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你是我的人
一
吳民一早就過來了,帶志剛去拍片子,結果是肋骨沒有大問題。可能有點骨裂,但自己會長好,只要不劇烈運就行。
玉琴問醫生:“你看什麼時候能出院?”
“再觀察兩三天,沒問題就可以出院了。”
回到病房,吳民說:“看來這個特種兵手上還是有輕重的,既給了志剛教訓,又不讓他傷太重。”
于娟在門口出現了,志剛問:“你怎麼來了?”
玉琴說:“是我打電話給的。”
吳民問于娟:“特種兵知道你來嗎?”
于娟說:“他又出差了。”
志剛說:“這次是真出差了吧?”
“昨天也是真出差。”于娟說,“不過是臨時有了變化。”
吳民問玉琴:“于娟來了,你要不要回去休息?”
“不用。”玉琴說,“我昨晚在那張床上休息了。再說于娟不能呆時間長,再讓特種兵看見就真不可收拾了。”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吳民走了。于娟坐到志剛邊,看著他額頭纏的紗布,淚水流了出來。玉琴說:“你還玩真哪?要不要我回避?”
于娟拿紙巾去眼淚,說:“誰能像你,拿得起放得下。前面睡過的男人后面就不認識了。”
玉琴說:“就要拿得起放得下,才能玩得起。玩什麼都不能玩,要不玩砸了你就承不起。”
于娟說:“可我做不到。”
“做不到你就別玩啊。我看你每一次都是玩真的,而且每一次都傷了自己。這一次看你怎麼收拾吧。”
志剛見于娟左臉上還依稀有五道紅指印,問:“昨晚沒打你了吧?”
“沒有。”
“你丈夫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昨晚我們沒說話,今天一早他就走了。”
“但愿他不要和你離婚才好。”
“你個沒良心的。”玉琴說,“是怕離婚了要嫁給你吧?”
“沒有沒有。”志剛趕辯白,“我是為著想。”
“誰知道你為誰想。”玉琴又問于娟:“你是怎麼想的?”
“我當然不想離婚。可他是個眼里不得沙子的人,恐怕很難再接我了。”
“他要是真你,就會接你。”
志剛說:“于娟,你先回去吧。”
“對。”玉琴說,“你先回去吧。志剛沒事了。”
于娟回去了。志剛說:“你還是幫我想想辦法,這兩天怎麼瞞過文靜吧。我自己編什麼話都不會相信。”
玉琴說:“我是人,說什麼更不相信,而且還會懷疑我和你了。”
“編個理由,你家吳民和說嘛。”
正說著,文靜的電話來了,志剛看玉琴一眼,忐忑不安地接通了:“文靜,什麼事?”
“你在哪里?”
“我在……和玉琴夫婦在一起呢。”
“我就是告訴你,我馬上又要出去演出了,到廣東、海南,要一個禮拜。”
“哦。馬上就嗎?”
“對,馬上就要走了。下午兩點的航班,飛廣州。”
“好,我知道了。在外面要照顧好自己。”
掛上電話,志剛長長松了一口氣。玉琴說:“你總有這麼好的運氣,到解決不了的問題了,突然就有人幫助你,或者不需要解決了。”
志剛的擔心又回到了眼前的事:“一個人不可能總是走運的。眼前這個特種兵就讓我不知道怎麼辦。”
“是啊。他要是告你破壞軍婚,你就得有牢獄之災。”
三天后,醫生給志剛全面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問題了。左肋部的疼痛也有所緩解,估計如醫生所說沒有大礙。出院以后,志剛心里并沒有輕松。他一直等著于娟的丈夫找自
己攤牌,可一直沒有音訊,他到好像頭上懸著一把寶劍,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下來。直到兩周后,才接到玉琴的電話:“志剛,王猛要約你談談。”
“王猛是誰?”志剛覺得這個名字很陌生。
“看來打你打輕了,印像還不深。就是于娟家的特種兵。”
“哦。”寶劍終于落下來,志剛一直繃的神經突然放松了,“行啊,什麼時間,在什麼地方?”
“今天下午兩點。到我家來吧。”
王猛今天穿了一套西服,看上去像個農民企業家。他們坐在玉琴家客廳沙發上,玉琴給他們泡好茶便回避了。面對著王猛,志剛反而心里鎮定了,覺得無論什麼結果,馬上就會出
來,不會再有漫長難料的等待了。
經過兩周的沉淀,王猛也顯得很平靜。他問志剛:“你于娟嗎?”
“我喜歡。”志剛說。
“就是說,你還沒到的程度。僅憑喜歡,你就要和上床。我想,你恐怕和很多人上過床吧?”
志剛不說話,證明王猛說對了。他說:“我今天見你,不是要對你進行道德審判,你睡過多人我沒有興趣。但是你睡了我老婆,我就要你有個說法。如果你,也你,
我就退出,全你們。可是你還沒有上,你自己說怎樣承擔后果吧。”
“
事已至此,”志剛說,“我只能說愿意盡我所能承擔一切后果,就看你提出什麼要求了。”
“我想和于娟回到過去的生活,你能讓我們回去嗎?我知道你有錢,我不會要錢的。我只要你的一個承諾,一個男人的承諾。”
“你說吧。”
“保證以后再也不見于娟。”
“在一個城市生活,說不見很難。我只能答應你以后再也不和單獨在一起。”
“這樣承諾也行。但是你要寫一個書面保證。”
志剛心想,無論如何也不能寫書面的東西,便說:“這個我做不到。既然我是作出一個男人的承諾,就不需要書面保證。”
王猛無意識地了放在膝蓋上的拳頭,志剛看到了,說:“你現在對我的懲罰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告我破壞軍婚,讓法庭判我幾年徒刑;一個是再打我一頓,打到你滿意的程度。這兩個選擇我都接,而且無怨無悔。你決定吧。”
王猛好一會不說話,雙拳放在膝蓋上,得骨節咯吱咯吱響,黯然地說:“懲罰你有什麼用。其實到最大懲罰的人是我,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王猛揮起右拳猛擊一下自己的腦袋,站起來往外走,小把玻璃茶幾帶了一下,嘩啦一聲,兩只玻璃茶杯雖然沒倒,茶水卻潑了出來。玉琴在廚房見他開門,說:“吃了飯再走吧。”
王猛頭都不回,朝玉琴的方向搖搖手,便開門走了。
二
玉琴拿只抹布過來干凈茶幾上的水,把王猛喝的茶杯拿走倒掉,再給志剛的茶杯倒滿水,便坐到志剛邊問道:“談得怎麼樣?”
“沒什麼。他要我承諾從此不見于娟了。”
“你答應了嗎?”
“答應了。”
“答應了就要算數。”玉琴雙手摟住志剛的脖子說,“我警告過你,你以后再想要人,都不要這樣的。知道嗎?”
志剛抱住玉琴的腰,親一口的說:“咱倆多久沒有**了?”
“差不多有一年了吧。”
“還是和你**安全。”
“當然。就是吳民看著我倆**也沒關系。”
玉琴翻把志剛到了下面,去自己上,一雙雪白的**房忽閃著直晃志剛的眼睛,他雙手抓住房,然后從上往下,直到下面叢林深。
玉琴把志剛的服,讓玉柱解放出來,直刺蒼穹,用舌尖從上到下把玉柱遍,然后放口中吮吸著,直到志剛到玉柱腫脹得要裂一般,便騎到上面,讓玉柱進已
經巨大空的**。瘋狂地喊著,一雙**房上下翻飛,讓志剛回想到當初第一次和**,是在的車里,志剛是第一次被人在上面騎著,新鮮而刺激。
玉琴的高來得很快,海豚音由低到高響起,**不斷夾玉柱,讓志剛也忍不住朝天出他的白鷺。
“真是老人了。”志剛親著玉琴的**說,“配合起來還是那麼舒服。”
“人還是老的好。”玉琴雙眼閃亮地看著志剛,“不要老是想換新的。”
“接你的批評。”志剛把頭整個埋到**間的峽谷里說,“我還要經常來和你**。”
玉琴親熱地著**間志剛的腦袋,問道:“你好久沒有參加換妻活了,怎麼回事?”
志剛抬起頭說:“文靜不可能參加這種活的。至今只有我一個男人,沒和其他男人做過。”
“誰讓你娶文靜了?既然娶了,就得接。文靜和這個特種兵倒是一對。”
“在對待**的態度上真是一對。不過特種兵文化不高,文靜未必會看上。”
“喲,你文化還有多高嗎?文靜怎麼看上你了?”
“我和有共同語言啊。”
“有共同語言嗎?在**上面怎麼想不到一塊?”
“共同語言也不可能是在所有方面。哪怕是在一方面有,也算是有。”
“那你怎麼知道和特種兵沒有?”
“怎麼,你還真的想讓文靜跟特種兵,讓我離婚啊?”
“你看,還是舍不得文靜嘛。”
志剛答應王猛不和于娟單獨見面,只好自己來完論文了。好在于娟已經告訴他修改意見,他把論文修改好后,沒法再給于娟看了,便了上去。論文答辯他的自我覺還不錯。
結果他的論文不僅順利通過,還獲得了全班最優秀獎,老師把它作為范本向全班學員推薦,要求大家都讀一讀,不僅是對提高論文寫作能力有好,更重要的是對將來的企業管理
實踐有幫助。
志剛忍不住要和于娟分這一快樂。他打電話給于娟,于娟高興地說:“祝賀你。你是我的學生中最優秀的之一。”
“我怎麼你學生了?”
“我指導你寫論文啊,你當然就是學生了。”
“可我們是合作者。你還愿意讓它上雜志嗎?”
“當然了。我馬上就著手。志剛,你最近還好吧?”
“很好啊。你看論文不是通過了嗎。”
“沒良心的,這麼快就把我給忘了?”
“我怎麼會忘記你呢。我不是答應你家王猛,再也不見你了麼。”
“對不起,是我害你吃苦了。”
“我真的一點都沒有到自己吃了什麼苦頭,而且我還愿意繼續為你挨揍。倒是我覺得對不起你,也對不起王猛。現在你們相還好吧?”
“就那樣吧。有一件事我得告訴你,他馬上要轉業了。”
“轉業了?留在上海嗎?”
“留在上海很難。就算
留下來,好單位也不上他,不如回原籍去。”
“你跟他一起回去嗎?”
“他要求我也調過去,但這要有時間的。”
志剛躊躇一會,問道:“你還著他,是嗎?”
于娟也躊躇了一會,說:“是他更我,算是原諒了我。但是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對不起。”
“不怪你。真的。是他太正統了。”
志剛心里突然有些傷,說道:“也許我們永遠見不到了。”
于娟好像到了染,遲疑一會,安他說:“現在信息和通這麼發達,我們就是到天邊也能見到。”
“這和信息通無關。現在我們都在上海,想見都不能見,何況以后呢。”
于娟又深默了一會,問道:“你想見我?”
“當然想見你。上次你和周凱親熱讓我吃醋,我以為是偶然的。可是這段時間見不到你,而且我還答應王猛不見你了,心里就像失去什麼一樣,空落落的。”
“別騙我了。你不缺人我知道,再說你還有老婆在家里,怎麼會空落落的呢。”
“正因為我不缺人,有老婆在家,心里還是空落落的,才說明我可能真的是上你了。”
于娟又猶豫一會,說道:“如果你真的是我,就不會在乎什麼不見我的承諾。”
“你這是人的觀點。男人說話是要算數的,不能自食其言。”
“說了半天你還不是為自己的行為辯護嗎。誰讓你作出承諾了?咎由自取。”
三
和于娟這一頁算是翻過去了。志剛這些年來不記得翻過去多人,都如翻過一頁書一樣簡單,只有刻骨銘心的井兒至今沒有過去。然而,想到于娟他心里總是地痛,似乎肋
骨上的裂痕并沒有長好,而是轉移到心臟上了。這與井兒離開他時那種徹骨的疼痛又不同,它不明顯,卻像雨天的老傷一般不時地出來折磨他。他希這道裂痕會隨著時間的延
而逐漸長好。
志剛寫論文的這一段時間里,蘭花和志春為A市酒廠做了大量工作。蘭花最頭痛的是籌集收購酒廠的2000萬元首付款。這筆錢不付,A市酒廠就不能過戶,當然也就無法抵押貸款,
那麼志剛所謂的資本運作就本無從開始。還是井兒幫忙,把茅臺鎮的鄰村酒廠抵押給當地銀行,貸了2000萬出來。
志春已經和鄭辦了結婚手續,并且在鄰村會館舉辦了規模不大的婚禮。婚禮一過,志春就和蘭花到A市去了。好在和鄭已同居多年,不在乎什麼月了。
酒廠的過戶手續還在辦,蘭花和志春已經住進去了。們從上海開車過來,剛到酒廠,志春就接到了王耀宗的電話:“志春,你們到A市了?”
志春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在A市還有我不知道的事嗎?我現在有一個接待活。晚飯后你到九洲大酒店來好嗎?”
王耀宗雖然是以商量的話語和志春說,但他那貫有的居高臨下的領導口氣,是不容商量的。志春答道:“好吧。”
在食堂吃過晚飯,志春對蘭花說:“我過去了。”
蘭花拿出自己的車鑰匙給志春,說:“去吧。你小心點。”
志春笑笑,便開著蘭花的車到了九洲大酒店。走到總臺,對里面的接待小姐說:“葉長青書我拿房卡。”
“哦。”接待小姐顯然接到了葉長青的指示,遞給志春一張房卡。
這是2812號房,不是王耀宗專用房間。志春刷卡開門,見也是套房。到浴室洗個澡,穿上自己帶來的睡,便靠在床上看電視,等著王耀宗來。等了約兩個多小時,才聽見開
門聲,便起下床,跑到門口,撲到王耀宗上,親吻著他。王耀宗的里一煙味混和著酒味,志春倒不反這種味道,大力和鄭都煙喝酒,習慣了。王耀宗把志春抱得
很,好像怕跑掉似的,狠狠地吻了一會,說道:“寶貝,你想死我了。讓我洗把澡,好好親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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