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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娛樂圈之公司倒閉三百遍》 第71章 起訴

 挑在一個周六的大好時間,梁平把人都回了片場,在眾人的一片罵聲當中,他順順當當的宣布開工了!

 眾人:“”

 梁平:“過年后讓你們休了這麼久還不夠啊!我都不知道報表怎麼填了,你們知道投資人會用什麼酷刑炮制我嗎!他們請來的審計會把我審什麼樣嗎!”

 眾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梁平:“一群壞人~”

 梁導嚶嚶嚶一通,把眾人都安好了,又加錢訂了今天的工作餐,然后才去看自己的男主角。

 他是知道陸北旌去找柳葦對戲了,也知道戲又改了。

 沒關系,改就改!怕什麼啊!戲不改還戲嗎!

 他小心翼翼的推開陸北旌的休息室,鉆進去,把收拾行李箱的助理趕出去。

 他輕聲問陸北旌:“戲對得順利嗎?改過以后是不是更順利了?”

 陸北旌:“你怎麼不去問別人。”

 梁平:“那我不是怕給思思更多力嘛。你也看得出來思思這孩子心思重還不說。你是男人,多承擔一點吧。”

 陸北旌:“還算順利。”

 梁平大松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我跟你說啊,咱們這戲可不能再拖了,五月之前必須殺青。特效那邊都在催我素材了,他們做特效特別麻煩,而且配樂也要做,我還又刪了點東西,連累人家做白工……唉,多花的錢肯定過不去審計那一關。”

 陸北旌:“只要電影功,審計就是白審,不會告你。”

 梁平:“那不功呢?”

 陸北旌:“我賠錢破產,賣還債,你去找你那同學拍網劇吧。”

 這未來也太慘了。

 梁導不認命!這電影必須功!到時他自掏腰包請水軍!

 梁導回到片場,讓助理去喊柳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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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葦很快裝扮好出來了,長飄飄,化妝師為了突出這一幕的心理轉變,給換了一條紅的長,眉妝很重,但卻是淡的,一看就很不健康。

 柳葦站上定位,攝像機找角度看構圖,燈

 棚戲的好就在于想要天黑就是天黑,想要天亮就是天亮,燈一定好就不必改了,比外景方便多了。

 這一幕定的就是黃昏時的戲份,從早上九點拍到晚上九點,它也是黃昏。

 燈上蒙上紅的薄塑料片,燈師助理照著數據一調,就是非常完的黃昏了,打在地板上,夕的金鋪灑下來,讓整個場景都變得富麗堂皇又帶有衰落的悲傷

 燈師再在燈前立一塊板,讓人舉著,制造出斜著灑進來的覺,一邊黑一邊金。

 一個攝影師手持著攝像機蹲在那里拍近景,就是這個夕灑在地板上。

 拍完這個鏡頭,他就在這里設個定機位,要拍一段夕落下的場景當備用的過場鏡頭。

 一個高高大大的燈師助理小伙子舉著一塊一人高的遮板,站在燈前擋線,他還按著同伴的指點不停變幻距離,大步大步的平移,來制造夕西下,漸漸退去消失的畫面。

 柳葦站在那里測定機位,在這麼短短的時間里,另一邊的工作人員已經拍好一段過場鏡頭了。

 在這種時候特別能到這個劇組里每一個人都是專業的。就是外行。

 深呼吸了一下,抬頭看到陸北旌過來了。

 他又穿了那一麻煩鎧甲,但今天這鎧甲并不鮮,上面有很多刀砍斧鑿的痕跡,當然也有,黑紅濺在他的服上,他的頭發也糟糟的,臉上到是黑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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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場景發生在蓮花臺宮變之后,魯王姜元服自盡,柳葦保護兩個弟弟,姜武帶兵洗蓮花臺,殺了很多逆臣叛賊。

 這一段倒是史實。歷史上確實是在某一天,蓮花臺點起鋒火,蔣氏一族行逆,害魯王,姜武是當時的什麼什麼大將軍,殺了要逃走的蔣家。

 但這一點也有爭議,因為野史上說殺了蔣家的是一個野人,也有說是刺客,也有說是劍大師的,此人名焦翁,他混蔣家,憑一已之力誅殺蔣家上下,然后逃到大街上三呼“誅蔣者乃我焦翁是也”。

 而且當年發生意外的還有龔家,也是蓮花臺八姓。但殺龔家的是蔣家的人。

 這一段歷史在學者眼中一直都很有爭議。蔣家殺魯王這個是記載下來的,不會有假,但蔣家殺龔家干什麼?假設說蔣家一心要當魯國霸主,殺魯王不算,還殺了同殿為臣的龔家,據說馮家在當天也死了人,說不定也是蔣家殺的,那他殺了這麼多人,應該很有把握了,怎麼又會被刺客破門,又被姜武這個當時是個野小子出的人堵在城門口全誅了呢,這等于是里翻船啊。

 有一個學者提出一個很有意思的說法,就是當時其實是大混戰,你殺我我殺你,哪一家都有自己的小盤算,但沒有人能算出全局,結果就了這樣,大家同歸于盡,讓當時年的姜姬和魯王旦、太子揚三人撿了便宜。

 陸北旌現在就是尸山海殺出來的樣子,不知是化妝還是他進緒的原因,他現在看起來有點像殺瘋了的瘋子。

 至柳葦看到都想往后躲。

 陸北旌就站在場邊,等下來他再上去定機位測

 梁平拿著分鏡本現場指導,也站到場上來了。

 梁平:“一會兒還是一個作拍到底吧,別換位置了,省事。”

 陸北旌閉著眼睛仰著頭,保持緒,聞言點點頭,低沉的說:“好。”

 梁平背上都起了一層皮疙瘩,嚇的。

 梁平扭了扭脖子:“有點啊。你到底是怎麼進緒的?不會在腦補中把我砍了吧?”

 陸北旌看著他,說:“沒有。”

 梁平干笑:“呵呵,那就好,思思啊,你上來,跟你陸哥一塊測個,省得到時你倆再擋著彼此了。”

 柳葦就也上去,沒靠近就覺得汗豎起,有種寒意,等真走近了倒好了,再抬頭一看,陸北旌滿眼溫的看著

 柳葦:“……”

 這就戲了?

 然后陸北旌眼神再一變,又變瘋了。

 柳葦想起兩人對戲時說好的,不由得有點張起來。

 不過已經練了一下午了,已經知道該怎麼表現了,應該是會過的。

 就是不知道這合不合梁導的胃口。

 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梁平,深深的會到一個

 那就是在片場上,其實演員和導演是相相殺的。導演會坑演員,演員也會坑導演,就看哪一邊技巧高超了。

 這回就是陸哥坑梁導。

 演員和導演,也是東風與西風,不是東風倒西風,就是西風倒東風。

 兩人沉默的面對面站著,工作人員的作都加快了不

 很快,工作人員退下,只剩下梁平。

 梁平把分鏡本遞給原·一組導演,對他們兩說:“咱們爭取一遍過,陸哥,全看你的了,思思你放輕松,讓你陸哥帶你,機位都是定機位,正對著你們倆的臉,怎麼演都不會跑,放心去演。”

 說完他就下去了,快步跑到攝像機旁站著,原·一組導演負責盯監視

 人員清場,收音話筒打開,拍板。

 場上只有他們兩人了。

 昏黃的從斜面灑進來,能看到一個高大的道小哥仍舉著遮板站在燈前,他大概要站到他們拍完為止。

 收音話筒清楚的收到陸北旌急促沉重的呼吸聲。

 場上,陸北旌突然展開雙臂把柳葦牢牢抱住,整個抱在懷里。

 陸北旌的臉對著鏡頭,出一個帶著污的、白牙森森的瘋笑。

 陸北旌:“他們都死了。我把他們都殺了。”

 殺氣騰騰,撲面而來。

 梁平帶著耳返,收音同步到他的耳機中,所以他也聽到了這句臺詞。這不是他們之前定好的,但臨場改詞很正常,導演只要不是太有控制一般不管場上演員怎麼演——只有主角才有這待遇,一般都會等他演完再理論,演得好就更不會管了。

 陸北旌在梁平心中就是演得好的那種,他覺得陸北旌的水平比現在的編劇不知道強到哪里去了,他改編劇的詞那是理所當然的。

 當然,他不是沒看到陸北旌的演法,似乎人格是有點小改變?但還是那句話,演完再說。

 在場的工作人員當然更不會出聲了。

 場上接著演下去。

 柳葦不用演技,真實的發起了抖。

 這可比昨天下午對戲時更刺激。

 還沒到能直面男殘酷一面的年紀。是真沒見過幾個男人的,所以陸北旌微笑的時候很正常,一旦兇惡起來,當然就害怕了。

 三號機是專拍的大頭的,所以鏡頭這時就忠實的記錄下了瞪著眼睛,一副恐懼害怕的樣子盯著陸北旌。

 不像在看郎,倒像在看殺人犯。

 原·一組導演看到三號機的監控就皺眉,要他就該喊卡了。

 但現在他的膽子比針尖都小。

 他就當沒看見,反正他只管盯監視看畫面都收好了就行,都留給梁導去看。

 陸北旌抱住柳葦,一邊念叨“我把他們都殺了”一邊在的頭發上深深的嗅,像條狗,說:“不會再有人來傷害你了。”

 柳葦開始掙扎,很用力,掙開他的胳膊——但只掙開一條,陸北旌仍是死死抱住

 男的力量差距很大,人幾乎不能掙開男人的手。

 柳葦:“不要……不要再殺人了!他們要殺你!你殺得越多,他們越有理由殺你!”

 陸北旌:“誰來殺我,我就殺誰。”

 柳葦:“不行!你不能想殺誰就殺誰!”

 陸北旌木然的說:“為什麼不行?他們都能害死父王,我為什麼不能殺他們?”

 柳葦:“就是不行!”

 梁平此時開始明白陸北旌做了哪些改變。首先,他避開了柳葦需要單獨發揮的部分,這是的弱項,改順著他的話題去發揮,這是習慣的演法。

 其次,他改變了姜武的人設。

 梁平:“……”

 繼柳葦改姜姬人設后,陸北旌也跟著改了姜武的人設。

 姜武在前期是一個忠義之士,忠心到有些愚蠢。對魯王愚忠,也不會爭權奪利。他是在一次次被傷害后才拿起武保護自己的。原劇本中直到姜姬被凰臺奪走,他搶不回來,才起意要推翻大梁的,并在一場場的戰斗中磨去忠厚與天真,變得冷酷無

 但現在,陸北旌就把姜武演了一個想殺就殺的瘋子。

 他沒有忠義之心了。

 但相對的,他把仁義之心全系在姜姬上了。

 這可以相對的解釋為什麼姜姬會姜武離開蓮花臺——因為怕他殺心越來越重,殺的人越來越多啊。

 這等于是給姜姬下面的行為提供支持。

 所以梁平沒有喊卡,哪怕這場結束他去看監視,被一組導演告黑狀看到柳葦在三號機的近景后,也沒有喊卡,更沒有要求這兩人改變演法。

 梁平:“就這麼拍,好。”

 一組導演:“是啊是啊,柳老師演技進步的真厲害!”

 這都為什麼啊!

 一組導演不懂。

 他能參加這個劇組,也是有一定的審和鑒賞力的。下午,他離開監視到場邊看了一會兒,馬上發現陸北旌演的姜武是一個瘋子。

 電影里是這個人設嗎?

 一組導演實在是不懂現在的電影到底想拍個什麼東西了。

 柳葦加的幾幕戲全都變了跟陸北旌搭檔演,過的相當快。這周拍的是蓮花臺,下周拍凰臺,兩周就全拍完了,輕輕松松。

 然后這劇在這邊就殺青了,沒有的戲了。

 梁平和陸北旌還不能殺青,他們還要再把劇本順一遍,看看有沒有拍的地方,有沒有邏輯不通順的地方,有沒有需要補的地方。

 但做為一個主角,貢獻了完整的演技,前后串起了姜武從山野小子到大將軍的轉變,邏輯通順,有理有據。

 所以梁平還特意給開了一個殺青宴,還把二組的工作人員都請來了,和一組的人一起,包括合作過的配角演員,一起熱熱鬧鬧的吃了頓飯,把夸得天上有地上沒有的。二組的導演拼命鼓掌,桌上桌下使勁夸,夸得一組導演都有點懷疑自己的眼——難道柳老師真的是一個非常難得可貴的演員嗎?

 魯王姜元的演員也來了,柳葦特意去給他打招呼,道謝,送小禮,做得周周到到。

 姜元演員也改口夸:“思思的演技有渾然天的魅力,預祝你以后前程遠大,大紅特紅。”

 其他人也是一個個敬過去,一一親手送上小禮,這才完的劇組之旅。

 回酒店之后,對唐希坦白了要告嘉世的事。

 柳葦:“我要解約。一直瞞著你,很抱歉。公司一定會怪你的。”

 唐希的臉當即就很不好看,因為等于是嘉世放在柳葦邊的牢頭,既要服務,也要監視有沒有違反合同背叛公司。

 但這種時候顯然也不適合罵柳葦,主要是那個合同確實坑,柳葦想解約也在理之中,連瞞著都是理之中的事。

 唐希喃喃道:“那我以后怎麼辦呢。”

 柳葦:“你要愿意,可以繼續跟著我。”

 柳葦決定自己給唐希付工資,不讓跟陸北旌的公司簽約。

 想要個自己的人。

 孔澤蘭和梁天南都不算的人,要是真的再跟陸北旌的公司發生問題,很難說他們會站誰——孔澤蘭說會站,但前提是一定會紅,能帶給更大的利益。

 就連唐希也是一樣的。

 只要紅,就可以擁有許許多多。

 要是不紅,這一切都不會屬于

 其實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紅。

 柳葦說完就看到唐希臉變好了。

 唐希馬上說:“那我馬上回去辭職!”

 柳葦:“關于我的事,你可以說你什麼都不知道。”

 唐希:“好的!”

 ——確實是什麼也不知道。

 唐希走進嘉世大樓的時候格外的坦然。

 找到馬芬,悄悄說想辭職。

 馬芬很驚訝,但也不是特別驚訝,京漂那麼多,很多人都會離開,而且唐希干的并不是什麼技工種,嚴格算起來是出賣勞力的,屬于低級工種,白領工人。

 馬芬:“行吧,我帶你去人事部走一下程序。唉,你這樣一走,我又要趕找人去跟思思了。對了,思思還好吧?”

 唐希一臉真誠:“應該吧。反正那邊也有人跟,我就沒怎麼管了。”

 馬芬立刻不高興了:“你這不負責的啊。三月發年終獎,你不會是想等拿了年終就走吧。”

 今天三月十六日,年終獎十一號剛發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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