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這麼想是因為那個瓜本就不像是一個普通的葫蘆,別的葫蘆一般都是上面大下面小。
可是這個葫蘆卻不一樣,上下幾乎一般細,有嬰兒胳膊那般,比普通的蠟燭要一些,比白蘿卜又要細一些。
最關鍵的是,這個葫蘆外面特別的,綠的,雖然很細,卻不短,足有二十公分長,尾上還拴著一個繩子。
忽然,他的心里閃過了一個邪惡的想法,大步的走向了葫蘆,一把拿了起來,在手上把玩了起來。
“呀,姐,你這個葫蘆好可啊,可不可以送給我啊。”他一臉興的說著,看著王花草。
聽到他的話,頓時王花草的臉就紅了。
“不行,那個葫蘆不行,那是姐的寶葫蘆,姐留在聚集財氣的,你可不能給拿走了。”
說著,也沒心思洗服了,撒了撒手上的水急忙就朝著虎娃走了過來,手就想把葫蘆給搶走。
只是的子沒有虎娃高,而且差的太多,虎娃一米九的個子,只有一米五不到一米六,虎娃輕輕一抬手,就不到了。
“給我,這個真不能給你。”拿不到葫蘆,有些焦急,都沒有注意到自己幾乎已經撲到虎娃懷里了。
虎娃此刻已經完全愣住了,眼睛直愣愣的看著下面領深兩只飽滿跳的白玉兔,再次狠狠的咽了口唾沫。
“姐,要不這樣吧,你告訴我你這個葫蘆是用來做什麼的,我送你個好東西,行不行。”
他說著,沒有拿葫蘆的手輕輕的放在了王花草的頭上。
“你想干什麼。”王花草頓時就警惕的問道。
“你說我想干什麼啊,姐,難道是這幾個月過去了,你就把我給忘了啊。”虎娃嘿嘿笑著說道。
聽到他這句話,王花草不由一愣,看了看他手上的葫蘆,然后看了看他已經鼓起來的,不由白了他一眼。
“你個不要臉的東西,你那麼有錢,哪里找不下人,要找我這樣的寡婦,你都不怕敗了你的財運啊。”
笑著說道,倒也不著急了。
想到了曾經和虎娃風流的那次,記得很清楚,虎娃的家伙一點也不比的那個葫蘆小,而且,男人的家伙是熱的,加,更舒服。
葫蘆只能是的,就算是給里面灌了水,還是覺不舒服的很。
這麼想著,不由就覺兩間一陣溫熱。
“你覺我是那麼迷信的人嗎。”虎娃說著,手就往的服里鉆了進去。
王花草條件反的想要躲開,只是不躲還好,躲了一下,反而讓虎娃的手更加深了,從的服后面繞過來到了前面,抓住了半只傲然的白。
“嗯哼,別在院子里,墻低,小心別人看到了,到房子里,好不。”此刻已經完全了,迷離著眼睛看著虎娃說道。
虎娃也被火氣給燒的難,此刻哪里還有其他的想法啊,俯下子一把把給抱了起來就往房間里走去。
進了房間,把往炕上一扔,立馬就撲了過去,三下五除二就把的服給剝得,看著眼前這黑白加的,虎娃不由一陣的興,卻也有一失。
這個人的材,實在是和睡過的其他人沒法比。
村里人,太曬的多,胳膊和出來的地方都是黑的,被服包裹的地方都是白白的。
因為不經常干活,王花草的小肚子上長了很多的贅,看上去很影響人的心。
“怎麼,嫌姐的子老了啊,哼,你們男人我能不知道啊,如果不是因為姐長了兩只大白兔的話,怕是你對我一點心思都沒有了,是吧。”
王花草什麼人,怎麼看不出虎娃現在的心思。
“沒有,只是被你的子給吸引了,我的天,你說,你怎麼就能長出這麼大,這麼白,還這麼的兩只大白兔啊。”
他說著,就出兩只手抓了過去。
“我的天,我一只手都抓不住一只,這兔子真大。”
他說著,埋頭下去狠狠的在兩只白兔中間的壑里親了一口,這才了自己的服,坐在的肚子上,把大家伙放在了的兩只兔子中間,讓給夾住。
“這樣舒服嗎。”虎娃嘿嘿笑著,玩了一會,這才下來,把的兩條大大的分開。
王花草此刻里的火早就被點燃了,還以為虎娃是想要進了,卻看到他手把的葫蘆給拿了起來。
“姐,我想看看這個葫蘆到底能不能進去,行不。”他說著,手已經拿著葫蘆往的兩間送了過去。
覺到他的作,王花草本來是想要阻止的,但是心里卻總有另一個覺讓舍不得拒絕。
還沒嘗過讓男人用葫蘆弄自己的覺。
“你趴在姐姐上,把你的那個給我送過來,姐姐給你,姐姐這會子旱得厲害,難的不行。”
干脆完全放開,沖著虎娃著。
對于這種要求,虎娃當然是不會拒絕的,不過卻沒有趴在上,而是提著的把給提了起來,讓趴在自己上。
“這樣舒服多了吧。”
他說著,就拿著葫蘆沖著兩間了過去,一用力,就把葫蘆的第一個疙瘩給塞了進去。
“啊,慢點,慢點,太舒服了。”
王花草頓時就胡了起來,屁不斷的扭著,想要排解上的難。
只是虎娃卻存心不想讓舒服了,就是不往進再深,只是在不斷的把玩著。
終于,等到他玩膩了,把葫蘆扔到了一邊,這才放開了王花草的兩條。
“不行了,我不行了,我要。”
王花草吼道,就趴了起來,騎在了虎娃的上,一屁就坐了下去,連而。
虎娃頓時覺自己的好像是進了一張合住的里一樣,溫熱,加的覺讓他舒服的渾的孔都頓時暢通。
瘋狂了一個多小時,虎娃這才停了下來,此刻,王花草已經完全癱了下來,閉著眼睛躺在床上一不。
虎娃又玩弄了一會的兩只大白兔,這才提上子穿上服往外走去。
走到半截,想了想,他又回過頭,拿起的葫蘆,進了的兩之間。
覺到了刺激,頓時子一,只是卻沒有睜開眼睛。
看到這幅婦的樣子,虎娃不由嘿嘿笑了笑,扭頭走了。
他不敢再呆了,他怕自己再呆的話就會忍不住再把子了撲上去。
王花草的已經經不住他折騰了。
“哎,在村里就這點不好,找人不好找,想找個人釋放一下火氣都不行。”
虎娃一邊往回走,一邊有些郁悶的自言自語道。
林清麗雖然說是他名義上的媳婦了,他如果讓辦這個事的話肯定會愿意,只是,還沒有經歷過人事,第一次的話也不能多折騰。
“找誰去呢,難道要去找劉小啊。”
他忽然愣住了。
“是啊,我為什麼不去找劉小啊,不知道這個娘們現在嫁人了沒有。”
他想著,就往劉康復的家里走去。
到了劉康復家,他們家正在吃飯,劉有福和劉小都在家,還有一個長得黑黑的男人坐在劉小的邊。
看到這一幕,虎娃頓時就一愣,看著那個男人對劉小一臉殷勤的樣子,他能肯定這個男人的份。
“呀,虎娃來了,你啥時候回來的啊,吃飯了沒,坐下一起吃點吧。”劉康復看到虎娃,雖然心里不是很開心,但是卻也不敢對他擺臉。
他可是很知道虎娃的份。
縣長書,雖然不是很大的,但是要整死他一個小小的村長那就好像是碾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不了,我沒事,就是來轉轉,你們吃,我先走了。”虎娃說著,笑了笑,扭頭就走。
背著手,鳥也不鳥劉康復一下。
看到他給自己一個背影,劉康復頓時一愣,燦燦一笑,示意大家繼續吃飯。
只是他能咽下這口氣,劉小邊的男人就不行了。
他這幾天正在想辦法對劉小獻殷勤,看到爸讓人把臉給閃了,怎麼能忍住啊,就想要站起來,卻被劉小給拉住了。
“別鬧,那個人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劉康復也沖著他喊道:“他是縣長書,而且,背后的勢力,怕是已經通天了。”
聽到這話,男人這才坐了下來,卻再也沒食了,他已經知道這個男人是誰了,對于劉小的過去,他沒辦法不知道。
太出名了,十里八鄉幾乎是個人都知道的輝煌歷史。
“真td晦氣,我就不信了,老子想找個人就這麼難啊。”虎娃有些郁悶,忽然,他愣住了。
一拍腦袋說道:“哎呀,我怎麼那麼笨啊,那麼個極品放在那里不管卻去找這些沒品的。”
想著,他就大步的往李香草的家里走去。
李香草那白大的屁,白的,雖然他已經很久很久沒過了,但是只要稍微一想就覺到渾一陣燥熱。
這個時候正是飯點,大家都在家里吃飯,他在李香草門口呆了一會,左右一看沒人,這才跑了進去。
走了進去,就看到李香草正一個人坐在房門口發呆,穿著的連,頭發在腦袋后面隨意的綁著,這樣看起來比以前多了一分人味,看上去也好像更年輕了,不過卻顯得胖了一些。
虎娃知道,劉大壯這些日子跟著劉老虎包工程賺的已經是個小小的百萬富翁了,李香草肯定是不用再去地里了。
只是他也知道,劉大壯本就不是一個能安分的主,一個月能回來一趟都是稀奇事。
“呀,嫂子怎麼一個人坐在門口,吃飯了沒。”虎娃看著笑著問道。
“你啥時候回來的。”李香草看到他,眼睛一亮,問道。
“早上回來的,怎麼了。”虎娃問道。
李香草搖搖頭,說道:“沒什麼,只是好奇,你來我這干什麼,你不是已經把我給忘了嗎。”
的語氣里帶著一幽怨的氣息。
“我哪敢把你給忘了啊,我對天發誓,我絕對沒把你給忘了。”虎娃說著,出兩只指頭指著天。
“哼,你們男人的話,一句都不能相信。”李香草說著,站起來就往房子里走去。
這個時候,不知道哪里來了一陣邪風吹了過來,正好把李香草膝蓋都沒有蓋住的短給吹了起來。
雖然只是一個瞬間就落了下來,但是虎娃還是看的分明,竟然沒穿底,著屁。
頓時,原本就已經熊熊燃燒的火氣立馬就狂暴了。
“嫂子,我大壯哥最近沒回來啊。”他說著,也跟著走進了房間。
聽到他這句話,本來平靜的李香草頓時就不淡定了。
“哼,你還好意思給我說這個話,我告訴你,都是你把我給毀了。”說著,轉用拳頭錘著虎娃的膛。“如果不是你把大壯給帶出去的話,他最一個月還回來幾次,可現在,一個月也不回來一次。”
說著,嗚嗚的哭了。
“我上次去城里找他,正好到他和一個年輕人一起出去逛,我問他那個人是誰,他竟然說是他妹妹,還給我道歉,我是那麼傻的人嗎,我只是不想讓他為難而已。”
說著,了一下臉上的淚水。
“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你也是一樣,負心漢,半年了,也沒見你來找我一次,都是混蛋。”
說著,就趴在虎娃的懷里哭了起來,抱著他,哭的好傷心。
虎娃有些無奈,劉大壯是什麼人,他知道的很清楚。
他知道,他雖然花心,但是心里卻還是有這個家的,只要李香草出點什麼事,他絕對是立馬就回來了。
只是,總不能讓他告訴李香草說:“哦,你男人其實還是非常你的,他只是太花心了而已。”
哄了一會,終于不哭了,只是這個時候,沒事了,虎娃有事了。
為啥呢,因為此刻子幾乎已經完全在了他的懷里。
夏天大家上穿的服都比較,特別是李香草,因為在家里,沒穿連,竟然連罩都沒戴。
這麼一,頓時就把虎娃的火氣給完全點燃了。
“嫂子,你能不能先把我給放開啊,我有些忍不住了。”
他說著,呼哧呼哧的著氣。
李香草怎麼不知道他的想法啊,頓時就白了他一眼,卻沒有和他分開,反而出一條抬了起來往他上爬。
“你怕什麼,你又不是第一次上老娘的床了,怎麼,在外面待的時間長了,嫌老娘了,我告訴你,今天你就算是嫌我了,也要把我給伺候舒服了才能走。”
說著,眼睛里已經帶上了迷離的眼神,兩只胳膊的把虎娃給抱著。
“嫂子你這話說的我不聽了啊,好歹,你也是我劉虎娃的第一個人,我就算是嫌棄這天下所有的人,也不會嫌棄你啊。”
虎娃一臉正的說道。
“是嗎,那你家那個林清麗呢,呢。”李香草迷離著眼睛說道。
虎娃一愣,笑道:“好啊,敢欺負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他說著,轉把門給關上,抱著就把給推倒在了床上,手就把的子給了起來。
“嫂子,看來你是想的厲害啊,里面竟然是真空。”
他小聲的說道,沖著李香草的耳朵哈熱氣。
他知道,耳朵是李香草的一個敏位置。果然,他一哈氣,頓時李香草就咯咯的笑了起來。
“你個壞蛋,就知道欺負我。”笑道:“手,別那麼用力,你就不能輕點啊。”
笑罵道。
只是虎娃這個時候哪里還能忍住,一把就把的服從頭頂給拉了下來。
頓時,妙的酮就暴在了空氣中。
羊脂一樣白的膛上,兩只碩大的隨著急促的呼吸不斷的著,看的虎娃眼睛里都帶著火了。
“嫂子,你的子真。”他嘿嘿笑著,就低頭猛的在前親了起來。
“是嗎,我就不信了,我還能有城里的人子啊。”
李香草吃味的說道。
“當然了,城里那是城里的味道,嫂子你就是村里的味道,還是村里最好的味道。”虎娃笑道:“再說了,城里的人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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