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簡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低眉看著我,冷冷的問:“本皇子問你,十七皇子的接風宴上,你對炎貴妃做了什麼?”
渾的疼痛讓我無力的癱倒在地上,雙臂艱難的撐起我的。
聲音有點抖的回答:“奴婢,奴婢把炎貴妃和我家主子的茉莉花茶,調換了。”
我剛一說完,四座大驚,紛紛對我指指點點。
炎貴妃雙眉一擰。
皇上頓時拍案而起,怒喝道:“果然是你,還有何好說,來人吶!”
皇上話還未說完,宇文簡急忙道:“父皇,萬萬不可輕斷,兒臣覺得事遠遠沒有這麼簡單。一個奴婢,為何下毒?既然下毒,又為何換了兩碗茶?那麼中毒的就是炎貴妃了!”宇文簡逐一分析。
皇上也恍然意識到問題的所在,厲聲道:“那你倒是一五一十說個清楚,不然就不是你一個人的命了!”
“你倒是說來,為什麼這麼做?”宇文簡正言問道。
我斜睨了一眼炎貴妃,臉上沒有太多表,目卻十分嚴厲。
“因為炎貴妃的那碗茶里有茉莉花,看到炎貴妃對茉莉花的表現,我覺得炎貴妃是不喜歡茉莉花的,所以才會……”
我渾沒有力氣,說話也是的。
殿上的嘈雜聲頓時沒有了,氣氛變得異常安靜,仿佛空氣都被凍結了,大臣們的目又紛紛落到我的上。
炎貴妃的臉微微發生變化,不再一副面無表,眼神變得黯然不。
皇上看了看炎貴妃,原本嚴厲的表也舒緩了些。
“你怎麼得知炎貴妃討厭茉莉花?你的猜測依據是什麼?”
顯然宇文簡有些吃驚,趕問道。
我轉過頭看著十七皇子,十七皇子沖我微微一笑,我也會意十七皇子的意思。
我說:“十七皇子曾經告訴我,他的母親不喜歡茉莉花,當時我并不知道十七皇子的真實份,當我得知十七皇子的真是份后……”
我頓了頓繼續說道。
“又在十七皇子的接風宴上見到炎貴妃,就猜十七皇子指的母親就是炎貴妃,所以我便大膽猜測炎貴妃討厭茉莉花。”
十七皇子連忙站起來,說:“是的,我確實對蘿傾說過母妃討厭茉莉花。”
說完十七皇子又看著我,想要為我辯解。
我心里頓時暖暖的,也不覺得那麼難了。
炎貴妃角微微一笑,但是就那麼一下,很難察覺。
轉而說道:“真沒想到一個小宮還機靈的,在這麼短的時間里,就能夠推測出我討厭茉莉花,著實不簡單,可見你是十分用心。”
“謝謝貴妃娘娘的夸獎,能得到貴妃娘娘的稱贊,奴婢真是萬分榮幸。”
我努力的讓自己忘掉上的疼痛,回炎貴妃一個微笑。
九皇子宇文烙不屑地輕哼一下。
“那又如何?這麼說并沒有解釋清楚,這并不能把排除掉,說不定這只是想洗罪名的手段而已。”
宇文烙此話一出,我頓時心里一重,看來宇文烙有意置我于死地,想盡辦法把罪名嫁禍到我的頭上來。
宇文簡轉問我:“孟蘿傾,我來問你,茉莉花是你故意放的嗎?好把有毒的茶調包過來找個理由?”
“冤枉啊,七皇子,就算再給我十個膽我也不敢啊!”我拼命解釋。
宇文簡走到我的跟前,看著我的眼睛。
緩緩地說:“那你知不知道茉莉花是放在炎貴妃的茶里的?”
宇文簡的眼神仿佛在窺探我的靈魂深,我急忙躲開宇文簡的眼神。
“我……”
不等我開口說完,宇文烙就把話搶過去:“有這麼問的嗎?茶是換的,茉莉花是放的,毒也是下的,這麼做,只是想保護背后的主謀而已。”
宇文簡轉頭看著宇文烙:“你怎麼這麼肯定?”
“不然,你倒是讓招供啊,順便把主謀挖出來就更好了。”
宇文簡冷冷言道:“不用了,下毒的人我已經抓到了,并且他們已經供認不諱了。”
怎麼回事?眾人一臉愕然。
我驚訝地看著宇文簡,他抬起手,輕輕擺了擺,說:“把人給我押上來。”
只聽見殿外一陣嘈雜的腳步聲,當我轉頭看時,只見碧川們被捆綁著押了上來。
一個個發髻凌,從前的貌不再,滿臉的淚痕花了容妝,狼狽不堪。
“炎貴妃,饒命啊炎貴妃!我知道錯了。”
大殿之上頓時又是燥雜一片。皇上與炎貴妃相視一眼,也是有些措然。
“這是怎麼回事?”炎貴妃語調也是重了很多。
宇文簡慢慢地走到碧川們跟前,們上還有傷,顯然是了刑的。
們現在瑟瑟發抖,猶如落湯一般。
幾人連忙磕頭,就像小啄米一樣,央求道:“我知道錯了,我只是一時糊涂,在茶里放了茉莉花,才犯下這種大錯,是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聽到這些話,炎貴妃的臉上反而有些釋然。
炎貴妃明白,后宮的爭斗遠比如今看到的這些殘酷。
今天的這些,只是很多殘酷爭斗中的一小段。所以炎貴妃很清楚,為什麼會發生今天的種種。
我在一旁,看到這一幕幕,驚訝的不知所措。
這些天宇文簡都沒有來找我,看來他并不是步來看我,只是沒有時間而已。
他只是一心想著把這件事解決了,跳過了我,選擇了其他的線索,另辟蹊徑。他竟然可以一下子找到問題的原因,確實不簡單。而且對昔日的姬妾如此狠心,毫不留,也可見宇文簡不簡單。
最好離這樣的人遠一些,太可怕了。
這時,一陣疼痛襲來,我咬牙關,生怕痛呼出聲來。
“把這些人押下去,聽候發落。”宇文簡一發話,碧川們全被押了下去,看們哭的如此凄慘,估計沒有好下場。
炎貴妃突然開口說道:“我想要的并不是這些,們也是無關要的,重要的是找到誰是主謀,是誰在幕后指使著這一切,這件事并沒這有麼簡單。”
宇文烙也搭腔道:“可不是嘛,說不定這就是串通好的想要蓋彌彰,就拉出來這麼幾個無關要的人出來定罪而已,真正的主謀不知道在哪看著這出好戲呢。”
宇文簡冷冷地看著他,緩緩道:“你也是夠厲害的,對一個臭丫頭,連打帶威脅的,三天也沒問出所以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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