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事本就不可能發生。”
土匪頭子一笑,這笑容裏全部都是輕蔑,似乎在嘲笑著展紅蓮。
“然而這就是事實。”
他快步走到展紅蓮的邊,用一隻手輕輕的挑起的下。
“我知道無論是誰,突然之間聽到這種消息都不會到開心的吧。”
沒錯,展紅蓮現在的心的確是很不好。
原本突然遭到一群劫匪就不是一件令人開心的事,再加上陪伴自己的同伴,竟然失憶。
展紅蓮如今已經重傷,但還是覺有遭晴天霹靂。
展紅蓮並不是一個喜形於的人,但是這個時候還是控製不住的外。
因為展紅蓮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在自己的邊竟然能夠發生這麽曲折離奇的事件。
自從重生之後,再到獄,再到如今尋求神醫的路上。
似乎總是有著種種讓人無法預料,也無法預知未來的事再發生。
展紅蓮此刻才覺得等待著他的,也許正是一場場試煉。
但在現在而言,他必須要搞清楚的一個事實就是,尉遲鳴到底有沒有大礙。
至於有關於他失憶的這件事,又是否隻是土匪頭子故意用來迷的。
在這種況下,展紅蓮覺得後者的可能其實也是非常的大的。
因為畢竟,土匪頭子想要的並不是兩敗俱傷的局麵。
他可能隻是想完全的控製住這兩個人,從而從兩人上謀取錢財而已。
尉遲鳴畢竟是王子皇孫,氣度不凡。
怕是他上一個給小的玉石掛件,放在二手市場上也是一定能夠邁出很好的大價錢的。
也就是說在尉遲鳴的上,土匪頭子完全可以說刮出許多價值連城的寶貝。
這些品雖小,然而價值卻非常的巨大,說不定單單是從尉遲鳴一個人上能夠得到的利益,比起他們燒殺搶劫連續幾天還要多。
也許正是因此,才是讓展紅蓮不敢相信土匪頭子的話的原因。
土匪頭子自然看得出展紅蓮眼神中的猶豫與不信任。
隻不過事實就是這樣,他不需要遮掩,也不需要掩蓋。
他現在所做的隻是把原原本本就發生的事陳述出來,僅此而已。
“我知道你現在在想什麽。”
“你是誰?難道還會讀心?”
“這種表現的太過淺顯了,我不傻,你並不信任我。”
展紅蓮聽到這裏,也忍不住哼了一聲。
“沒錯,就是這樣,我的確是不信任你。”
展紅蓮沒有毫的遮掩,如實的把自己的緒表達了出來。
因為展紅蓮本就沒有把這個男人放在眼裏,也一直很蔑視他做出的種種行為。
所以在他這裏,展紅蓮不需要有任何的偽裝,也不需要說出任何的謊言。
“我的確是不信任你那是因為你之前做過多端,已經喪失了人與人之間應有的信任。”
“有關於這個話題,我已經不想在和你有過任何的流了。”
土匪頭子目逐漸變了。
那其中所藏著的,是一種展紅蓮現在所看不懂的緒。
像是冰冷的水,直直地從人的腦袋上活下來。
展紅蓮不明白,人心為何能夠扭曲到這種境地。
隻不過活了兩輩子,展紅蓮也算是什麽樣的人都見識過一番了。
有的人天生不過是如此,明明是罪孽深重,反而用此來標榜自己。
對於展紅蓮而言,麵前的這一個永遠不知道錯在哪裏的男人,正是於這種狀態中。
展紅蓮不想與他多糾結,隻問出了自己心中現在最想問出的一個問題。
“你告訴我,他到底什麽時候才回來?”
雖然說展紅蓮沒有指名道姓,但對於說的究竟是誰,基本上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展紅蓮這裏所問的,或者說所令展紅蓮擔憂的,有且隻會有一個人。
那就是尉遲鳴。
那個寧願讓自己深重傷,也一定要保護展紅蓮安危的人。
“關於這個問題,我不是很早就回答過你嗎?”
土匪頭子現在的態度看起來仍舊是很不屑一顧。
似乎但凡與展紅蓮之間多一句之間的瓜葛,都讓他到十分的不耐煩。
他到厭倦。
“告訴你吧,他今晚就會回來了,你很快就可以見到他。”
說著說著,他突然笑了起來。
這笑容中,讓人沒有任何如沐春風的覺,反而是到似是有寒冷的風吹拂。
“隻不過見到他之後,你可能會大吃一驚。”
“你什麽意思?”
“我不是已經告訴過你嗎?他現在已經徹底的忘記你了。”
土匪頭子說著說著,看到了展紅蓮眼中流出失落的緒,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於是和它更加加大力度,完全不夾雜其他的說了下去。
“對於他現在而言,他僅僅隻是九龍幫的一份子而已,至於其他的,他本就不記得,也不想記得。”
展紅蓮不信,大聲的反駁他。
“你胡說,你知道他的份嗎?他是絕對不可能這麽做的。”
“人總是多麵的,你以為他足夠了解他,但是你所知道的不過僅僅隻是皮而已。”
土匪頭子極其富有深意的說,“至於現在,他已經全部忘了從前的前塵往事。大概過去對於他本而言,就是種很痛苦的回憶,他本就不想回憶起來而已。”
“這不可能……”
“不可能?我勸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這些無謂的掙紮其實看起來十分愚蠢。”
土匪頭子毫不留麵的說。
說完這句話之後,他完全不在乎展紅蓮是什麽表,直接轉離開,作極快。
他之所以這樣,是因為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了。
如果說之前尉遲鳴和展紅蓮之間的種種集,還可以說萍水相逢的話……
那麽現在,在經曆過這些事之後,倆人之間的關係早就是不與往昔一般了。
展紅蓮早已經把尉遲鳴當做了自己生命中極其重要的人,也早已把尉遲鳴當了自己可以信任的夥伴。
然後兩人同時行走在這塞北之地,竟然發生了這樣的變故,任誰也會到心沮喪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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