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三嫂過節回家反倒了,和自己一樣。孫志剛知道還有一個人,就是大鵬。他和孫志剛是工地上僅有的兩個沒有結婚的男人。沒結婚不怕,怕的是沒有結婚卻睡過人了,那才難熬。孫志剛睡過,大鵬當然也睡過。
大鵬有很多孫志剛都知道。他睡上鋪,經常在半夜弄得床架子直搖晃,第二天馮志剛問他,他紅著臉說沒做什麼,是你做夢吧。后來有一天發現大鵬趁別人午睡時洗,才醒悟原來他是夜里自己解決問題。
見志剛知道了,大鵬也就不瞞他,說大多數工人都是這麼解決的。
“要不然怎麼辦?真的去做*犯嗎?”大鵬說。
志剛想也是,這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大上海這麼多工地,有多這樣既又沒有多文化的民工,就是很比例的人犯罪也會是對社會極大的危害。好在這些民工多數很樸實厚道。
志剛問大鵬:“你說,有沒有一個辦法,把這麼多民工的都解決掉?”
“有哇。這個問題我們討論過多次了。只要在工地邊多開幾家發廊就可以了。”
“賣嫖娼,警察要來抓的。”
大鵬嘆一口氣:“那就沒辦法了。唉,你去過*沒有?”
“沒去過。你去過?”
“當然去過。今天晚上帶你去一次,怎麼樣?”
出了工地大門,走幾分鐘就有好幾家挨著的*,他們的客戶主要是農民工。大鵬帶著志剛徑直走進那家有“溫州*”標志的門面,老板娘認識大鵬,熱地給他們泡茶。
里面空調開得很熱。四五個出大半只房、超短短得可以看到的小姐都坐在客廳里,都很年輕,有的還頗有姿。見馮志剛不好意思,大鵬就先挑一個高個子的苗條姑娘,兩人一起進了房間。老板娘摧志剛挑一個,志剛挑中了那個年紀較小卻很的姑娘,不知怎的,他覺這姑娘似乎有些面,覺得親切。
姑娘帶著志剛走進房間,里面又隔了幾個小單間,沒有頂,志剛聽見大鵬和那高個子在一個小單間里發出的聲音。他跟姑娘進了一個小間,里面有一張單人床,余下的空間只能勉強站一個人,那姑娘先坐到床上,志剛才能夠進去。
志剛一點興趣都沒有了。他坐到床上,對面的小姑娘白白的,鴨蛋臉,柳葉眉,漂亮,正直勾勾地看著他。他問:“你幾歲了?”
“十六歲。”
“這麼小,怎麼出來干這種事呢?”
“掙錢唄。”
“你可以到飯店做服務員,也可以到工地上燒飯,掙錢的辦法多的是,非要干這個?”
“那能掙多錢?這個來錢快。我父親有病,沒錢治,我要掙很多錢才行。”
馮志剛知道,說父親或者母親治病需要錢,是很多小姐編的理由,跟彭大志在KTV里他聽見過多次。但是,這個滿的小姑娘說的也許是真的呢?不可能每個人每句話都是編的瞎話,他寧愿相信這次聽到的是真話。他開始同了。
誰知小姑娘著急了:“你到底干不干?不干我出去了,不要耽誤我的生意。”
馮志剛攔住說:“好好好。你要多錢?”
“50。”
馮志剛掏出一張100元的鈔票:“有得找嗎?”
“有。”
姑娘從罩里面掏出一張50元的鈔票給他,他看得目瞪口呆。姑娘下,出下,說:“來吧。”
他徹底沒有了,說:“不來了。你走吧。”
姑娘瞪大了眼睛看他,不懂他為什麼不來。到這里來的人都有同樣的目的,這個人怎麼回事?
馮志剛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想,一點都不想,甚至有點厭惡與這個姑娘親熱,但不是厭惡這個姑娘,他反而有點喜歡,覺得像妹妹一樣親近。
姑娘不耐煩了:“你不干錢可不退了。”
“不退了。你走吧。”
姑娘看他好一會,便默不作聲地穿上短,從他邊過去。在門口站一會,回頭對馮志剛甜甜地一笑,輕輕說:“謝謝你。”便走了出去。
馮志剛走出房間,大鵬已經等候多時了。那個小姑娘在原來的地方坐著,等著下一個客人。馮志剛對笑笑,也報以甜甜的笑容,讓馮志剛到親切。
走出發廊,大鵬說:“怎麼樣,這里的小姐不錯吧。”
志剛不說話,笑笑。他沒有想到自己會這樣。是環境問題,還是自己能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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