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那本不是江媛婷的神牌。想到這里,項寧的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蘇轍見這樣,也狐疑的看著。“你想到了什麼?”
項寧張了張,將自己之前看到的事都和蘇轍說了。蘇轍也十分的驚訝,“你是說爸爸的書房里有牌位?這不可能吧?”
雖然說蘇青峰的書房不經常讓人進去,但是作為他的兒子,蘇轍確實可以經常進去的。他以前,還經常去拿一些關于醫療方面的書來看。
可是,這麼多年了,也從來沒看見過里面有什麼神牌啊?
難道是最近才放的?
“或許沒什麼重要的事吧?是我想太多了。”項寧見蘇轍一直皺著眉,便輕描淡寫的說了這麼一句。
蘇轍點了點頭,兩人都很默契的將這件事暫時按下了。
但是心里卻都對那個書房產生了興趣,只是都不說而已。
晚上,項寧睡不著覺,想起了那個書房,便起下了床。
沒有穿鞋子,悄悄的推開門。這個時間已經是凌晨了,走廊上一個人都沒有。項寧躡手躡腳的走到了書房門口,轉了門鎖。
門竟然鎖住了,在這家里,竟然鎖門。
如果說之前,還只是猜測的話。現在項寧真的覺得,里面肯定有問題。
人對于這樣的東西,都是很八卦的。尤其是,親眼看見過江媛婷是多麼蘇青峰,項寧如果不親眼去證實一下是自己想的話,心里一直覺得對不起江媛婷。
可現在看來,是沒有準備好。
項寧悄悄的轉想要退出來,豈料下一秒卻猜到了一個東西。嚇了一跳,差一點出聲來。
蘇轍忙抬手捂住了的,“阿寧,是我。”
項寧隔著蘇轍的手掌,低聲音驚呼。“你怎麼也來了?”
“我就知道你是不會輕易放棄的,所以我就來了。”上次查江媛婷的事也是這樣,這個妹妹看起來是一個很好相的人。
但是,又是一個很堅韌的人,決定的事,基本就是不撞南墻不回頭了。
“進不去。”項寧指了指門鎖,“上鎖了。”
話一落音,蘇轍從手心里揚起了一把鑰匙。項寧眼睛一亮,“你從哪里找來的?”
“以前有一次拿書的時候爸爸給我的,后來他忘記了。”
蘇轍將鑰匙進門鎖一轉,門真的開了。
項寧驚喜的捂住,蘇轍卻將往后帶了一把,“我先進去。”
沒有開燈,兩人一前一后的往前走。房間里是拉著窗簾的,完全沒有一點亮,兩人只能憑著電腦的電源那一點綠的亮慢慢的朝前走。
最后,還是蘇轍拿了手機出來,照著手機的微四查看。
這個書房里的東西,擺放的位置蘇轍基本都清楚。搜索了一遍之后,一無所獲。
項寧皺了皺眉,“好看在那些柜子那邊。”那天看見的。
“不會吧?”蘇轍回憶著。“我記得這里的都是書柜,怎麼能藏的下一個靈牌?”
只是話未落音,項寧便已經走到了那個柜子前面。站在那里細細的看著,蘇轍見狀也跟了過來,兩人靜靜的看著。
那柜子是中式的,很是沉重。項寧看了好一會兒,才終于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看見了一枚鑰匙孔。“這里!”
蘇轍愣了一下,“上鎖了?”
“找鑰匙!”項寧說完,轉便開始去翻那些屜。最后,還是蘇轍在電腦桌的屜里找到了一枚小小的備用鑰匙,走過去打開了柜子。
兩人都屏住呼吸看著那個柜子門,都從對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點點的不愿。如果真的是一個人的牌位,他們寧愿那個人是江媛婷。
否則,江媛婷這一輩子豈不是都白白的浪費了嗎?
先是因為蘇青峰的錯認,幫人家養了二十年的兒。后來,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親生兒了,卻又死在了養的手中。
這輩子為這個家做了那麼多的事,如果蘇青峰真的還藏了一個初人的牌位的話,那麼該有多傷心呢?
柜門打開,兩人期待的目也從一開始的帶著抵變的驚訝,最后是憤怒。
那柜子里,是很深的一個位置。里面不僅有牌位,甚至還有很多專門用來拜祭的東西。
牌位很致,不僅如此。最讓項寧憤怒的是,那牌位的邊緣部分,有好幾個地方都包漿了。那明顯就是有人常年累月的將牌位抱在懷中挲導致的。
這就是,們一直以來都以為著這個家庭和著江媛婷的完父親。原來,他竟然是這樣的男人。
蘇轍眼眶都紅了,很顯然,他也為江媛婷不止。項寧看著那牌位上明晃晃的若涵兩個字,發出疑問。“若涵是誰?”
蘇轍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但是一定是個人。爸爸他對不起媽媽!”聯想到最近蘇青峰的所作所為,蘇轍本來就有的那點不滿,全部都被放大了。
項寧忙按住他,“冷靜點,我覺得這個牌位其實還不能表達什麼。我們不如去調查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轍也只是被憤怒沖昏了頭腦,這會兒聽見項寧這麼說,他總算是冷靜了下來。
“好,我去查。”說罷,他重新將柜子關好,鑰匙放回去,然后帶著項寧出了門。
這一夜,注定無眠。
翌日,項寧一早醒來看見蘇轍也是滿臉的疲憊。倒是蘇青峰,經過這一天的修養已經容煥發了。本來,項寧和蘇轍是應該為他高興的,可是一想到昨晚看見的一切,他們都高興不起來了。
蘇青峰大概是心好吧?并沒有生他們的氣。不僅如此,他還問了一下兩人的況。“怎麼看起來都沒睡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蘇轍沒吭聲,項寧搖了搖頭。“大概是昨天下午沒上班,所以晚上睡不著。”
蘇青峰聞言,回頭看向芳姐。“你今晚蹲點安神的草藥湯給他們喝。”
芳姐聞言,笑著點了點頭。自從江媛婷去世之后,他們一家人圍在一起和和的日子仿佛這還是第一次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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