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一臉茫然:“你把主卡給我,那你用什麼?”
在他們的圈子里向來只有自己用主卡,給老婆或者人用副卡的,婚后所有主卡全部上的,這麼多年也就上唯一一個蕭景逸。
“我用副卡啊。”蕭景逸表現得既大方又豪氣,“以后家里錢都歸你管,喜歡什麼就買什麼,我養得起。”
“雖然你這個示方式很直男,但是我還蠻喜歡的。”黎清心頭一,“起碼有誠意。”
“男人不能只想著痛快,還得負責任。”蕭景逸說話一本正經,黎清卻聽得心頭小鹿撞,總覺得這家伙在公然開車。
“好啦好啦,你不是要去a市嗎,趕走吧。”黎清挽上了蕭景逸的胳膊,“咱們得在晚飯前趕回來,然后我順道去看一下小叔叔。”
“不順道。”對方的臉瞬間就沉了下來,“他那兒和我家隔得可遠了。”
“不順道也得去。”黎清向來遇強則強,你兇那我也兇,“你在外面各種狐朋狗友我可從來沒管過,所以你也別管我。利用完我還利用小婧,就你干這混賬事兒,沒拉你去上門道歉已經夠給你面子了。”
黎家的運輸生意以b、c、d三市為中心,橫周圍三省。這次要去的a市雖然算不上運輸網絡核心,但也是好幾條長途運輸線的中轉站,在業務上依舊占有舉足輕重的地位。
蕭景逸先帶著黎清去了商場,地下車場停好車,然后坐著電梯直奔三樓專賣店。
“黎小姐,你先生可真你,為了一條子竟然還特意開車過來。”營業員一邊幫黎清取服,一邊艷羨不已,“c市那邊專賣店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我們還以為是有人在a市出差,返程的時候順便捎回去,沒敢往你們兩個親自來這上面想。”
黎清臉上也不由自主的浮現起了一抹暖意:“我們今天剛好過來這邊有點事,所以就順道來了。”
“主要是陪你來買服,然后才順道辦事。”蕭景逸固執地強調了一遍主次關系。
黎清投去一個無奈的眼神:“好好好,我承認你寵老婆天下第一,行了吧?”
“咦,你們家已經開始上云肩了呀!”黎清路過休息區的時候眼角瞟了眼靠墻的架子,立刻就走不路了,“今年的配比去年經典多了,看來我寫給你們總部的郵件,你們的設計師還是有很認真采納的嘛。”
“今天剛到的,現在還在上貨呢。黎小姐,像您這樣的鉆石用戶提出的意見,總部當然是要格外重視的。”
“其實你們家出的服吧,也就那樣,主要是這些小配飾好看,做得跟工藝品一樣致,就算不穿不戴,買回去放那兒看著也賞心悅目。”黎清手在架子上撥了撥。
“不用上了,這些,還有那些全都包起來。”蕭景逸耳尖微微抖了一下,敏銳的從黎清話里捕捉到了“喜歡”的信號。
既然喜歡,那就買吧,賣一棟樓能給買一卡車。
“買那麼多干什麼?”黎清仿佛在看智障,“這是用來搭配服的配飾,不是單獨的子,要有合適的服搭才買。”
“那就再選點兒配得上的服,要是沒有合適的,我回頭找人上門幫你定做。”蕭景逸坐得端端正正,雙手放在膝蓋上,周都著一要把人家整個店買下來的氣勢,“買東西不用考慮實用,就圖個高興。”
“你是準備只用一個季度的服就把我的帽間堆滿嗎?”黎清反問。
蕭景逸毫不在意,語氣輕松得像是吃飯睡覺一樣平常:“滿了也沒關系,后邊兒有空地,我再給你修一棟。”
黎清聽得小心臟都了一下,徹底輸給了蕭景逸的壕無人。
原來富二代和暴發戶之間不多不,恰好就差了一個蕭景逸。
開口全場打包上門定制,閉口修一棟帽間你隨便糟,今天整個專賣店的營業員都注定要為黎清和蕭景逸這充滿了金錢芬芳的甜落淚。
“好,聽你的,買。”黎清笑得眉眼彎彎,整個人由到外的心都變得暢快了起來,“東西實不實用另說,買的就是個高興。”
等到黎清和蕭景逸離開,好好的一家專賣店竟然像被土匪洗劫過一樣,這缺一塊,那兒缺一塊,顯得斑駁。有的甚至一整個柜子都被買得空空,只留下幾個架還孤零零的掛在上面。
開開心心的購完,黎清也沒忘記今天的另一個目的,把東西全都丟在車上,自己和蕭景逸則打車去了位于郊區和老城區界的黎氏運輸公司。
“你說我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是好看得有些過頭了?”黎清調出手機前置攝像頭當鏡子,開開心心的臭了起來,“頂著這麼張天怒人怨的臉想微服私訪,還真是不容易。”
“你什麼樣子都好看。”蕭景逸不否認黎清的確年輕貌,而且容貌標致,打扮起來更是明艷人。
所以他之前的十幾年到底是瞎了還是傻了?
“你真是我認識的蕭景逸嗎?”黎清警惕地看了他一眼,“被你那麼多年其實我早就已經習慣了,但你現在突然對我那麼好,說實話我都有些開始被害妄想癥了。”
“你是我妻子,我有義務讓你開心,這是我作為丈夫的責任。”蕭景逸一副老僧定的模樣,無趣極了。
“哦,是嗎?”汽車經過減速帶突然顛簸了一下,黎清借著慣直接一頭扎進了蕭景逸懷里,挑釁地咬了一口他的耳垂,“那我可以只選擇某些責任讓你履行,剩下的通通作廢嗎?”
蕭景逸在黎清腰上掐了一把:“打包出售,概不退貨。你要是再來,我一定好好履行責任,讓你臥床靜養三天。”
黎清臉一變,手了自己到現在都還在酸脹的腰,默默退回了車廂另一頭。
的士車不能進到營業點里邊兒,黎清和蕭景逸在隔離欄桿外下車,一路步行走了進去。
“你好,我想運一批貨。”黎清故意在臉上戴了一副超大的蛤蟆鏡,整張小臉被遮了一半,“請問是在這里填寫單據嗎?”
坐在營業點前臺的中年大媽捧著個手機支架,正在津津有味的看《甄嬛傳》,剛開始直接沒搭理黎清,直到又耐著脾氣連問了兩次,才抬頭不耐煩的沖嚷嚷:“運什麼?多大量?”
“運豆腐貓砂,寵用品。”黎清用手撐著柜臺的木質桌面,“咱們這是第一次合作,量不會太大,三個不同的地方,每個地方半噸。”
“你這個量不大,我這兒開不出來單子,自己到網上去下單吧。”大媽雙眼放的盯著手機屏幕,態度極其惡劣,恨不得立馬把黎清當場氣走。
“我來之前上過你們的網,卡得要死,本就登不進去。”黎清眼尖的瞄到了一本收據,“咦,你這兒不是有收據的本子嗎,怎麼跟我說開不了單呢?”
“哎呀,我說開不了就是開不了,你這個人怎麼這麼莫名其妙啊。大家下單都是走網,就你登不進去,就你搞特殊,多試幾次的事也要拿來煩人。”
“上班時間消極怠工,居然堂而皇之的在那兒看電視劇。還有,你這是什麼服務態度?”黎清聽得火氣蹭蹭蹭往上冒,重重的一掌拍在了桌面上,震得連放在收據邊上的中筆都跳了起來,“哪家開門做生意的敢像你一樣把客人往外面趕,你這是拉單子還是結仇人?”
“我們這服務態度就這樣,你要是覺得不好就去投訴我啊。”中年大媽磕了兩顆瓜子,然后還囂張地把瓜子殼呸到了地上,“你看我們管事的幫誰。”
“我說怎麼一個坐前臺的都敢那麼囂張,原來是上面有人啊!”黎清冷笑,“好,好得很,小蝦米釣小魚,小魚再釣大魚,正好一鍋端。把你們負責人給我出來。”
“你誰呀?”對方還是那樣尖酸刻薄的語氣,“想投訴是吧,上外邊排隊去,現在還不到你呢。”
“睜大你的狗眼睛看看我是誰。”黎清一把摘下墨鏡,“連我都不認識,你還坐在這兒干什麼吃的?捧著我的鍋,吃著我的飯,還想把唾沫星子往我臉上噴,什麼玩意兒!”
中年大媽被黎清狠狠地罵了一頓,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闖了什麼麻煩,趕拿公司的部電話打到了某個跟自己有親戚關系的領導那里。
過不多一會兒,一胖一瘦兩個男人就匆匆忙忙的從樓上辦公室跑了下來:“哎喲,大小姐,你今天要過來怎麼不提前說一聲呢?你瞧我們一點兒準備都沒有,實在是怠慢了,怠慢了。”
“看樣子這里似乎不太歡迎我啊。”黎清不悅地掃了他們一眼,毫不掩蓋自己眼底的怒氣,接著又走到飲水機旁邊,“嘩啦”一聲猛的拉開了柜門,“擱柜臺這兒站了這麼久,連杯水都沒有,前臺連兇帶罵,柜臺邊上連把凳子都不給,飲水機里也沒有備用的一次紙杯。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不想開門做生意,故意趕人嗎!”
“不不不,我們不是這個意思。”矮胖子額頭上頓時冒出了麻麻的汗珠,“大小姐你聽我們解釋,這完全是場誤會。”
她雙手抵在他胸膛上,一臉驚慌:你敢亂來,我……我告你。他捏住她的下巴,笑得邪魅:整個東陵都是我的天下,你告我?一項交易,將她和東陵最尊貴也最可怕的男人綁在一起,白天,她是所有平凡女孩中的一個,夜晚,她卻是他肆意擺弄的玩物,她以為一直活得毫無尊嚴,卻不知自己早已成了全東陵所有女人羨慕的對象。他寵她,寵得上天入地無人能及,全世界,隻有這個笨女人不知道……
一心只想复仇的美强惨女主,她凌乱了。第一天,她睡了一个计划之外的男人。第二天,她又被娱乐圈炙手可热的影帝忽悠着闪婚了。第五天,全世界宣布她死亡,只有闪婚的丈夫锲而不舍地从一片废墟中把她挖了出来。看文前先排雷本文1对1,甜虐各半。男主很靠谱,屡次用生命守护女主,救人的时候都很帅。女主自强不息,从原生家庭带来的绝境中杀出一条血路。本文拒绝傻白甜、圣母女主,有仇必报,以牙还牙。不喜慎入,拒绝恶意差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