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突然出現的上傲,宋書綺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心里忍不住想剛剛走了一個上錦,現在又來了一個上傲,也不知道這個上傲來這里到底有什麼事。
原來剛才碧痕伺候宋書綺梳洗完以后,端著水出了門,一邊走一邊想著剛剛宋書綺的話,尋思著什麼老鼠那麼厲害,能把房間搞的七八糟的。
想來想去,總覺得宋書綺房間有那麼厲害的一只老鼠,實在有些駭人,留著必是大患。而這個時候,碧痕又想到了一個人,上傲。
上傲在碧痕心里面就是宋書綺的未婚夫,不管是外貌還是家世他都是無可挑剔的,實是小姐的良配。
如果此時能讓他來幫忙,這一來二去,小姐說不定就能他多一層親近,這可是好事一樁。一念至此,碧痕暗自點了點頭,把水盆放到一邊,然后一轉直奔上傲的住而去。
到了上傲那里,上傲還沒有起床,只是聽說宋書綺邊的丫鬟找自己,便連忙穿好了服,急忙出來問道:“你是綺表妹邊的丫鬟?你一大早過來找我莫不是綺表妹那廂出了什麼事?”
碧痕見上傲如此關心自家小姐 心里就更覺得高興,對著上傲自然是多了幾分笑臉:“是,奴婢是我們家小姐邊的丫鬟,名碧痕。我們家小姐今晨被屋一老鼠驚擾,眾人皆拿不住這個小畜生。本來小姐代不要打擾他人,但奴婢擔心不捉住這個小畜生,終歸小姐不得安生。所以便自作主張來找宿州候幫忙。還希宿州候看在我們家夫人的面子上可以幫小姐捉住那駭人的老鼠。”
聽碧痕說讓自己去捉老鼠,上傲心有不悅,暗道真是小題大做。不過轉念想到了宋書綺那溫婉可人的模樣,還是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等一會兒就過去了。你放心吧,有我在,定能還你家小姐一個太平。”
于是這才有了宋書綺正在吃飯,上傲突然帶人上門的事。
宋書綺不知道這些,自然是不明所以,沖著上傲盈盈一禮問道:“大表哥怎麼一大早就來了這里?有什麼事嗎?”
上傲見宋書綺一臉茫然,也知道碧痕并沒有說謊,的確是碧痕自作主張去找了自己,便只好把事的來龍去脈全都說了出來,并叮囑宋書綺日后有什麼事盡管開口,千萬不要把他當做外人看待。
聽罷,宋書綺心里忍不住嘆息,碧痕這丫頭雖說是擅自做主,卻也是一心為主,只不過心里果然還是覺得上傲更適合自己的。
可惜,不知道自己前世的經歷是絕對不許自己再犯同樣的錯誤了。不管碧痕怎麼想,這一輩子自己都不會再嫁給上傲了。
宋書綺微微一笑,看著上傲說道:“都是碧痕這丫頭擔心我,才小題大做,打擾了大表哥,還希大表哥不要怪碧痕。”
這個時候,碧痕見宋書綺并沒有責怪自己自作主張的意思,又大著膽子開口:“小姐,既然宿州候人都來了,就讓他幫忙吧,畢竟大家怎麼說,都不是外人。”
聽見碧痕的話,上傲也點了點頭說:“是啊,綺表妹,怎麼說咱們都不算外人,你也不用跟我客氣。你告訴我昨天在哪里看見老鼠的,我一定幫忙捉到。”
這下子宋書綺可是哭笑不得了。
老鼠?哪里有什麼老鼠,只不過是自己忽悠碧痕的話罷了。
不過,不管怎麼樣,現在也不能說沒有老鼠。
宋書綺側著頭,假裝想了想,隨后站了起來,指著一個角落說:“最初就是在那里。我看見老鼠就在那里,大一只的,我嚇了一跳,本想拿東西趕它走,誰知這個畜生極為靈活膽大,上躥下跳左騰右挪的,我費了好大勁,才把它趕出去,回頭再看,房間都被它搞了。”
聽見宋書綺這樣子說,上傲皺了皺眉:“綺表妹的意思是老鼠已經被你趕跑了?”
宋書綺忙點了點頭說:“是啊,不過碧痕也是的,都沒問清楚就打擾了大表哥。”
看著桌子上的早膳,宋書綺客氣的說:“大表哥用過早膳了嗎?碧痕打擾了大表哥,實在是很抱歉,不如大表哥就在這里用早膳吧!”
宋書綺本來只是客氣一下,心想兩人畢竟平日沒什麼,他應該會禮讓一番,就此離去。可誰知道,上傲竟然直接坐下說:“綺表妹既然誠心相邀,表哥自然是不會拒絕的。”
什麼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宋書綺想大概這就是吧!不過話已經說到這里了,自然是不能再趕人了,便碧痕添了碗筷。
兩人對坐而食,不免有些尷尬。宋書綺本想默不作聲,趕吃完送客,可上傲偏偏百般關心。
“綺表妹,這個好吃,你多吃點。”
“綺表妹,你太瘦了,不多吃一點怎麼行?你這樣姑母看了也會心疼的。”
正當犯愁該如何應對時,忽聽窗外有人重重跺了跺腳,立刻開窗去,只見一個俏麗的背影消失在院外。
“賤人,賤人,宋書綺那個賤人,憑什麼,憑什麼你可以被別人喜歡,憑什麼。”
原來剛才的背影正是宋書彤。這兩天在于文悅這里丟人現眼的事做了那麼多,自然是害怕回家以后被宋書綺告到父親那里,所以,宋書彤想了良久,特意起了個大早,就是想找宋書綺商量商量,讓回家以后不要把這里的事告訴父親,可是誰知剛剛走到宋書綺房間門口,就聽見上傲的聲音,言語中全是溫的關懷,氣的當場七竅生煙。也不顧自己來找宋書綺是為了什麼,轉就跑了出來。
回到自己的房間,宋書彤依然覺得很生氣,忍不住開始摔東西,一邊摔東西一邊罵,秋紅在一邊戰戰兢兢,也不敢去勸宋書彤。
在外院伺候的于家的下人聽到靜,趕跑來一探究竟,看見房間里被宋書彤砸的一片狼藉,不由嚇了一跳,忙跑去于文悅那里一五一十報了上去。
于文悅也正在用早膳,見有人來報說宋書彤又不安分,立刻又上了火,咬牙問道:“宋書彤又干什麼了?”
下人見自家小姐生氣,忙說:“回小姐,我看見宋二小姐在房間里面摔東西,的丫鬟在外面也攔不住。所以才過來找你。”
于文悅聽見這話,滿心怒氣再也不住。
這個宋書彤從早到晚就知道找麻煩,要是再不收拾,就不配做將軍的兒!
隨即,于文悅扔下筷子,早飯也不吃了,起招呼帶著幾個下人往宋書彤而去。
剛一進門,于文悅就看到一片狼藉的房間,滿地都是碎瓷片。
“宋書彤,你在干什麼?也不看這里是什麼地方,豈容你在這撒野?”
宋書彤摔東西正起勁,被人呵住,剛想罵人,就看見于文悅帶著人風風火火闖了進來。
這時候,宋書彤才想起來這個地方并不是自己的宋府,心里陡然一慌,手腳有些發,聲音有些發虛,弱弱解釋道:“實在是對不起悅小姐,我是太生氣了,一時間忘記了這不是自己府中。還希你不要生氣,這些東西我都可以賠你的。”
于文悅看了看,突然看見一個花瓶碎片,一瞬間臉又冷了幾分:“賠?你拿什麼賠,看見那個青瓷花瓶沒有?那可是價值連城的東西。”
于文悅瞪著眼睛,見宋書彤又裝出一副委屈模樣,心中氣更不打一出來,本想罵兩句,忽又覺得這種人不值得教訓,便冷著臉轉吩咐下人道:“來人,立刻幫宋二小姐收拾東西,派人送回府,再把屋砸壞的東西都清理出來,將帳單也一并送至宋府。”
下人應聲,立刻便上手開始作。
此時,問訊而來的其他小姐也都在門口看起了熱鬧,宋書綺和上傲也趕到了。
宋書彤見狀,知道此事已經絕無轉圜余地,自己在做任何戲都不過是徒留笑柄而已,便轉頭求上傲:“大表哥,你也瞧見這里我是不能留了,但若要我一人回去,路途遙遠,彤兒實在害怕,不知你可以送我回家嗎?”
宋書彤說的期期艾艾,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但在諸位小姐的眼中,卻都看出來不過是在做戲,紛紛嗤之以鼻。
于文悅剛準備說什麼,就被宮裳柳拉了一下,搶先說道:“就讓上傲送回去吧,畢竟人家是一家人,要是萬一路上出了什麼狀況也好相互照應。”
于文悅一想也是,于是開口對上傲說:“那就麻煩宿州候跑一趟了。”
上傲自然是不好拒絕,只能應下送宋書彤回家了。
當天晚上,碧痕在宋書綺邊不停打轉,似乎有話要說。
宋書綺見碧痕忍了又忍的模樣,覺得好笑,看著碧痕問道:“你這是怎麼了?有什麼話想說就說,這里就我們兩個,你還怕什麼?”
碧痕聽宋書綺先開了口,忍不住抱怨:“小姐,你真的相信宮裳柳嗎?”
見碧痕問起來宮裳柳,宋書綺皺了皺眉頭,反問道:“碧痕,你這是什麼意思?”
碧痕忍不住哼了一聲,一臉嫌棄的說:“小姐,碧痕覺得宮裳柳就是在說大話,說什麼幫你解決宋書彤,可現在呢?宋書彤都要走了,宮裳柳都沒有把宋書彤解決了。”
“就是因為這個?”宋書綺歪著腦袋,角微微揚起,好整以暇看著碧痕。
“那不然呢,昨日還信誓旦旦說要幫咱們教訓宋書彤來著,可如今不僅什麼都沒做,反而提議讓表爺去送回家,這哪里是在幫我們,分明是在幫二小姐啊!我看啊,這個人就說大話,小姐,你可萬萬不能信。”碧痕扭著帕子,一腦把心里的抱怨都說了出來。
話音未落,房間的門就被推開了,主仆二人回頭一瞧,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在被碧痕抱怨的宮裳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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