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師,程老師,你沒事吧?”看到程靈漾面黯淡、久不言語,校長頗為擔心地了幾聲。
程靈漾在呼喚聲中緩過神來,沖著校長勉強出一笑容:“我沒……沒事,謝謝您的關心。”
校長不忍道:“我知道,無論是誰得到這樣的消息都會到難過的。希你能調整好心態,盡快找到新的工作。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盡管開口提,我一定盡力而為。”
校長的安讓程靈漾低落的緒漸漸歸于平穩,不再一味地沮喪,而是開始思考這件事的蹊蹺之。
“為什麼我干得好好的,學校會突然解雇我呢?校長給出的緣由很模糊,明顯是在敷衍我。還有他今天找我談話的這個時間點,也是有點玄妙。難道這背后真的另有?或許是……”
程靈漾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抿了抿,起向校長鞠了一躬。
“程老師!你別這樣!我哪里承得起啊?”校長趕來到程靈漾前,雙手將扶起。
程靈漾激道:“不管我在這里工作了多久,我都要激您的鼓勵和栽培!在您這里工作的這段時間,將是我一生都難以忘懷的經歷。謝謝您!”
聽完這番話,校長明顯有些激:“程老師,聽你這麼說,我真的覺很是慚愧。如果不是……不是遇到了迫不得已的狀況,我是一定會把你留下來的!唉!真是可惜!”
“‘迫不得已的狀況’?”程靈漾在心中默默重復著校長無意間說出的這句話,越想越覺得,此話之中大有深意。
“校長,臨行前,我只求您一件事,不知您能不能答應?”
校長點點頭:“我說過了,只要是我能夠做到的事,我一定會幫你。”
程靈漾道:“好,我只想問您一個問題,您就回答是或否就行了。”
“什麼問題?你說。”
程靈漾的心突然間張起來,努力穩住心神,深吸一口氣,問出了這個自己最為關心的問題。
“您說,學校今天之所以解雇我,是不是與一個唐西川的人有關?”
這問題一出,整個辦公室里的空氣就像凝固了一樣。校長愣住了,他沒想到程靈漾居然一下子就猜出了事的原委。
沉默許久之后,校長終于點了點頭:“沒錯,是他給我打電話,讓我對你這樣做的。”
校長是個有原則的人,他的原則是以欺騙別人為恥。其實,他是不應該把唐西川給“供出來”的,但他的原則最終讓他無法在程靈漾面前說下這個謊。
一瞬間,程靈漾覺自己的肺都快要氣炸了。實在不知道,唐西川究竟要把自己到怎樣的絕路上,才能夠滿意地收手。難道,現在的自己在他眼里,還不夠慘嗎?
校長看到程靈漾眼里居然滲出了淚水,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哦!謝謝您把真相告訴我,您真是幫了我大忙了。”意識到自己不應該在校長勉強緒失控,程靈漾趕抹去了眼眶之中的潤。
校長嘆了口氣,擔心地問道:“程老師,你和唐總之間究竟是什麼關系啊?我到現在也弄不明白,他為什麼會手你的生活。”
程靈漾敷衍地笑了笑:“都是過去的事了,我離開學校之后會去理好的,您放心。”
校長雖然還是心存憂慮,但這畢竟是人家的私事,自己作為外人還是不便多問的好。
“如果您沒有別的事,我就先告辭了。辦公室里還有我的不品,我得去收拾一下。”程靈漾再次向校長鞠躬致謝,轉就要離開。
“等等,程老師,我讓劉飛去幫你打理。”
程靈漾并沒有拒絕校長的好意,自己的東西確實不,多個幫手收拾的進度可以提高很多。這個傷心地,實在是不想多留了。
劉飛幫程靈漾把的東西都裝進了行李箱,他替程靈漾拖著箱子,一直把送到校門外的路邊。
“謝謝你,劉老師,我在這兒打輛出租車就可以回家了。你快回去吧,孩子們還等著你去上課呢!”程靈漾向劉飛表達了激之。
劉飛看著程靈漾,眼神中流出了濃郁的不舍:“程老師,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你……”
程靈漾莞兒一笑:“傻瓜,我又不離開這座城市。你什麼時候想見我,給我打電話就是了。我的電話號碼你是知道的,對不對?”
劉飛像個小孩子一樣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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