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剛剛走出了夜總會,家里突然一個電話打了過來,一張口就是王阿姨焦急的聲音,“先生,小姐的好像突然惡化了。”
霍懷瑾剛剛的那些心思全都沒有了,腦袋里一片空白,連忙讓司機把自己帶過去了醫院。
霍懷瑾是在門外看見守候著的仆人的,同時還有剛剛做完手出來的醫生。
“醫生,我妹妹的況怎麼樣?”
“不太樂觀。”醫生搖了搖頭,“你妹妹的像是被什麼利劃開,然后再澆上熱水,原本之前的老病就沒好全,現在又火上澆油,以后站起來的機會徹底沒有了。”
霍懷瑾臉徹底黑了下來,轉過去看著一群被嚇得像落水的鵪鶉一樣瑟瑟的仆人,冷著聲音問道,“我花錢來就是請你們像群廢一樣照顧小姐的嗎?”
王阿姨是其中年齡最長的一個,也是最能在華擎面前說得上話的。
此時此刻,站出來擋在眾人面前,低著頭不敢看霍懷瑾。
“先生,剛剛小姐昏迷之前說過,我們不要責怪文安小小姐,而且小小姐的手中還抓著一把刀。”
霍懷瑾被沖昏了頭腦,一時之間沒經過思考,就這麼急匆匆的把文安給恨上了。
等到霍云馨病終于穩定下來之后,霍懷瑾看見人沒事兒,這才急匆匆的趕回家,劈頭蓋臉的把文安罵了一頓。
“說,你為什麼要害你姑姑!”
“我沒有!”
文安難得這麼氣的在霍懷瑾面前板,霍懷瑾氣急攻心,加上剛剛在手室前到了驚嚇。
腦子里的那弦一時間沒搭對,等到人反應過來的時候,文安的臉上已經有了一個碩大的五指印。
“我真的沒有害姑姑!是自己拿刀把自己的給劃傷的!”
“姑姑難道會自己害自己嗎?”
霍懷瑾大聲質問,毫沒有給文安任何解釋的機會,就讓家里的仆人把文安關了閉。
出乎意料的是,文安這一次居然不哭也不鬧,就這麼靜靜地了一眼霍懷瑾之后,就跟著仆人來到自己的房間,眼睜睜的看著仆人把房門給鎖上。
霍懷瑾還站在原地沒,文安剛剛的眼神似曾相識,當初文清被趕出霍家的時候,似乎也是這種眼神兒。
真是造孽!
霍懷瑾忍不住在心中慨了一句,隨后趕往醫院照顧妹妹。
霍云馨醒的很早,只是做手的麻藥帶來的麻醉已經逐漸過去,做完手的膝蓋像是疼的被人挖出來一樣。
“哥哥,我的膝蓋好疼!”
霍云馨抱著膝蓋在床上直打滾,霍懷瑾看著著急卻又無能為力。
“怎麼會呢?你先別著急,哥哥在給你想想辦法!”
霍懷瑾連忙去醫生的辦公室找到了當時開刀的醫生,仔細的詢問了一下后康復的注意事項,卻沒能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霍先生,我們知道您作為病人家屬急切的心,但是做完手之后誰都要經歷這個過程,我們能做的只能通過藥盡可能幫止痛。”
霍懷瑾在辦公室發了一通脾氣,后來徐龍急匆匆趕到的時候把自家老板給勸了出來。
“老板,你先別發脾氣了,你看看這個。”
霍懷瑾瞄了一眼,徐龍遞上來的文件,既不是工作,也不是什麼重大項目的洽談,而僅僅只是一個簡單的尋人啟事。
據徐龍手下得回來的報,文清目前住在一個老式住宅區的二層房,住宅區的名字寫的還是墨紹林。
“就這麼稀罕這個男人的錢,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霍懷瑾說話堵得慌,在徐龍面前毫不給文清留任何面子。
徐龍聽著心里難,想要反駁,但是對方是自己的老板,只好把話往肚子里憋。
“今天沒什麼工作安排吧?”
霍懷瑾看著文件匯報上文清的住宅地址,冷不防開口問了一句。
徐龍連忙搖頭,就聽見對方慢悠悠的吩咐,“今天下午去這個地方,我倒要看看這個人離開了我究竟活的能有多逍遙快活!”
徐龍心里面有怨氣,但是臉上不敢有毫不敬,點點頭就下去了。
文清原本是住在1棟2層別墅的,但是嫌原本的租金太貴了,留給自己這麼一個老弱之人實在是太大材小用。
最后磨泡,好不容易說服了墨紹林把別墅收了回去,只留了一個舊居民樓的2層房給文清居住。
墨紹林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人在國外,中間有層層的人卡著,墨紹林就算是想帶什麼消息都帶不出去,有什麼消息都傳不回來。
梅芳芳知道兒子臨走之前給文清留了些錢,二話不說錢財全部收了回來,助理就算想違抗莫芳芳的命令,都無可奈何。
“爺,這個忙我實在是幫不了,太太不讓文清小姐進來,也不讓我們把錢送出去。”
墨紹林人遠在國外,急的要死。
在他心里面,文清那副孱弱的能干些什麼呢?還不如好好養著病。
可是現在自己卻沒有任何辦法能夠幫得上,就一直在慶幸的就是文清走之前,還知道換一所小一點兒的舊房子,勉強能夠支付得起自己的醫藥費和生活費。
墨紹林最后被無奈之下沉默了許久,終于在霍懷瑾的面前認了輸,派人將文清的地址遞給了霍懷瑾的手下。
“怎麼住這麼破舊的房子?這個人難道之前一直都是這麼生活的嗎?”
霍懷瑾忍不住開口吐槽,徐龍卻沒有接話。
的確,對于清姐來說,如果這幾年都住在這種破地方,他可能自己先瘋掉。
可是,文清之前遭的全然不是霍懷瑾能夠想象得到的,徐龍只好在心里慢慢的原諒了自家老板的無知和天真。
霍懷瑾剛想說些什麼,卻看見眼前居民樓的大門突然間打開,文清出現在自己前。
“你怎麼會在這里!”
文清滿臉了驚嚇的樣子,往后連退了好幾步,腦袋差點磕著鐵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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