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雲歌並不在繼續去計較這些,想來要宮的注定要宮。
轉眼,第二日。
果不然,這宮中派出來的監,手持天家冊封聖旨,直接就出現在這定國公府的高門之。
這聖旨臨門,定國公府一家自然已經在這前廳之上聆聽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定國公府嫡雲清歌,毓秀名門,甚得朕心,特冊封為正五品人,賜居雪宮,欽此!
隨之,那宦看著雲歌,輕聲一句,“小主,接旨吧!”
雲歌上前雙手抬起,“臣妾接旨,謝皇上聖恩。”
監繼而說著,“小主,外頭宮中的馬車已經在候著了,請小主稍作準備,便隨奴才一同進宮吧!”
雲歌也沒有做過多的回應,不過是應承之間,便開始去著手準備這一應的宮瑣碎事宜。
雲老夫人見狀便示意了自己旁的人一眼,這監見這般狀況,倒有些不好意思,雲老夫人隻是一笑,“這點子心意,隻當是請公公喝茶。”
監回應著說道:“老夫人隻管放心,就咱們小主這姿,這份,宮之後,必然平步青雲,恩寵之上。”
“那就承蒙公公吉言。”雲老國公看著,沉然一聲。
雲老夫人別的倒是不在意,在意的就是雲詩蘭,隻是問道:“公公可否告知……”
這監在宮中多年,這點心思豈有不知的道理,立馬就回應道:“老夫人想知道另一位雲家小主得了什麽冊封?這說到底都是雲家的恩寵隆重,那位冊封了貴嬪。”
雲老夫人聽到這話的時候,眉頭皺,臉已然有些難堪了,正巧這個時候雲歌走了出來,也聽到了這話,徑直就走到了祖母側,直接拉著祖母的手說道:“無論冊封什麽位分,都是皇上的隆恩,都是皇上給定國公府的恩澤。”
雲老國公在這一刻,忽然看到了雲歌和往常很大不一樣的存在,是輕易難以琢磨徹的存在。
監見雲歌出來,邊待著兩個侍,倒也是合乎規矩,一應沒有差錯,便道:“小主,請!”
雲歌走出去之後,再是沒有回頭多看一眼,這宮門深重,縱然有千百的流連留念,那又能怎樣,該放開的,一一毫都沒有辦法。
坐在這宮中的馬車之上,側左右許月和紫蘇在旁,什麽話都沒有多說,很清楚,既然已經宮,已經走在這條路上,那就沒有回頭的可能。
乃至於,宮之後,從前所有的,全部都要收起來,因為這種地方,再也不是在定國公府,再也不是可以任由自由自在的地兒。
馬車很快到了這宮門口,走下馬車,顯然今日這選的秀都是同日宮,隻是前後時間必然是錯開了。
雲歌看著那前頭引路的監,輕聲問了一句,“請問公公,此番選的秀都有哪些?”
剛才這監收了雲老夫人的銀票,現在對於雲歌的問題也是一應不含糊的,“除了小主以外,還有雲家旁支庶蘭貴嬪、吏部尚書之吳貴人、大理寺卿之徐貴人、禮部尚書之趙人、太常寺卿之魏人、鴻臚寺卿之江人,還有工部尚書之蘇才人,總共八位小主。”
雲歌沒有多想,不過聽到這工部尚書之,不免有些意思,看來,有些人要見麵,就注定還會再見。
一路進了宮門,了這皇宮,金碧輝煌的宮牆,那琉璃瓦映在這秋之下,更是別有一番風味。
很快,雲歌看著眼前‘雪宮’這座宮殿,直接坐落在眼前了。走在這最前頭,仰頭之間,看著這四四方方的天,周圍宮牆環繞,多人削尖了腦袋想要進這樣的地方,殊不知,這地方就如同一座用黃金白銀堆砌出來的牢籠,外表看著是好,裏卻不盡然。
走進這雪宮,看到那院中跪著的一眾之人,由一個年紀不是很大的小太監引著。
行過禮之後,那小太監上前,站在雲清歌麵前,“奴才小樂子,給小主請安!”而一應在這裏伺候的宮人都齊齊上前給雲歌行禮問安。
那引著雲歌過來的監在旁輕聲說道:“小主,從今兒個起小主您便住在這雪宮清涼殿,他們都是來伺候小主的,一應隻是小主隻管吩咐他們便是,宮次日,諸位新宮的小主都需前往皇後娘娘宮中請安,他們都會和小主細說的,奴才就先去複命了。”
雲歌點了點頭,在這監離開之後,看了紫蘇一眼,冷然一聲“賞”,然後就朝著那殿走了進去。
看著這清涼殿一應的陳設之都像是先放上去的似的,許月在雲歌旁,輕聲說道:“小姐,你說這宮裏的東西,是不是什麽都比宮外的要好?”
雲歌輕笑一聲,“這地方是整個東周最富麗堂皇的所在,住在這裏麵的人,是當今的天子,那麽作為天子的陪襯,你說呢!”
說話之間,雲歌便在這殿設有座椅之坐下,拘著禮這麽久,倒有些渾不自在了。
這時候,紫蘇也已經走了進來,到雲歌跟前,“小姐,奴婢都已經得差不多了,他們基本上都是一些才進宮的奴才,那個小樂子倒是打小就在宮中,為人機靈,他好像是皇上邊的張公公的徒弟,此番一眾新人宮,他倒是得了個好,分派到了咱們這,當了總管太監。”
“那這雪宮可還有其他宮妃?”
“沒有,這雪宮就住了小姐您一人而已,這雪宮的主殿是空著的。”紫蘇回應著說道。
雲歌心想著,這樣也好,一個人住在一,免得和其他人打道,省的心煩、費神。
許月在旁邊淺淺笑道:“小姐素來不喜歡與人往來,更不喜歡那些應承奉承的話,如今小姐一個人住在這雪宮,倒是免了不麻煩。”
“你又知道了。”雲歌打趣的衝許月一笑。
紫蘇倒是不敢含糊,“小姐,這還好,明日去給皇後請安才是重頭戲,咱們這位皇上登基三年,這是頭一次選秀,那麽在此之前,可都是從潛邸就跟著皇上邊的人,那一個個絕對都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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