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喝醉了酒的老頭真的是有問必答。
秦荻問他,為什麼到最后沒有娶了自己心的姑娘?
老頭是這樣說的,說那一年他出國留學回來,在回程的飛機上遇到了那個讓他心的人。
他當時張的話都不會說了,心的姑娘就坐在自己的邊,他竟是一句話都沒說。
回來之后,他做的第1件事就是去查,終于得到了那個孩的全部信息,他欣喜若狂。
后來他就特地去孩經常去的地方,終于給孩兒偶遇了,兩人也很談得來,于是老頭就提出往,孩也答應了。
他們兩人的甜甜的過了一段時間,變故發生了。
老頭家里出了點事,幾乎面臨破產,于是家里就想到了家族聯姻,以此來緩解眼下的局面。
老頭抵死不從,然而那里的人就把他關起來,幾乎斷絕了他跟外界所有的聯系。
孩知道之后,來家里找過一次,只不過當時老頭家里的人說話非常的難聽,甚至是辱,孩只說了一句,從今以后一刀兩斷,再無瓜葛。
這件事老頭的家里并沒有告訴他,他知道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以后了。
他迫不得已口頭答應了聯姻,拿到電話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孩。
可當他撥過去的時候,孩的電話了空號。
他瘋了一樣的去找,可是怎麼都找不到,甚至孩的家人都已經搬走了。
老頭是多聰明的人,立刻就知道是家里的人從中作梗。
他憋了一肚子的氣回家,家里的人也知道瞞不過他,索也沒有忙,而且口氣還是理直氣壯的那種,就跟他說,“那個人有什麼好,就是圖你的錢,像他們那種人本就不配進我們家的門。”
老頭一聽就怒了,“你以為誰都稀罕你那些臭錢嗎?不稀罕,我現在只想知道,你們都跟說了什麼?”
于是他們把當天的事都跟老頭一字不落的說了一遍,老頭當即就把家給砸了,只留下一句,這個家是死是活都跟我沒有關系,從此以后我跟這個家恩斷義絕,一刀兩斷。
從這以后,他們家里果然就沒有再找到過老頭,但那次的危機也終于過去了。
老頭在找到孩的時候,孩兒已經嫁做人婦,看見他的時候還很平和,仿佛以前那些事都沒有發生過,還笑著跟他說,好久不見。
說到這里,秦荻長長的嘆了口氣,“為什麼就不能多等一下呢?”
蘇序珩抓著的手也越來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只覺得有些心酸,“有些人錯過了就是錯過了,沒有在挽回的余地。”
秦荻愣怔的點了點頭,心中說不出的難過,都說有人終眷屬,可是真正為眷屬的又有多呢?
回到家中,秦荻就說累想去睡一會,蘇序珩扶著他回了房間,坐在床邊看著,一時間也是慨萬千。
這就是為什麼,不管出了什麼事,他都選擇去相信秦荻,不管發生什麼,他都很明確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他不想再錯過。
倘若這五年里,秦荻也跟那個孩一樣嫁做人婦,那他該怎麼辦呢?
秦荻是真的累了,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所以并沒有看到蘇序珩眼中的驚慌。
睡著之后,蘇序珩就去了書房,程磊跟程啟早已經在書房里等候多時。
“怎麼回事?”蘇序珩了眉心,酒勁還沒有下去,頭也有些難。
程磊跟程啟對視一眼,“蘇總, F國那邊有些變。”
蘇序珩示意他繼續說。
“我們在給舒瀚設置障礙的時候,發現還有人也在針對舒家。”程磊眉頭皺,說話間又看了看蘇序珩,見他的神也不太好,說話的聲音也跟著變小起來,“后來我們發現,針對舒家的,是潘辭。”
這一點,蘇序珩倒是完全不驚訝,舒家的死對頭是潘辭,這也是他最近才知道的。
程磊見他沒有毫的緒波,就繼續說道,“蘇家老太太現在正積極的尋找針對舒家的人,到目前為止,完全猜不到到底想干什麼。”
蘇家老太太現在跟舒家合作,可又在暗中尋找舒家的是對頭,這就很讓人匪夷所思了。
蘇序珩卻嘲諷一笑,“不用管,婚禮的時候你多調一些人手過來,不管怎麼樣,這場婚禮都不能出現任何差錯。”
第二天一早,秦荻醒來的時候蘇序珩已經去公司了,百無聊賴的打了個呵欠,管家問早上吃什麼,說沒什麼胃口,等會兒了再吃。
覺得自己是忘了什麼事,可是又想不起來,索就在沙發上發呆,養的那只貓也送人了,以前小姑娘在的時候還有人說話,現在連個解悶的都沒有。
就在這時候,姜筱影風風火火的來了。
“你怎麼半死不活的樣子?”姜筱影剛從騰朗那邊過來,昨天去了一趟f國,因為事有些棘手,本來不及趕回來,所以一大早就去負荊請罪了。
好在的老頭只是象征的傲,念叨了兩句,并且說讓時間去陪他,就讓滾出來了。
“你最近在忙什麼?老頭壽辰你都敢不回來,他沒打你嗎?”秦荻懶洋洋的看著坐到自己邊,調侃道。
“我這一大早就去負荊請罪了,老頭有再大的怨氣,也不會真的跟我生氣呀,”姜筱影笑嘻嘻的說道,“他要是敢不同意,我就給他送個姐姐過去。”
秦荻看著他的表真的是一言難盡。
“對了,我這次去那邊給你帶的禮,也給寶寶帶了禮,我還去了一趟實驗室,南謄的老頭還可以啊,我說想見小姑娘,他就直接帶我進去了。”
這次雖然是去辦事,但多一半的時間都在等人,所以他就利用等人的時間去辦了點別的事。
“你見了小姑娘了?沒說什麼時候回來嗎?”秦荻終于了,這個當媽的都要結婚了,自家姑娘還沒有回來,想想還是有些傷心的。
“小姑娘說那邊的研究正進行到了最重要的階段,恐怕婚禮當天是回不來了。”姜筱影說到這個,飛快的看了看秦荻的神,就安到,“你也不要太難過,小姑娘現在學東西到了最關鍵的時候,如果能回來的話,肯定早就回來了。”
真的是欠,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來提小姑娘的事,這不明擺著是在惹秦荻傷心嗎?
“你幫他解釋那麼多干嘛?”秦荻翻了翻白眼,“我雖然有些憾,但也不至于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怪罪我小姑娘呀。”
姜筱影這才松了口氣。
“對了,我還有一件事要跟你說,絕對是值得高興的事。”
姜筱影笑得賊兮兮的,秦荻斜一眼,也不賣關子,直接就說道,“原來在f國,看舒家不順眼的人大有人在,我這次去聽說舒家的財務出現了問題,他們就想找一個墊背的,所以你明白他們為什麼一定要讓蘇序珩認他們了吧?”
秦荻微微的瞇了瞇眼睛,“繼續說。”
“而且,他們竟然齷齪到讓舒寧嫁給蘇序珩,以此來綁住蘇序珩,我草,這些人是不是腦子有病你告訴我?”姜筱影在聽到這些消息的時候,都快要氣炸了。
這一個個的什麼腦回路,憑什麼你們家現在要破產,就要揪著蘇序珩不放,蘇序珩能有現在的就,都是他靠著自己的毅力闖出來的,在他最難的時候,這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都在哪里?
“何止有病,簡直是病的不輕。”秦荻表雖然沒什麼大的變化,但說話的語氣卻有些森然。
沒有特意去調查過蘇序珩的事,最初的時候,覺得不會跟他有太多的糾葛,到到現在快要結婚,秦荻覺得就更沒有必要了。
也并不知道蘇序珩都經歷過什麼,所以乍一聽到這些關于他的事,秦荻的心中就非常不舒服。
“我看不下去。”姜筱影到現在心里的怒氣還沒有消散,“回來之前,就給舒家留下了一點小驚喜。”
“什麼驚喜?”秦荻挑了挑眉,“你是讓他們家老爺子喪偶了還是讓他們家的舒小姐定了親?”
一說到舒寧,姜筱影滿臉的鄙視,“我在f國調查過這個的,史可富了,別看長著一副特別純的臉,你是不知道,那家伙他還有同時踩著兩條船的史。”
說到這些,姜筱影明顯就緒高漲,“他們那個圈子都知道舒寧的事,只不過礙于舒瀚能整死人的手段,誰也不敢明面上說什麼。剛開始我以為是他們姐弟深,后來我才知道本就不是,舒瀚想要維護的是舒家的臉面。”
其實一直都沒想明白,所謂家族的臉面都是自己掙來的,可是舒家真的是很好笑,舒辰那一輩都是靠著人來擴大自己的版圖,事之后卻要改寫歷史,說什麼都是靠著白手起家。
那特媽都是放屁。
所以,他們打蘇序珩的主意也就不奇怪了。
“你剛才說舒家虧損的厲害?”秦荻又問。
姜筱影重重的點頭,表也非常的愉快,“他們家現在已經跌到哭爹喊娘了,所以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但是我覺得,他們會著重的把目標放在你上。”
秦荻深以為然,對于那些人來說,蘇序珩就是塊兒骨頭,啃了費牙不肯又太可惜了。
恐怕在婚禮上做手腳,會是他們最后的殺手锏。
“所以我有些擔心你。”姜筱影看著,“藤老讓我告訴你,提防著一點。”
秦荻也點點頭,想著小姑娘給的那些藥,可能要派上用場了。
傍晚的時候,姜筱影準備離開,剛一出門口就看到對面的街道上有幾個鬼鬼祟祟的影,扭就跑。
對臉沉了沉,站在老宅的門口打電話給蘇序珩,“蘇總,那些人果然有靜了,我覺得是不是把秦荻送到實驗室那邊安全一點。”
知道姜筱影是真的擔心秦荻,蘇序珩說話的語調也跟著平緩,“不用,從明天開始我就不來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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