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之上一時之間劍拔弩張,那些個大臣們一個個都低著頭不敢大口-息,生怕這到時候若是被上頭的人瞧見了遭殃的便是自己。
寧抉起將蕭清然攔在了后:“不知道皇上有何見解?”
“還是皇上覺著這只要是覬覦了直接搶了倒是沒有任何問題?”
放眼朝堂,也只有寧抉膽敢這般嗆聲兆嘉帝。
兆嘉帝被氣得不輕,同時也不敢這隨便答應下來。
對方都不是傻子,都清楚這句話之中的含義。
難不這覬覦皇位也該被搶了?
兆嘉帝便是因為這更為生氣,恨不得讓這周圍侍衛將寧抉拿下,但是同樣清楚這一口氣自己不得不忍下。
貴妃瞧著形勢不對,忙拍著兆嘉帝的脯輕聲道:“岑王殿下莫要說這話氣皇上了。皇上怎會不知道岑王和岑王妃恩,這不是人配英雄,難道岑王不想著多個人常伴旁,也好為岑王府開枝散葉不是?”
“不必。”寧抉淡淡道,“本王兒雙全。”
貴妃眼珠子一轉,忙道:“主要是這兩國友誼,倒也不好為了這麼一樁婚事搞砸了。岑王妃不如也獻上才藝好讓這公主殿下輸得心服口服如何?這般南國那邊也無話可說不是?”
“難不南國有話要說?”寧抉一雙眼珠子直接轉向南國公主。
南國公主原先還開心寧抉總算是看向自己,想著擺出最為麗的姿勢讓對方知曉自己的好,但是在對上那雙冷冰冰的眼睛后卻嚇得渾一個哆嗦,低頭不敢說話。
“嗯。不知道皇上和貴妃可還有事?”
兆嘉帝被氣得不想開口說話,若是這一開口,必然是要在百之前丟了面子,他自是不愿。
貴妃只好出來道:“這公主殿下的婚事便是我們和南國最大的事了。畢竟這兩國和平,人民也免于戰爭之苦,岑王從軍多年,難不還不知曉這件事麼?”
如若不是因為這一點,寧抉早就甩手離去了。
誰也沒想到貴妃這時候會拿出這一點來著寧抉。
寧抉原想說話,蕭清然卻抬手輕拍了拍他手背。
“貴妃娘娘此言自是極佳。”蕭清然笑著從那座位之上走出,施施然拱手道,“但是貴妃娘娘此言也有所不佳。”
貴妃雖不知道蕭清然想要做什麼,但是卻也只能著頭皮接道:“哦?不知道岑王妃此言何意?”
“貴妃該知曉且清楚,這公主殿下婚事極為重要,可對?”
貴妃點頭:“對。”
“那麼南國公主該嫁一個所喜歡的人倒無不錯。但是岑王現如今已經有了臣妾,正室之位難不要臣妾讓給這位公主殿下不?”
還未等這幾人回答,蕭清然繼續道:“古人有云,糟糠之妻不下堂。難不我們便是要學著南國人?還是說著圣賢書,諸位都已然忘卻?臣妾未做錯事就因為這公主喜歡便要讓出位置不?”
“那來日……”
蕭清然故意停頓了片刻,吸足了周圍諸人的視線才繼續道:“難不這來日若是南國喜歡我們土地,我們也該讓出去,便是為了所為的兩國友好?”
“放肆!”兆嘉帝氣得猛地一拍桌,“滿胡言語!”
“皇上這是南國不曾想要過我們的土地,我們的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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