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姐手把我往外拽:“陳。你先出去,有什麼事回頭再說。”
看著沙發上的人冷漠的眼眸,我整顆心都快碎了,難道不認得我了?
不,不會的,曉不會不認識我的。
我沖上去,拉住的手:“曉對不起,但是你現在必須跟我走,你跟我走,我不許你做這個。”
可是我沒想到,我到手的那一刻,像是電一般迅速甩開我,后退幾步,那眼神猶如在看待一個瘋子:“你神經病啊!”
我怔怔的看著,如同被雷劈中一般站在原地無法彈,口像是要被什麼撐裂開,一種無以名狀的痛楚彌散開來。
“陳!你吃錯藥了?你嚇到紅豆小姐了!”
玉姐立刻過來擋在我前,拼命的朝我使眼,傾上前低聲音:“陳,你是不是認錯人了?趕出去,是老板花了大心思請過來的,得罪我們都沒好果子吃,當姐求你了,有什麼事回頭你跟姐說行嗎?”
說完玉姐立刻走到辦公室門口喊人:“頭,你們過來,把陳帶出去!”
我站在原地,怔怔看著眼前這個“紅豆”。
“你為什麼要裝作不認識我?你是曉,你就是林曉。對不起,是我的錯,是我太弱小,是我沒能力保護你。你跟我走吧,跟我走好不好?”
沒有回應我,背對著我,我連的表都看不清楚。
我腦子是空白的,任憑頭他們幾個把我拉出辦公室,的背影就在我的視線里,最后玉姐把辦公室的門也關上了,終于還是消失在了我的視線里。
頭他們幾個拉著我下樓,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看我失魂落魄的樣子,提醒我準備上班了。
此時已經是晚上八點鐘,場子開始上客人,大廳的音樂聲也響了起來,把我強行拉回現實。
我沖頭點點頭,去休息室看了一下排班表,上面寫著每天的工作,我今天被排到了二樓包廂,旁邊就是小姐和媽咪的休息室。
客人沒來前需要做準備工作,要給房間里的話筒撞上防風套,還要再檢查一下房間里各個角落的衛生。
做完這些之后我從包廂里出來,站在走廊上看著對面的小姐休息室。
休息室里的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我可以聽到們的對話。
“誒,人家頭牌就是命好,人剛到就有客人專門包了臺,咱們怎麼就沒人家那個命。”
“聽說是本市的富商,出手就是五千塊,五千啊,咱們坐一個臺才三百,十來天還抵不住一晚上。”
“長得漂亮有什麼用,那也得有本事站住腳才行,你以為五千塊錢那麼好賺的?”
夜總會的小姐的確是有差別的,哪怕普通小姐里也是,有一個月賺好幾萬的,也有一個月一萬塊都賺不到的。
小姐里清臺和紅臺之分,清臺就是只陪客人喝酒唱歌,不和客人發生關系,這樣的就賺的一點,不過也看自己的手段。紅臺就是真正的三陪,陪喝陪唱陪睡,這樣的賺的多,一般出紅臺的一晚上也能賺個一千多塊。
一般小姐不會讓客人吃豆腐,們見過的男人不計其數,厲害的小姐上說說就能把男人的腰包掏空,還不讓你占到一點便宜。不過如果你愿意多掏錢的話,們也會適當的讓你嘗點甜頭。
沒錯,陳魚是一個孤兒,據收養她的神棍老頭說,陳魚是他十五年前在一處山腳下偶然撿到的,撿到的時候陳魚三魂已經丟了兩魂,眼看著就要咽氣了,是多虧了他及時施法招了回來,陳魚才能健康的活到現在。 對於這一點七歲之前的陳魚是盲目相信的,七歲之後的陳魚是不得不信的。畢竟開了陰陽眼連鬼魂都能看見了,還說老頭是搞封/建迷/信的也太不實事求是了。 不管怎麼說,一直堅定著讀書才是唯一出路的陳魚同學,終於如願以償的接到了大學錄取通知書。那一刻,激動的陳魚信誓旦旦的對村長保證道:“村長,是大木村養育了我,等我以後出息了,賺錢了,一定為家鄉的修路工程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輟學那年,我開啟了自己的熱血人生。夜場女王、公主蘿莉、清純學妹、黑道御姐一一找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