付之一炬,所以洪揚升后來接收的傅家全部產中并沒有京城的這一座昌寧侯府,他竟是不知昌寧侯府居然有這麼一座可怕的地牢。
地牢關押了不叛徒或者細,洪揚升即使沒被用刑的時候, 聽著其他牢房傳來的哀嚎慘聲,也不由得心中恐慌。
他到底不是真正的開國皇帝重生,他還沒有長到可以面對可怕刑罰面不改的地步。
所以在地牢里被嚴刑拷打了幾日后, 洪揚升忍不住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意圖:“我招!我招!我不是誰派來的, 我就是想接近大小姐, 想為侯爺的乘龍快婿, 想一步登天……”
他沒敢說自己還想暗害昌寧侯父子,以后自己繼承昌寧侯府的一切產。
現在他也不再妄想依靠為昌寧侯的婿一步登天為開國皇帝了,什麼夢境不夢境的, 他現在就只想著能活著從地牢里出去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跟自己的命比起來, 榮華富貴與權勢地位就沒那麼重要了,好死不如賴活著。
昌寧侯連見都沒見洪揚升一面, 在聽到心腹的稟報,得知洪揚升收買傅凝院子里的丫鬟目的是覬覦他兒, 如命的昌寧侯雷霆大怒:“一個卑賤馬奴也配肖想凝兒?該死!”
昌寧侯也不想繼續審問洪揚升背后還有沒有人了,暴怒之下他直接下令把洪揚升打斷四肢,扔去荒郊野外喂狼。
當安樺收到消息趕過來詢問昌寧侯洪揚升的下落時,洪揚升已經被昌寧侯的手下拖出去了。
昌寧侯見安樺對洪揚升一個馬奴這麼關注, 不由得心生驚疑:“凝兒,你該不會真的喜歡這個馬奴吧?”
昌寧侯也沒見過洪揚升長什麼樣,但想來有那個自信以卑賤馬奴之做他婿的男人,起碼臉是長得不錯的。他懷疑起安樺把洪揚升留下來當自己馬奴的用意,難道他的凝兒就喜歡這種主人和馬奴的調調?
安樺連忙解釋道:“不是,父親怎會這麼想?我只是聽聞他有些不安分,所以才來問問。”
昌寧侯仔細看著他的表,道:“那小子被為父殺了。”
安樺臉上并沒有出什麼可疑的表,即使聽說洪揚升被殺了,也只是微微挑眉,隨即漠然的道:“殺了就殺了吧。”
他也沒想到洪揚升這麼快就作死自己了,他本來還想讓洪揚升多一段時間的折磨,讓洪揚升看著傅凝怎麼為一代開國帝的。
結果沒想到洪揚升自己作死得罪了昌寧侯,被殺了。
昌寧侯見安樺神確實沒有痛惜難過之,這才放下心來,道:“這人你可是留著有用?”
安樺道:“有點用,但殺了也沒事。”
昌寧侯既然確定安樺對洪揚升并沒有另眼相看的意思,他對洪揚升也沒什麼忌憚了,也就不想壞了安樺的計劃,便道:“剛讓人把他帶走,應該還沒殺,我這就去命人追回來。”
因為他下令要求把洪揚升扔到荒郊野外喂狼,所以他手下起碼得把洪揚升帶到京城外面去,所需時間不短,現在昌寧侯派人去追,應該也能很快追回來。
就這樣,洪揚升好運的撿回來一條命。
安樺看著被打斷五肢奄奄一息的洪揚升,吩咐道:“找個大夫來給他吊命,殘廢無所謂,保住命就行。”
昌寧侯為了斷絕洪揚升一半點接近他兒的機會,直接命人把洪揚升廢了個徹底,四肢碎骨折,下第五肢更是飛蛋打。
安樺給洪揚升請的大夫也不是神醫,沒辦法拯救洪揚升,洪揚升的下半輩子只能癱在床上或者椅上了。
沒人給洪揚升做椅,他就只能癱在自己那張屬于馬奴居住的稻草床上。
有安樺的吩咐,也沒人敢死洪揚升,但也沒有其他優待,每天就吊著口氣,著癱瘓在床的痛苦與折磨。
生不如死,說的就是洪揚升此時的。
洪揚升心里后悔之前招供了,他還不如死在昌寧侯府的地牢里,總好過現在半死不活的。
他嘗試過絕食自盡,但肚子的滋味兒太難了,他小時候肚子怕了,他本不敢絕食自殺。
咬舌自盡,他也沒那個勇氣,一口咬下去舌頭太疼了,他下意識就松開了牙齒。
自殺太難,他不想死,他可是未來的開國皇帝!
可他活著也太痛苦,卻又只能這麼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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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樺在洪揚升殘廢癱瘓之后就徹底懶得理會他了,一個廢人,實在毫無威脅,命人吊住他的命即可。
安樺把全部力都放在打天下上。
在昌寧侯退居二線,把權力移給安樺之后,幾乎所有人都看明白了,昌寧侯這是打算讓自己嫡子傅安樺站在臺前來了。
于是有許多想投資傅家的勢力紛紛把兒送給安樺,哪怕搶不到正妻的位置,搶到一個妾室位置也行啊。要知道待傅安樺日后登基為帝,他們的兒就是皇妃了,若生個兒子,將來也不是不能爭一爭那個位置。
正如傅凝那一世,許多投資洪揚升的勢力把自家兒往洪揚升的后院里送一樣,現在這些投資安樺的勢力就把自己兒往安樺的后院里塞。
昌寧侯本想主幫他推拒的,沒想到還不等他這個當爹的出面,安樺自己就把這件事給解決掉了。
安樺把送來的那些子到自己面前來,他看著這些姿容出,風姿儀態皆為上佳的子,們出好,到的教育也好,才華學識都不弱于男子,可惜們的命運依舊是被當做籌碼送給位高權重的男人,們的才華學識也只是用來取悅男人的。
他問道:“你們可是自愿來的?”
這些子們紛紛答道:“回稟將軍,我們是自愿的。”
安樺淡淡的道:“你們有兩個選擇,一個是我后院,但不會寵,我也不會重視你們,甚至你們都不會有孩子。二是選擇加我,為我辦事,為我的得力下屬,效忠于我。”
這幾個子當中年齡最大的一個藍子驚愕的看著安樺,追問道:“將軍,您說的第二個……是什麼意思?”
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安樺看向,問道:“你什麼名字?”
藍子答道:“我名徐九娘,是徐家。”
安樺看著徐九娘,微微一笑,道:“我的意思就是你想的那樣,如果你們有才華有本事,我愿意接你們的效忠,一切憑能力和功勞說話,若是你們能立功,本將軍也絕不偏頗,該賞就賞,你們想當也可以。”
徐九娘等子心中不由得掀起驚濤駭浪。
們心了。
能被家族送來的子,全都是讀過書,才貌雙全,心有壑的。否則送個憨憨過來,怎麼為家族牟利?
子讀書多了,自然也會開闊眼界,心生自傲,不甘于人下。
安樺又蠱道:“比起在本將軍的后院當一個不寵的妾室,還不如以你們的才華在本將軍手下辦事,做得好自然也能像男子一樣為家族帶去榮譽與利益,只要你們能吃得了那個苦,愿意面對世人不理解的指點。”
像父兄那樣為家族帶去榮譽利益?
這個說法實在太人了。
們愿意被家族送來為妾,就是以家族利益為重,有野心的人。安樺的每一句話都仿佛說到了們的心坎上了。
也不是沒有只想通過后院吹枕頭風來得到好的人,但安樺都直白說了,了他的后院就要做好被冷落無寵的準備,于是這些人也不由得遲疑起來,或許先應該當安樺的下屬引起他的注意和欣賞,說不定還能搶到正妻之位呢。
不管這些子都是個什麼想法,以徐九娘為首,們都答應了安樺的第二個提議。
只是該怎麼安排們呢?一群養在深閨中的子,即使學識修養不弱,也見識有限,安樺就算想要提高子地位也不可能一開始就對們委以重任。
所以他暫時給們安排的都是一些簡單不重要的文職工作,主要是需要細致和耐心來完這些繁瑣的工作。
安樺初次使用的行為,掀起軒然大波。
不管是他的勢力還是那些子背后的家族勢力,都表示反對,怎麼能讓人來當呢?
安樺對自己的手下解釋說是為了拉攏這些人背后的家族勢力,他不想把們收后院,又想拉攏們背后的勢力才這麼做的。
他的手下權衡一下利弊之后,覺得自己主公英明啊,讓這些家族勢力的人來當,既能表示看重,又能以們是子為由限制們的權力,還能隨時把人踢走,進退自如,簡直太英明了。
那些子背后的家族勢力,也被安樺一陣吹捧忽悠,覺得安樺這是看重他們兒的才華學識,才冒天下之大不韙的讓他們兒當,是對他們家族的看重啊。
于是雙方都滿意了,徐九娘等的職就此敲定了。
誰也沒在乎徐九娘等人,他們都把徐九娘等當做雙方勢力的紐帶聯系,結盟象征。
其他諸侯勢力聽說安樺啟用制度來拉攏那些家族,還紛紛嘲笑安樺太蠢,居然讓一群人為,想拉攏人背后的家族勢力,直接把人給納后院睡了不就行了嗎?
安樺卻借此機會,打開了子為掌權的口子,溫水煮青蛙般的抬高子地位。
隨后他又以鼓勵生育,增加人口為由,鼓勵寡婦再嫁,取消貞節牌坊。
如今正是世,戰多,人口大幅度減,想增強勢力就得增加兵力,而想增加兵力就得增加兵源,鼓勵百姓多生孩子。
戰爭導致許多男人青壯戰死沙場,許多人為寡婦,若是這些寡婦全都守節不嫁,那人口何時能增長回來?
這是關系到未來基的大事,安樺手下自然支持他的這個政策。
安樺并非戰爭狂魔,他深知打仗打的就是后勤,所以非常注重民生和經濟的發展繁榮,一直在盡力的穩定自己的勢力地盤的局勢,讓百姓安居樂業,發展經濟。
他將自己的勢力范圍經營得繁華又安寧,自然而然的就吸引了其他混地區的百姓遷移過來,彼消我長的況下,安樺的勢力自然越來越強大。
當其他諸侯意識到安樺的嚴重威脅時,他們就開始結盟了。
然而他們在自己茍發育或者彼此算計彼此吞并的時候,安樺在大力發展民生經濟和軍事力量的時候,也沒忘了在他們勢力范圍安眼線。
這些小諸侯剛有結盟的意思,安樺就火速寫了份圣旨,蓋上大興皇帝的玉璽,斥責其中一位諸侯有了謀逆之心,圣旨送到那個倒霉諸侯手中時,安樺的大軍同時也兵臨城下了。
結盟的使者還沒派出去,自個兒就被安樺給包圍了。
還沒反應過來,等想求援的時候,城門就被攻破了。
這個倒霉諸侯被俘虜之后,同一時間,其他幾個小諸侯也接二連三的被安樺派去的大將率軍攻破老巢或斬殺或俘虜了。
安樺以一道圣旨吸引了全天下的目,所有人都以為他是要拿這個倒霉諸侯第一個刀,其他諸侯還惶惶不安的想著什麼時候到自己,想著要盡快結盟自保對抗傅家大軍的時候,安樺已經悄悄派了幾路大軍前去解決他們了。
以傅家軍的戰斗力和安樺弄出來的先進攻城械以及戰爭武,這些諸侯在沒有結盟的時候,本無法給安樺帶來一半點的麻煩,就被傅家軍各個擊破。
勢力最大的幾個諸侯都被安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解決掉了,其他更小的勢力幾乎是立馬風而降。
不同于傅凝那一世幾乎是席卷整個中原大地的世,一就了二三十年,這一世安樺改朝換代的速度比洪揚升要快上了幾十倍,提前一二十年結束了世。
天下重新一統之后,病懨懨的大興皇帝就‘主’寫下了罪己詔和禪位詔書。
真主還是被著主寫的并不重要,也沒人在意,幾乎所有人都關注著安樺的登基大典。
在登基大典籌備期間,為太上皇的昌寧侯看著正在批改奏折的安樺有些發愁的道:“凝兒,你難道要一輩子以男子形象示人嗎?”
安樺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朱筆,道:“父皇不必擔心,天下是我打下來的,就算我是子,難道還有誰敢反對不?”
開國帝和繼承皇位的帝,是截然不同的。
所以安樺毫無顧忌的在登基大典上,把他的男子形象藏起來,世人所看見的是真正屬于傅凝的模樣,就連他的聲音,也變了傅凝的聲音。
他神漠然的看著跪在他面前的文武百,淡淡的道:“朕以子之打下江山,今日登基為帝,當為神武帝!”
“朕,即天下!”
所有文武百都被安樺的突然揭份震驚得目瞪口呆,原來太上皇并沒有什麼龍胎嫡子嗎?只有一個獨?他們一直以來效忠的英明神武的主公,竟然是子?!
在震驚過后,誰也不敢說子不該為帝,連想都不敢想,誰也不敢想今日登基的帝沒資格為帝。
因為沒資格?誰有資格?整個天下都是帝打下來的,誰敢反對?
甚至有些員深深的敬佩帝,以一子之做到了無數男人都做不到的事,文能□□定國,武能征戰沙場,就問一句,還有誰?
徐九娘等被安樺提拔起來的,更是在震驚之后陷了狂熱的崇拜中,徐九娘第一個高呼拜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頓時引發眾人如雷鳴般的呼聲:“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新朝皇帝的子份傳出去之后,頓時引起了無數人的震驚和議論,不過大多數都是正面的議論。
“陛下原來是子?難怪陛下至今未曾娶后納妃,莫非日后陛下要娶皇夫嗎?”
“陛下就算是子又如何?老頭子我只知道,我陛下給了我們一家子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