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宇又說:“對了,柚子妹妹,你的照片已經上面了,今天中午那會兒就有好多人拿著零食去跪拜了,你去沒去看啊?”
林青柚:“……沒有。”
實在是對看別人對著自己的照片磕頭,這種堪比靈堂祭奠的場景沒什麼興趣。
三中表彰大會的時間就定在了周二第二節課后的大班空里,林青柚從早晨來了之后就一直蔫的趴桌子上睡覺。
真是禍從口出,說什麼就來什麼。
昨天剛給老徐說完自己冒了,今天起床的時候就開始頭暈,嗓子又啞又疼,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腳下的也沒什麼力氣,走路的時候都像是在踩著棉花糖。
上午連著睡了兩節課,林青柚覺自己冒的癥狀不但沒有毫的好轉,反而頭腦愈發的昏沉了起來,連去大禮堂參加表彰大會的時候都是景行扶著下的樓。
“你在發燒,要去醫務室。”景行的手上的額頭,耐著子第三次重復道。
林青柚還是搖頭,整個人都沒骨頭似的在椅上。
景行的眸沉沉的,臉看著也不太好,他似乎是想說什麼,但看到那副蔫的沒神的模樣,他抿了抿薄,還是沒再開口。
林青柚先前已經給老徐打了招呼,老徐讓好好休息,就不要再心演講稿的事了,說自己自有辦法,于是,在椅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直接兩耳不聞窗外事的睡了過去。
這表彰大會就像老太太的裹腳布,又臭又長,開起來沒有兩個小時是結束不了的。
睡了不知多久,林青柚覺自己的脖頸一直在疼,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長時間的保持著一個姿勢不,的脖子也開始僵的疼了起來。
林青柚轉了轉僵的脖頸,覺那里的酸痛輕了一些,這麼一之下,蓋在肩膀的服往下一,掉到了腰際,微微直了直子,將服撈了起來。
是一件校服,很大,將蓋了個嚴實,就了個腦袋出來。
都不用開口問,就知道這肯定是景行的服,他服上一直有一種很干凈的洗的味道,一聞就能聞的出來。
林青柚側了側頭往旁邊看,旁邊的座位是空的,景行不在。
正要問右邊的喬玉玉一句同桌去哪兒,就聽得前面臺上傳來的主持人清亮的聲音:“下面有請高二七班的景行同學發表學習言,演講稿由本年級第一名林青柚同學所寫,只是由于林同學抱恙,無法登臺,便由班長臨時替其發言,大家掌聲歡迎。”
林青柚:“?!”
林青柚迷糊的腦子瞬間清醒了,什麼?班長發言?原來老徐說的自有辦法就是讓景行替上臺念稿子啊?
下面靜了好一會兒,才斷斷續續的響起了掌聲,聽聲音的方向還是從高三的座位區那邊傳來的,林青柚琢磨著應該是程旭梁紀冬他們那幾個班帶頭鼓的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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