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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本妃失寵了》 第四百二十四章 這次打算如何解決

 兆嘉帝掃了一眼寧抉,本不想讓他說話,但是又生怕對方到時候直接在朝廷不給自己臉,還是說道:“嗯,說吧。”

 “戶部尚書可曾調查過這曼陀羅的來源?”寧抉淡淡道。

 既然這尚書夫人已然登門那般造作,自己不如送一程來得簡單。

 “這……”陳建業眼珠子骨碌一轉,他本以為自己退讓了應該就好了,倒是沒有想到寧抉會有這般反擊,一時半會還愣了下。

 不過能在場之上混到尚書這個位置自然也不是什麼普通人,自是也有所準備。

 陳建業緩緩道:“這不如岑王殿下看看那裳上可有曼陀羅再問下這句話如何?”

 兆嘉帝貌似無所事事,但卻將此話聽在耳中,仿若不經意間淡淡道:“岑王,這裳里卻有曼陀羅不?”

 “并無曼陀羅。”寧抉冷淡瞥了眼陳建業,淡淡道,“臣也不知為何尚書大人會有此言。”

 “不可能!”陳建業突然大聲喊道。

 寧抉挑了挑眉:“為何不可能?或者該說,為何尚書大人這麼清楚天閣里的裳有沒有曼陀羅,難不這里頭的曼陀羅便是尚書大人加的?”

 “這。”

 陳建業剛想反駁,寧抉抬聲過他的話:“尚書大人究竟是為何覺得這里面為何會有曼陀羅,本王不知。但是本王自千里之外請來的前京兆尹仵作,許老卻從尚書大人兒的舌頭里找著了曼陀羅的痕跡。”

 “按著尚書大人的說法,難不兒有吃服的習慣不?”

 寧抉拱手彎腰:“尚書大人家中竟有殺人案,臣肯定皇上明查!過量曼陀羅定然不是無意攝,更何況曼陀羅為我朝藥,尚書大人難不無故在家中存有大量曼陀羅?無論是殺人還是藏大量,都請皇上明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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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兆嘉帝手中一頓,陳建業是自己一手提拔起來之人,好不容易養的棋子自是不想因為此等小事折損。

 “戶部尚書,你怎麼說?”

 陳建業自是從家中陳夫人口中得知一切,他咬了咬牙,決意還是將寧抉咬下一口來。

 既然你自認這曼陀羅為,那麼看你寧抉如何解釋天閣里的事!

 “曼陀羅是因臣家中妻子近些日子連夜噩夢所購買回來做安神之用,而小一事原先臣只想息事寧人,卻不曾想岑王步步。”

 陳建業故意抹淚,一副委屈模樣:“臣本中年喪已是慘事,不知為何岑王步步,難不是因為小先前落水岑王見死不救之事?既然岑王這般,臣也不好將臣所知說出了。”

 陳建業故作嘆息,抬手一拱:“臣懇請皇上派兵前往天閣查這次天閣新出水綾羅。這批服飾里摻雜有大量曼陀羅,恐怕其心不軌。”

 “胡說八道!”寧抉甩袖冷笑,徑直問,“本王且問你若這里面沒有半點曼陀羅,你且當如何,陳大人!”

 陳建業也恰好一上頭,順著回答道:“若是并無此事,臣以死謝罪!”

 兆嘉帝一拍龍椅,滿朝除寧抉外紛紛跪下磕頭:“皇上息怒。”

 “皇上方才也聽見陳尚書所言,還請皇上準方才一事。”寧抉站在前頭緩聲說道。

 兆嘉帝并未開口,一雙眼睛過下垂的冕旒死死地盯著最前面的那個人。

 那個原該和自己把酒言歡,和自己說過這輩子都是肱之臣的男人現在卻屢次和自己作對。

 兆嘉帝的手指惡狠狠地扣著龍椅,仿佛恨不得將上面的東西都給扣下來似的:“岑王當真要如此麼。”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陳大人所言朝堂大臣都聽得清楚。”寧抉堅定道,“還請皇上恩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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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準?

 兩個字倒是說得好聽,但怕是自己就算是不答應他也打算這麼做了!

 朝堂之上其他人哪兒還敢說話,一個個將腦袋都低了下去,生怕到時候波及了自己,

 兆嘉帝更是恨鐵不鋼地瞪了一眼那頭已然開始后悔的陳建業,如若不是有十足把握,寧抉怎麼可能在朝堂之上這麼說!

 這人還真是傻!

 寧抉既然敢這麼說定然是有了把握,怎麼可能會讓把柄落在他們手里頭!

 愚不可及!

 兆嘉帝閉了閉眼:“準。”

 “謝主榮恩。”寧抉淡淡拱了拱手。

 兆嘉帝覺得自己被氣得心肝肺都疼,他擺了擺手,旁伺候的太監連忙尖聲喊道:“退朝——”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兆嘉帝直接甩袖走了,而寧抉則是第二個直接離開朝堂的。

 朝堂上留下的人都零零散散地離開,沒有一個人這個時候敢和陳建業說話的,不論是哪邊的黨派誰都看得出今兒最大的輸家也就是陳建業了。

 陳建業站在那里等著所有人都離開了,才回過神來,手里著的板子都快被他得變了形態。

 原先自己以為只要提前請罪那麼這次的事就能這樣過去了。

 看來自己還是想多了,岑王就是一頭沉睡的獅子,若是有人侵犯了他的領地,欺負了他的人,那麼就沒有任何可言。

 而岑王妃則是他最不能忌。

 陳建業深深地吸了口氣,他閉上雙眼,覺得自己必要的時候還是需要忍痛除去一些人了。

 跟在兆嘉帝邊的陳公公走到陳建業邊低聲道:“皇上讓陳大人,您等會去一趟惠妃娘娘宮里。等和惠妃娘娘商量好了呀,才去書房和皇上說說,你們這次打算如何解決。”

 話語之中藏著濃濃深意,陳建業巍巍同人拱了拱手,“臣遵旨。”

 陳公公淡笑著手輕輕地拍了拍陳建業的肩膀:“這事啊也不難,只是端看您和娘娘到底要的是什麼罷了。”

 “臣知曉。”陳建業言語之中帶著些許沉痛。

 陳公公點了點頭:“陳大人知曉便是,那奴才便回去領命了。”

 “多謝陳公公提點。”陳建業彎腰拱手送人離去,然而等陳公公走遠許久,他也直不起這背部。

 遠在后宮之中的惠妃剛領著自己的母親和妹妹從貴妃宮中走出,三人春風滿面,臉的遮蓋不住的笑容。

 但是誰又知道這會不會是風雨來前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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