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干什麼?”小糯米團子抬了抬頭,以為他還在想藥膏被蹭掉的事,掰著手指頭給他捋了捋因果關系,“第一,是你先湊過來的,所以我才拽了你的領帶。”
“第二,如果你不湊過來,我就不會拽你的領帶,藥膏也就不會被蹭掉。”
“第三,你非要湊過來的,我不得不拽了你的領帶。”
景行“嘖”了一聲,這一二三條說的可真是有道理啊。
末了,小糯米團子還溫溫吞吞的補充了一句:“所以說,罪魁禍首就是你,這就是由一件領帶所引發的慘案。”
“嗯?”他的尾音微微揚著,著兩分約的笑,“罪魁禍首是我?”
“沒錯。”歪了歪腦袋,小又悠了兩下,回歸了剛才的問題,“所以,你為什麼要湊過來?”
景行看著,忽然輕緩的勾了下角,微微俯看著道:“沒辦法,小糯米團子太可,我就想湊近看一看。”
于是,他口中太可了的小糯米團子眨了眨眼,細細白白的手指點上了他的左肩,非常淡定的將他給推開了:“你來這個了,我不吃這套的。”
糯米團子的心毫無波瀾,甚至還有點想為他指點迷津:“同桌,這套你還是留著哄你的旭旭吧,我覺得他會喜歡的。”
想了想,還是用心良苦的補充了一句:“畢竟,你可是他的弟哥哥。”
景行:“……”
運會的第二天就是趣味運項目,早晨的第一場就是林青柚報的那個兩人三足。
校運會的道自然不會是紅領巾那麼磕磣,而是發了一條純手工的綢,上面繡著龍呈祥的雙面繡,只是雷打不的依舊是金的,四角還撒了一層金鱗。
許長浩站在在草坪對面,沖著看臺上七班的方向遙遙招手:“柚子妹妹,班長,來這邊!運員準備場了!”
林青柚覺得運員這三個字有點扎耳朵,就參加個鬧著玩似的兩人三足,還搖一變運員了?
“走了,同桌。”站起來喊了后的景行一聲。
景行這才收起手機,從看臺上跳了下去,和一起不不慢的往草坪對面走,眼尾余瞥一眼的鎖骨,道:“還能參加嗎?”
林青柚點頭:“當然。”
只是有點過敏,又不是摔斷了。
又眨了眨眼:“你同桌我可是峽谷里最帥的男人。”
景行笑了起來,揶揄似的問:“這不是在場上麼?”
誒?
耳,這句話很耳。
林青柚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來,這不是剛開學第一次跑的時候,說過的話嗎?校霸的記憶力不錯啊,把這句話又一字不落的還給了。
來參加這種趣味項目的多是不擅長育運的,純屬就是來湊個人數,顯得熱鬧一點,有不去的早的已經在上綁好了綢,躍躍試的往前走著。
林青柚看著他們兩步一個小跟頭,三步一個大跟頭,忽然就對自己有信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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