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陳鈺謹和陳鈺楠商議的時候,計劃可能要很久的時間的,只是沒想到黃志遠竟然這麼惹人怨,還沒等他們要手,就已經有人迫不及待了,這樣的一個機會一定要好好地利用的。
“那當然好了,有了何叔的幫助,我們一定會事半功倍的。”何意可不只是珠寶界的商業大佬那麼簡單,他背后的東西要復雜很多,要是何意愿意煽風點火的話,陳鈺楠覺得自己很快就要逃離這種噩夢般的生活,去過他滋滋的小日子了。
“好,我會著手去安排的,這件事你們就不用手了。”凡事手,勢必會留下痕跡的,何意還想著讓他們對付黃志遠的,這件事上自己做就可以了。畢竟黃志遠還沒有落下腳跟,在國的發展還是剛開始,所以要想弄倒他還是很容易的。
如果只是想讓黃志遠的公司倒閉的話,其實陳鈺謹很快就可以做到,但是陳鈺謹真實的目的是要讓黃志遠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價,將黃志遠的勢力全部鏟除,讓他永無翻之日。
也別怪陳鈺謹要趕盡殺絕,實在是黃志遠做的一系列事實在是超出了陳鈺謹的底線,留了他這麼久,無非是看看他在國外究竟有什麼實力而已。
“這是你今天要的東西,兩家公司的合作書,吶,拿回去差吧。”何意讓樊麗芳將他一早上寫好的東西給了陳鈺楠,知道陳鈺楠還要靠這個獲取黃志遠的信任的。表面上他要跟陳鈺楠以及背后的黃志遠談合作,實際上這只是一個很小的項目而已,就算丟掉也無所謂,但是一想到到時候可以敲詐黃志遠一筆,何樂而不為呢。
況且自己公司的主要合作還是在陳鈺謹這邊的,這波買賣怎麼算都是不虧的。何意心甚好的看著陳鈺楠。
陳鈺楠將東西看了一遍之后,心更是開心了。“沒想到何叔的作竟然這麼快,這麼快就將這個東西搞出來了。我現在就回去研究一下,然后告訴他們。”他今天本意其實是來敘敘舊,沒想到何叔竟然把這個都給他準備好了,怎麼能不呢。
其實對于黃志遠這個人,何意還是知道一些的,雖然陳鈺謹沒有明說,想要給自己的父親母親留面,何意自然也是不會拆穿的。從陳鈺謹似是而非的話里面,何意就猜到個大概了,在一看到黃志遠的照片和他手下調查出來的資料。何意才了然的點了點頭。
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個孩子,他甚至知道從小黃韋斯會告訴他什麼,所以他就越覺得這個孩子可悲。黃志遠現在的勢力這麼大,是不可能查不到當時的真相的,他只不過是無數次的欺騙自己而已,堅守了這麼多年的信念一下子崩塌,一定很不好,而且會自我欺騙。
何意雖然沒有見過黃志遠,但是他約約覺得,這個孩子的長并不是快樂的,甚至是病態的,或許是他已經有了很嚴重的心理疾病。不過這些東西并不能抵消他的所作所為。蓄意謀殺是真,殺人滅口是真,這一系列的錯誤并不是短短幾句話就能打發掉的。
“好,不著急,你也可以抻他們幾天,反正現在東西到了你的手里,自然是你說的算了。”何意的話可謂是一語點醒夢中人,陳鈺楠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笑瞇瞇的看著何意說道:“果然姜還是老的辣啊,何叔厲害。”
樊麗芳看著陳鈺楠說道:“也不知道你這小子是怎麼長得,油舌,可不像你哥哥那麼穩重。”雖是這麼說的,但是眼底的笑意可是一點都沒淡。陳鈺楠也知道樊姨是在打趣自己,自然是不會在意。
“當然是往好看了長得。”
何意笑瞇瞇的看著兩個人逗趣,看著陳鈺楠說道:“我和你樊姨要去陳家看看阿謹和他的妻子,你要一起去麼?”
陳鈺楠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自己已經有段時間沒去了,而且剛好現在沒有人監視自己一切都要方便的多了。想想黃志遠沒有幾天就要回來了。自己可就不能像這樣隨意了,正巧還跟陳鈺謹有一些事需要商議。點了點頭,“去吧,正好我找陳鈺謹還有點事,我開了車,我直接送你們過去。”
陳鈺謹知道了他們要來消息,就告訴陳媽要晚一點吃飯,給龔晨晨找了一些小零食墊了墊肚子。“阿謹,他們就是上次你跟我說過的,希我見一見的人麼,在你們心中他們是什麼樣的人啊。”
這還是龔晨晨第一次見兩個人。以前也沒怎麼聽到陳鈺謹提起過,心中還有些張,見到陳鈺謹這種關系很好的長輩,龔晨晨都有一種見公公婆婆的錯覺,當然還是好奇占了大部分的。
“何叔是個很睿智的人,樊姨麼,很漂亮,你一定會喜歡的。”陳鈺謹了龔晨晨的小腦瓜,笑著說道。故人來訪,他真的是很開心。
何意也是當年驚才艷艷的人了,更何況他跟樊麗芳的那些事更是讓人津津樂道,但是龔晨晨卻是聞所未聞,畢竟那幾年也無心聽這些事,即使聽到了,也不過是笑笑而已。所以,龔晨晨覺得這兩個人的名字有些耳,但是一時半會也想不起什麼來。
幾個人到的時候手里還拎著好多東西,都是給龔晨晨這個孕婦帶的禮,倒是讓龔晨晨十分的不好意思。“晨晨,這個是何叔,這個是樊姨,都是父親母親生前的好朋友。樊姨,何叔,這個是我的妻子龔晨晨。”
陳鈺謹如此鄭重的介紹過了之后,幾個人也算是有了了解,幸虧大家也都是熱鬧的人,很快就悉了起來。陳鈺楠攤在沙發上一個勁的喊,讓龔晨晨和樊麗芳笑的不行。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多天沒吃東西了呢。
龔晨晨沒有想到這個樊姨會這麼的漂亮,仿佛歲月在上留下的都是風,毫沒有皺紋,要是出去的話,說是二十多的小姑娘都有人信。
樊麗芳也覺得龔晨晨這個小姑娘很是可。十分愿意跟聊天,倒是何意從頭到尾沒有說幾句話,只是看著他們說笑,偶爾會看著龔晨晨,眼神里似乎還有探究。
陳鈺謹覺得奇怪,但是也沒有言語,他知道何叔想說的時候自然就會說了。何意看著龔晨晨說道;“晨晨,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
龔晨晨一臉懵的看著何意,久違的記憶襲來,還有些模糊,自己毫好像可能是跟何叔見過吧,看著何叔就有些眼,但是也因為網上總有他的消息,龔晨晨就沒有在意。
龔晨晨靈一閃,突然想起來了。“您是,您是五年前那個突發心臟病暈倒的人?”說來啊,那件事還真是湊巧了,龔晨晨剛得知自己失去了一部分記憶心很是不好,就像出去散散心,結果剛到了國外就到了一個心臟病突發的人,躺在路邊沒有人管。
龔晨晨一看是中國同胞,還約記得自己的座位似乎離他并不遠,就把他送到了當地的醫院,又留下了不錢。何意昏迷前是見過龔晨晨的,對自然是有印象,但是后來龔晨晨就不見了,他一直都覺得很憾,沒有好好的謝這個好心人。
剛剛一進屋子的時候,看著龔晨晨的臉,何意突然想起了這件事,但是對方好像沒有把他想起來一樣,所以才有這麼一問。其實也難怪當時龔晨晨沒有想起來,當時只是好心而已,也不想著人家報答,所以兩個人也沒有說上一句話,那段時間對于龔晨晨來說是比較黑暗的一段日子,下意識的就被忘了,再加上因為懷孕,所以龔晨晨一時之間沒有想起來。
陳鈺謹和陳鈺楠一愣,沒有想到龔晨晨和何意竟然還有這麼一種淵源呢。樊麗芳一聽到這件事,驚喜的看著龔晨晨,對更是親切了。“原來當時的那個小姑娘就是你啊,好幾年過去了我們一直沒有好好的跟你說句謝謝,還以為會為一種憾呢,沒想到兜兜轉轉,我們竟然為了一家人,這實在是太好了。”
當初這件事發生的時候可是給樊麗芳嚇個半死,何意有輕微的心臟病,但是這麼些年一直都沒有犯病,當時突然犯病,他的手中還沒有藥,如果不是龔晨晨出手相救將他送醫院的話,恐怕那一次就會要了何意的命。
“樊姨,您太客氣了,我不過是把人送到了醫院而已。”龔晨晨看著樊麗芳這樣,有點害。知道心臟病是需要好好的休息的,所以當時害怕醫院不留他,還是留下了很多錢的。龔晨晨始終覺得,雖然這個世界是冷漠的,但是也一定是有溫暖存在的。
雖然現在的人都不敢輕易的就做善舉,其實還是怕會引人詬病,畢竟人心難測,不是誰都那麼好心的,臥病在床的人可能是騙子,沿街乞討的人也有可能是億萬富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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