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凌連忙否認,“沒有,他只是有些工作的事代我,我跟你說過,現在形式對他很不利,你啊,不要這麼悲觀,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不承認嗎?不承認也沒有關系,在這里,夏朵沒有朋友,也不會相信任何一個人會為的朋友,小心一點就是了。
只是一會兒的東大會,必須想辦法知道最新的消息,尚婉的離間計很功,老大許冠中的那個傻兒許小羽,被人利用了還不知道,居然還敢公開站在許之森這邊。
至于老四許冠杰,自從帝杰集團在他手里被許之森搶走,他在許家的地位,就是沒有地位,和那些小輩們一起混吃混喝,在公司里作威作福,但是本沒有實權。
許冠華重病之后,許之森功地為代表他的第一人選,和許冠俊也算是平起平坐了,又是靠實力進的總部,現在整個許氏就看許冠中這個掌管財務大權的東支持誰。
“我想知道東會的容。”夏朵直接向蔣凌提出了要求。
蔣凌佩服的直接,但他還是問了一句,為什麼。
夏朵早就想好怎麼解釋了,“我只想知道許氏的局勢,許冠俊的境,意味著我的命運,他要是得了勢,一定會利用我一舉把許之森出許氏,他要是不得勢,或許還會靜觀其變,留著我,以備不時之需。”
“你分析得確實沒有錯,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他萬一既不得勢,又被許之森急了呢?他會不會利用你來要挾他?他會不會想出更惡毒的辦法來對付你!”蔣凌有些激。
說完之后,發現還在許氏總裁辦的走廊上,冷靜了一會兒,說:“抱歉,我失態了。”
失態?他很這麼吼,一定是心里有事,只有抑,才會發,如果猜得沒錯,剛才許冠俊和他在辦公室,應該說了什麼讓他無法接的事,所以他才會失態。
經歷了這麼多的事,夏朵覺得,自己都快心理學專家了,猜不中八,也能猜中個五六,“我和你說過,我有我的底線,在他到我的底線之前,我可以慢慢和他周旋,但是,我也不懼怕魚死網破。”
“夏朵,我有一件事想問你,你一定要對我說實話。”蔣凌突然轉過,抓著的手腕,他走不快,所以帶到安全通道這一小段路,都走了好久。
見四下沒有人了,蔣凌很嚴肅地問他,“你是不是真的對許之森死心了?”
夏朵有些吃驚,不過終于可以甩開他的手了,假裝憤怒,“你覺得呢?你難道沒有看到他是怎麼對我的了?就算我對他不死心,又有什麼用?許冠俊一直給我們施加力,小雪丟了,他這麼恨我...”
說著,順勢又哭了起來,演戲要演全套,這樣他才會相信。
“對不起,我又讓你想到傷心的事了。”蔣凌雙臂一用力,把狠狠地摟進懷里,怎麼也不肯放手,“夏朵,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很喜歡你,如果你和他徹底沒戲了,給我一個機會吧,我一定盡快帶你離開這里。”
今天到底是怎麼了?平時只是偶爾會有一些讓不舒服的小舉,每一次被避開之后,他就沒有再繼續下去,可是今天,剛咆哮完,又這樣對用強,還讓不讓人活了?
“你覺得我會接一個幫著別人算計我的男人嗎?蔣凌,你清醒一點,我就算想找一個人重新開始,也絕對不會接你!”夏朵一低頭,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趁他吃痛松手之際,麻利地跑了下去。
這個時候多虧蔣凌腳不便,要不然,一個孕婦怎麼可能快得過一個健全的男人。
夏朵了小腹,上次懷孕的時候去產檢,醫生讓保持心愉悅,生氣,多做些積極的胎教。
可是這一次呢,一直在張,一直在生氣,一直在傷心,還盡做些不那麼善良的事,胎教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要是生個兒子倒還好,以后接他爸爸的班,厲害一點不會吃虧,要是生個兒,那一定得是個混世魔王,管都管不住的那種。
想到孩子,也不知道小雪現在怎麼樣了,沒有壞消息,那就是好消息,有溫月在,沒什麼好擔心的,許冠俊就算再厲害,能查到人是被送走的,這都躲到國外去了,他就算想找,一時半會兒也不可能找得到們。
再說,許冠俊現在被許之森纏上,哪里還有心思和力去找人?
倒是戴靖雯的案子,也不知道有沒有新的進展,好想讓得到應有的懲罰。
但是送走小雪之后,已經不能再和外界有任何聯系了,否則許冠俊一定會起疑。所以本沒有辦法得到關于那起案子的任何消息。
許氏集團只有一個出口,電梯到一樓,夏朵往門口走去,保鏢一直在那里等著,見一個人下樓,上前問,“夏小姐,需要等等蔣先生嗎?”
夏朵沒好氣地說了一句“不用”。
等他干什麼?等他再來胡攪蠻纏?
一連哭了好幾天,不想再哭了,再哭下去,眼睛都要瞎了。
正好趁著生他的氣,可以早早地回到公寓里,躲在臥室里不出來,不出來就不用再哭了。
可是董事會的事呢?不見他,就得不到任何消息,就算不能幫許之森,也想知道所有關于他的事。
車子才開出十幾米,就開始后悔,對保鏢說:“回去,接蔣先生。”
保鏢打轉了方向盤,折回了夏氏,在大門口,正好看到了蔣凌。
“不是生氣了嗎?怎麼又回來接我?”蔣凌被保鏢扶上車,很疑地看了過來。
夏朵轉過臉不去看他,給了他四個字,“照顧病殘。”
“剛才是我不好,對不起。”蔣凌小聲向道歉。
但是夏朵本不想接,如果接了,就還會有下一次,再下一次,有時候習慣范錯,就是因為原諒來得太過容易。
回去的路上,兩個人都沒有再開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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