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嗎?兒園的時候,薇薇很想參加六一匯演,可老師沒選,選了另外一個小姑娘,當天那小姑娘就出車禍癱瘓了。
上小學時,有個小男生拉辮子,那個小男生育課摔了一跤,一只眼睛剛好摔在石頭上。
薇薇十歲那年,燕廣陵抄襲你的作品不僅不承認還公開把你的畫批評得一無是,那一陣你特別生氣,可沒等開庭,燕廣陵食中毒死了。
姜一帆和同學打架,輕微腦震住院,沒兩天,和他打架那個男生用微波爐炸,重度燒傷。”
隨著姜國清的話,何月蓉呼吸急促起來,一陣陣寒意從腳底襲上來,直沖天靈蓋。
“知道我為什麼不讓你們對雪薇抱怨嗎,因為你們抱怨的那個人會出意外,很嚴重的意外。”姜國清嗓子眼干的厲害,無邊的恐懼籠罩心頭。意識到雪薇的恐怖能力之后,他想制止,但是無能為力,這本不是普通人可以制止的,幸好姜歸制止了。
“荒謬,怎麼可能!”何月蓉牙齒切切,全骨頭都在咯吱作響,曲臂保住自己,“都是巧合罷了,跟薇薇有什麼關系,那麼小,又能做什麼。”
“擁有詭異的能力,能掠奪討厭的人的氣運,被奪走氣運的人就會倒霉。小時候是無意識地掠奪,長大后卻是故意掠奪,韓……”
“爸!”門外聽的姜一帆聽不下去了,氣勢洶洶地沖進來,怒視姜國清,“爸,你怎麼能往薇薇上潑這種臟水,掠奪氣運!這麼稽的話你也說得出來。是不是梁小雨跟你說的,這麼明顯的裝神弄鬼你居然也信。爸,你到底是怎麼了,就因為梁小雨是你親生的,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因為薇薇不是你親生兒,你就把說害人的邪祟,要把往死路上,緣關系就那麼重要。”
怒不可遏姜國清抬手就是一掌,怒罵:“緣關系要是不重要,你憑什麼我掙來的一切。你要不是我親生的,你以為你能有今天的風。當初被調包那個怎麼就不是你,不讓你嘗嘗好好的人生被惡意篡改的痛苦不甘。”
姜一帆捂著臉,悲憤至極:“就算被換的人是我,我也只會怪做錯事的人而不會牽連無辜。梁兵和杜鵑造的孽憑什麼要讓薇薇來承擔后果,十九年前只是個孩子,不是要求杜鵑調換孩子,更不是讓杜鵑和梁兵苛待梁小雨,薇薇什麼都不知道,是無辜的!爸,你怎麼能因為梁小雨過得不好就遷怒薇薇,想讓薇薇也過得不好。爸,你以前那麼疼薇薇,比疼我還疼薇薇。怎麼能這麼快就翻臉無,好像十九年的都是假的。你現在心里眼里都只有剛找回來的梁小雨,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我看梁小雨才是邪祟,給你下了降頭。”
姜國清氣得手抖:“我還想問雪薇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讓你連基本的是非公道都沒了。”
“趕走薇薇就是爸你所謂的是非公道嗎,因為可憐,所以大家都要無原則讓著遷就,狗屁的是非公道。就是自己過得不好,見不得薇薇過得好。”
“你!”姜國清然大怒,抬手就想扇這個混賬東西。
姜一帆學機靈躲開了,跑到何月蓉后,義憤填膺:“媽,我爸他被梁小雨下降頭了,居然能說出那種荒謬的話來。既然爸他這麼容不下薇薇,那我們帶離開這個家。讓薇薇知道,不是一個人,還有我們,不管發生了什麼我們會陪著保護。反正現在爸眼里只有梁小雨,一心想替梁小雨報復薇薇,何必繼續留在這個家里遭罪。”
姜國清氣得面孔都漲紫了,膛劇烈起伏,惡狠狠瞪著姜一帆,目像是要吃人。
姜一帆后背發涼,但是在維護姜雪薇的信念下沒有慫,他撇開眼看何月蓉:“媽,你不會信了我爸的鬼話吧,這都二十一世紀了,他居然還搞封建迷信這一套,還信的真真,他被梁小雨洗腦了。”
如墜冰窖的何月蓉眼珠了,著氣憤難當的姜一帆,忽然回暖。是的,丈夫在胡言語,薇薇怎麼可能是他說的那樣,薇薇就是個普通小孩而已。
見狀,姜一帆繼續慫恿:“媽,要是連你都不要薇薇了,薇薇會不了的,會崩潰。媽,薇薇是你一手養大的,那麼善良好,你忍心毀了嗎?”
何月蓉當然不忍心,一帆小時候保姆帶得多,薇薇卻是親手帶大的,小小一個娃娃長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乖巧又心,善良又好,絕不是丈夫說的那樣。這里頭肯定有誤會,癥結在那個孩子上:“我想見見姜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