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正是利用他的好時機!
“孟府如此好的一個助力,本宮自是愿意,但……本宮近日有一事正發愁。”
貴妃著自己的一側太,輕輕地了一下,那樣子確實是愁眉不展的。
孟大公子心來,立馬信誓旦旦地拍了拍自己的脯:“貴妃娘娘有事代,孟某定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真的?”
“自然是真的!”
貴妃還怕這呆子不答應呢,沒想到竟然這麼好糊弄,一個表忠心的機會就如此的沖上來找死。
貴妃也就不藏著掖著了:“拋開蕭清然的份,你覺著如何?長相如何,段如何?”
孟大公子是萬萬沒想到,貴妃竟然會開口問如此春的事,一時間腦子都有些發熱,腦海里都是蕭清然一顰一笑的樣子,連在天閣里罵人似乎都是如此的好看。
和柳惜那種型是全然不一樣的,但他和柳惜是有婚約在的。
“孟某不敢妄言,但……岑王妃的段自然是沒得說,長相也是驚為天人,哪個男子見了心里不會,都是免不了俗的!”
孟大公子越說,貴妃的手攥得越,所以,他們男子都是食之昏令是嗎?難不,寧抉哥哥也是如此?
明明……明明他心里有的只是自己,為何會有今日的局面?
“那如果,本宮給你一個同岑王妃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機會,你要是不要?”
貴妃的話音一落,孟大公子滿臉的惶恐,立馬的跪了下來:“可……可娘娘,是王妃啊!孟某就是再不敬,也不敢做出此等事啊!若是王爺知曉,定是要將孟某的腦袋都給砍下來的!”
他很心疼自己的小命,是把腦袋牢牢地拴在腰帶上過日子的,生怕給弄丟了!
但如今貴妃這一說,簡直就是驚世駭俗,他在腦子里想想還,但若是真要他去做,那不是要了他的小命嗎!
“辱你未過門的夫人,阻撓你的婚事,難道你就這般的放過了嗎?”貴妃反問:“你不用害怕,我已經打探清楚了,這個月末,蕭清然會去月神廟祈福,本宮同皇后都會一道了去,王爺會同皇上到書房議事,不會有人隨從的。”
貴妃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如今沒有人跟著,正是他對蕭清然下手的好時機。
不得不說,就這麼來看的話,孟大公子心里頭也是心的。
看見他眼神里面流出來的,貴妃雖然嫌惡,但又有些高興,隨即又補了句:“屆時,本宮會在月神廟祝你一臂之力的,只要你能占了的子,人瞧見了,本宮定能讓你之榮華富貴,坐得人歸。”
“好,我答應娘娘!”
船艙的包廂里,寧抉差了桃紅給蕭清然換了一裳,還好帶了備用的裳來,誰能預想到如今的這幅局面。
桃紅帶著兩個孩子在外頭等著,寧抉在屋子里頭踱步,蕭清然躺在床上,地睜開了一只眼睛。
讓寧抉心里頭那麼愧疚,還有些蠻過意不去的,但如若真的他一輩子都能待如此好就好了,那永遠也不會有人敢欺負到了!
寧抉不知道蕭清然心中想了什麼,見睜開眼,立馬的上前幾步:“還有沒有哪兒不舒服?大夫也在外頭,我他進來給你瞧瞧。”
剛要轉,蕭清然就快速地拉住了寧抉的一只手。
廢話,這時候已經沒事兒了,再讓他去大夫來,不就餡兒了嗎?
“我沒事了夫君……”
蕭清然的手小小的,又瘦弱,小指尖還輕輕地在他的手心挲,極了。
這一下子一下子的像是在他心上似的,讓他心里怦怦直跳!隨即趕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有些僵直地直了背,負手而立:“既然沒事,我就讓桃紅進來看著你,本王出去帶著弈兒茉兒!”
說完,就拉開那推拉的紙門,跟做賊似的溜了出去,差點沒腳下倒。
該死……又讓這個人看了他的笑話!明明和已然婚已久,卻還是忍不住在面前就像個頭小子一樣,更多的是害怕。
怕蕭清然什麼時候又變了主意,又要跟他提和離的事。
真是讓人頭大!
蕭清然在房間里頭,看著空的門口,抱著被子笑出了聲來,在床上翻滾了幾圈,才瞅見有個圓圓的小腦袋趴在門邊看著自己。
“茉兒?你爹不是說他去照看你們了嗎?”
寧茉搖了搖頭,飛快的進了屋子,把紙門給拉上,沖到蕭清然的床邊:“哥哥犯了困,正在隔壁屋子睡著呢,有護衛看守,爹好像是去審寧玉姑姑了!”
哼,就是該審寧玉姑姑!寧茉生氣的時候,兩個小腮幫子都鼓了起來,‘氣呼呼’三個字就已經全然的寫在了臉上,誰讓姑姑每次來就想著欺負娘親!
蕭清然不知道,寧茉這已經完全為了的頭號小,護犢子著呢!
“審寧玉?”蕭清然重復了一下孩子的話,不由得笑了笑,該!這寧玉和柳惜,真是讓看著就生氣,偏生份就擺在那兒,還不能親自手打,這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要不是寧抉跳下來,還不會害得嗆了口水!
若不是平郡主,蕭清然定要掄起自己的小拳頭把給揍趴下!讓知道什麼話不能說!
寧茉像個小撥浪鼓似的連連點頭,試圖鉆進蕭清然的小被子:“娘親你不知道,寧玉姑姑可壞了!以前來府上的時候,還想騙您的錢!”
蕭清然的都張大了,以前只知道平郡主一直不喜歡的,可能們之間還有過節,但沒想到寧玉竟然淪落到騙錢的地步。
遂后問出了一句驚世駭俗的話:“沒有錢嗎?”
寧茉已經爬上了蕭清然的床了,就坐在一邊兒可可的甩著小兒,笑嘻嘻的:“姑姑當然有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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