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除夕激

一

志剛已經對春節前貸款下來沒指了，好在有闞偉幫他度過難關。等節后再慢慢磨吧，總會把款貸下來吧。志剛想，大不了再和李穎慧多做幾次。他哪里知道，這筆貸款是王耀

宗李穎慧扣下不批的。

志剛被電話鈴聲吵醒了，他閉著眼睛從床上到手機：“喂。哪位？”

“我。李穎慧。”

“有事嗎？”

“聽你講話聲音還沒醒吧？馬上穿好服到我辦公室來。”

“干什麼？”

“你說干什麼？”

志剛把手機扔掉，閉上眼睛準備再睡一會。他昨晚和周凱、闞偉、方有平喝酒唱歌玩到兩三點鐘，本準備睡到中午的，誰知讓這個**的人吵醒了。他現在真是沒有心去和

**，可人家掌管著金融大權，只能委曲求全了。他腦子里想著事，便睡不著了，決定還是起來，就當是去投資吧，以免得罪人。

志剛走進李穎慧的辦公室，看得出來也剛到。穎慧盯著他的包說：“把東西拿出來。”

“什麼東西？”

“你說呢？貸款資料。”

這倒大出志剛的意外。好在他每次見李穎慧都會把資料放進包里帶著。他取出資料放到辦公桌上。穎慧眼睛乜斜著看他，悠然地問道：“就這樣簽嗎？”

志剛明白了，回頭看看關上的辦公室門，便走近穎慧，抱住親吻。這個人漂亮、，床上功夫了得，如果不是帶著目的，或者不是如此地不擇時機，倒是一個好的伙伴。

知道會簽字，志剛心里踏實了，便投地深深地吻了很久，吻得兩個人都發熱。志剛拿起資料和筆，主摟著穎慧的腰走進洗手間。

志剛站著進穎慧的時候，書走進辦公室桌子椅子，整理書櫥，給穎慧泡茶，這個時候穎慧最。要求志剛一會都不停地折騰，聽著外面書走路和干活的聲音，

閉上眼睛，張開又不敢發聲，只是重地息著。志剛真擔心會忍不住發出聲來。直到書走出去帶上門，穎慧好像緩和一點，親一口志剛說：“拿來吧。”

志剛一只手把資料拿到墻上按住，穎慧瀟灑地簽上大名，把筆扔掉，便抱著志剛大一聲，高來了。

貸款在一個禮拜就劃到了鄰村酒業的帳上，正好在放假前支付了工程款。工地放假了，酒廠也放假了，志剛、蘭花和志春準備先回上海、再回老家過年。

年底文靜比志剛要忙得多。現在已經是易景文化公司的頭牌簽約演員，演出計劃已經安排到兩個月以后了。近期最重要的演出是參加一個省電視臺的春節聯歡晚會，這預示

著不僅不能和志剛回家鄉過年，而且還要在異地過除夕了。志剛回到上海時，文靜在另一個省電視臺錄制春節節目，節前他們都見不到面了。志剛只好在電話里傾訴思念之：

“文靜，你老是不回來，我想你怎麼辦？”

文靜沉默了一會，說：“我在上海的時候，你又出差了。我也想你。”

“我去陪你好不好？就在那個省電視臺春節聯歡晚會場外等你，節目演完你就出來，我們一起過除夕。”

“你千萬不要來。”文靜有些著急地說，“我現在好不容易形象包裝功，人家都知道我是未婚，你一來就穿幫了。”

“還有這回事？那我就假裝是你的。給你制造一個緋聞，和共度良宵，還可以幫你炒作。”

“那也不行。現在網絡多厲害，人家一人搜索就把你的份查清了，再順藤瓜，我就暴了。”

“那人家不會對你人搜索嗎？”

“那還用說？我早被搜索無數遍了。但我現在用的是藝名，沒人知道我的真名。所以不能讓把你和我往一起想。你只要一出現，我的真名就會被查出來，一切就都毀了。”

“那你為了那個包裝，連老公都不要了。”

“誰說我不要你了？這不都是為了事業嘛。我真的好想你，志剛。除夕的演出一完，我就直接回上海。你在上海家里等我吧。”

“可是我答應爸媽回老家過春節了。怎麼辦？”

“除夕趕到你家無論如何來不及了。要麼你先回去過除夕，我也不回上海了，就在這里和同事們一起過除夕，初一早上乘飛機回去和你團聚。”

“行吧。我就在老家等你。”

二

志剛于臘月二十九開車帶著志紅、陳友夫妻和小勇回老家去。志春因為是結婚第一年，要到鄭家去過年。

回到家里，父母忙著辦年貨，志剛又不上手，便出門到彭家村的鄰村綠農產品基地去看看。遠遠就能看到高大的辦公樓，在眾多農家屋頂之上矗立著。辦公樓后面圍了一圈，

有停車場、倉庫、加工車間、冷庫等建筑，早已投使用。志剛走進辦公樓，走廓上一個人都沒有。他知道只有欣宜在辦公室，其他人都放假了。他輕輕敲門，里面傳出欣宜的聲

音：“請進。”

志剛推開門，正在電腦前的欣宜抬起頭來，驚喜地一躍而起，說道：“志剛，你回來了。”

志剛抱住投懷抱的欣宜，親吻小巧的，欣宜像的嬰兒似的狠狠吮吸著志剛的舌頭。他倆至有半年沒見面，自從小勇的事以后，更有一年沒**了。志剛不知道

**相當強的欣宜是怎麼過來的。

屋里空調開得熱，志剛掉外套掛到架上，問道：“你就在這里過節了？”

“我父母在國外，一個人在哪都一樣。再說養場那邊不放假，這邊的蔬菜還要供應春節，離不開人。”

“技員和專家全放假了？”

“對。包括行政人員。工人都是村里的農民，需要時一就來。”

“你辛苦了。”志剛摟著欣宜的腰，走到沙發前坐下。

欣宜騎坐在

志剛雙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說：“干活不辛苦，就是想你辛苦。”

志剛手抓住欣宜的左邊房，雖然隔著絨，還是覺到了它的彈和。欣宜的房是的驕傲，戴罩從來都不需要加厚的，只需要一層布兜住。

欣宜一對大眼睛亮閃閃地看著志剛，問道：“志剛，小勇的事你不怪我吧？”

“我一開始就沒有怪你。本來這事就不應該怪你。”

“可是我一直很疚，覺得是我害了小勇，也害了存梅和兒。”

“如果沒有你，小勇也會找其他人**。是這個孩子有問題。再說，你已經到了懲罰，要不你現在就是我老婆了。”

欣宜說：“我還自我懲罰，一年沒有和男人**了。”

“那你是怎麼過來的？”

欣宜把絨掉，白的棉衫便勾勒出一對**房的廓。又把子掉，從**取出一個小玩藝給志剛看，說：“就靠它們。”

“別冒了。”志剛從茶幾上拿過空調遙控，把溫度調高，便扔掉遙控，把欣宜的和罩掉，一口咬住那對久違的大的房。

欣宜立時就不了，抓住志剛豎起的玉柱對準**，往下一坐，便把玉柱吞沒了。

志剛知道久沒**，需要長時間的折磨，便以一柱把頂起，像是磨盤中間的軸穿在磨眼里一樣，讓欣宜在上面左右轉、上下起伏，欣宜大著像要窒息一般，高迅速來臨

，志剛便翻把放在沙發上，以強力讓的高得到最強烈和最長久的刺激。

志剛讓欣宜來了五次高，才在**中發泄。他拿起欣宜的說：“穿上一點，當心冒了。”

“不。”欣宜鼓著腮幫說，“我還要你干我。”

“你悠著點。今天明天我都是你的。”

欣宜這才穿上棉衫和絨。志剛說：“欣宜，你得找個男人嫁掉。”

“嫁誰呀？”欣宜大眼睛忽閃著，流下了眼淚，“當初是想嫁給你才還俗的，早知如此，我就不還俗了。”

“你還俗是對的。比我好的男人多著呢。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個？”

“我只要你，不要你介紹的。”

“那你當初為什麼不嫁給我？我都來找你商量結婚的事了。”

“我和小勇**了，怎麼能嫁給他的舅舅？”

“你以后是怎麼打算的？”

“不知道。或許我還會出家。”

“你怎麼一遇到事就想躲避？我認為你寧愿去當**也不要再出家。”

“好，我就當**，那你要天天來嫖我。”

志剛刮一下欣宜的鼻子說：“天天來嫖你，還不如直接把你娶回家。”

欣宜忽然皺著眉說：“不好。”

“怎麼了？”

“我又想要你了。”

這次沒上，志剛把欣宜一直送上了云端。

“欣宜。”

“嗯？”

“你就到我家過年吧。”

“你夫人回來了嗎？”

“初一過來。”

“我不干。看到我心里難。再說，肯定也不希看見我。”

志剛想到文靜的格，也覺得欣宜去過節不合適。

“可是你一個人在這過嗎？”

“放心，我在這人緣比你好。有好幾家拉我去過年呢。”

“那你打算在哪家過？”

“到紅霞家過。公公婆婆人好的，和我說過幾次我去過年。”

三

文靜在省電視臺的演出結束很早，以的名氣能出場就很好了，自然排不到后面。不過這也是好事，早結束早點過年。

雪山作為易景文化公司派給文靜的臨時助手一直陪著。雪山憑他和卓安妮的，讓易景請他做文化顧問，這樣他就堂而皇之地追隨文靜到去演出，對家里面也有一個充

分的出差理由好待。然而，生活態度嚴謹的文靜沒有給他任何機會，他也無怨無悔。

雪山在化妝室等到文靜演出完進來，給披上大，等卸完妝，便拎著的一個大包，兩人一起走出電視大廈。他們下榻的酒店很近，走十分鐘就到了。雪山把包拖進文靜的房

間。這是個套間，雪山坐到外間沙發上說：“我休息一會再回自己房間。”

“那我先洗澡了。”文靜現在已經習慣不回避雪山，覺得和他在一起很安全。走進里間，并把門關上。

雪山坐一會，覺得煩躁，他這趟和文靜出來有一個月了，奔走在幾個城市之間。文靜沒有男人，他也沒有人。可文靜死板得很，不讓他，他就不敢。他總是把文靜視作天人

，不敢。他站起來，把耳朵湊到臥室門上，什麼也聽不見。他忍不住想自己再用手解決，可是外間的空調不是很暖。他推推門，里面沒有上鎖，門開了一條。他再推開一點

，聽見了浴室里嘩嘩的淋水聲，便走進去，只見床上、地上到都扔著文靜的服，他把服揀起來放到沙發上，走近浴室門聽著里面更清晰的聲音。他下子，用手抓住早已

堅的玉柱，想象著文靜**的樣子。他至見過文靜上半，并且還往**上噴過，那一次的回憶總是讓他沖不已。他的肩膀不小心到了浴室門，門竟然沒有上鎖，開了。雪山想都不想就推開門沖進去，文靜“啊”地大一聲。雪山說：“文靜，不要怕。我只想像那次一樣放到你上。”

文靜正在抹浴波，雙手擋住前，下面三角地黑叢林卻擋不住，便雙絞。雪山此時什麼都不顧了，對著文靜，手上就加快頻率。文靜已經無法阻

止，便閉上眼睛，希雪山

快些完，快些出去。雪山出的一道白孤形，不僅遠，而且高，直到文靜的**上，把**的皮都打疼了。雪山臉上的扭曲著，雙眼看著文靜潔白的**和

前中槍，漸漸恢復了平靜。

“好了。”雪山說，“我現在對你是安全的了，不要趕我走吧，我給你洗澡。”

“不行。”文靜用手抹著前的，打開水沖洗，“你快出去吧。”

“我也要洗澡。”

因為對文靜暫時沒有了威脅，雪山膽子更大一點，便抱住文靜，淋子，并往上抹浴波。文靜只好幫他抹，說：“你快點吧。”

幫雪山淋干凈上，文靜到頭暈目眩、渾發、雙發，雪山見搖搖倒的樣子，趕扶住，說：“你怎麼了？”

文靜息著，急促地說：“快抱我到床上。”

雪山把文靜抱到床上，文靜摟住他的脖子不讓起了，說道：“我不行了，你快干我吧。”

雪山大喜過，撲上文靜的子，已經又起的玉柱就迫不及待地進了**。這是他朝思暮想、可而不可及的神仙境界，很久以來的愿終于實現，他的幸福無以言表，

愿馬上就毫不猶豫地去死。

文靜是實在無法控制自己了，的背叛了的理智，而且這種背叛無法控制，連理智都會被燒毀。此時不僅失去了理智，連意識都沒有了，只有的焦和滅火的需要。

進里面的玉柱是誰的已經無所謂，因為此刻誰都不認識，誰都不知道。當玉柱在的**里急促地捅了五分鐘后，才漸漸清醒過來，快樂的覺也恢復了，剛才是一

片空白，連快樂都沒有了。就像是小時候吃甘草，吃多一點就是苦而不是甜了，只有等甘草的濃度稀釋下來，才又覺到那種甘甜。現在清晰地到玉柱在里面每一次沖

撞所帶來的快樂，也清醒地知道這不是志剛而是雪山給的快樂，不管這些了，已經在快樂里不能自拔。高突然像一道閃電擊中的花朵，劈開的，張開高聲

喊，卻聽不見自己的聲音。覺自己被劈兩半后又燃燒了，全部都依附在玉柱上燃燒，抱住的就是一巨大的玉柱。徹底毀滅了！

四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文靜才真的清醒了，不由自主地親吻著這個讓和靈魂都如此愉悅的男人。這是所經歷過的快樂極至，志剛都從來沒有給過。到這種快樂不可能

有很多，人生或許只能有一次。

雪山也是如在夢里，謝上天讓他能進文靜里如此用。

“雪山，”文靜親吻著他說，“只此一次。以后再不能有了。”

“為什麼？”

“有這一次還不夠嗎？不要太貪心。就這樣我已經有強烈的負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