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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鞭雪

一

從A市回到上海，文靜發現自己已經上報了

一家娛樂報紙刊登了名作家雪山和名演員海倫的地下報道，還配了一張雪山和文靜參加宴會時坐在一起親地聊天的照片。文靜看到報上有照片心里就咯

噔一下，以為安東把他和雪山**的照片拿出來了，等看清楚都是穿服的，才放下心來。也明白那種照片報紙上不可能刊登出來，但是網絡上就很難說了。心里還是慌慌的，總覺得自己上穿的

服不保險，隨時有可能被人。經常晚上做惡夢，夢見自己****走在大街上，自己還不知道。等發現自己沒穿服，卻連躲都沒有地方躲、遮又沒有東西遮，經常是在最走投無路的時候驚

醒了。在黑暗中睜開眼發現是一場夢時，長長地松了一口氣，已經渾是汗，慶幸這是一個夢而不是現實。但不知道下次會不會有這麼幸運，自己的**——不，比**還可怕，是**的照片如

果在網上出現，那比夢中奔產生的后果更嚴重。

文靜拿著報紙走進卓安妮的辦公室，想問這消息是怎麼出去的，發現卓安妮的桌上放著同一張報紙。

“海倫，你坐。”卓安妮指著沙發文靜坐，自己也從辦公桌后走過來坐下，說道，“你不要擔心，這是我和安東心策劃的公關手段。”

“公關手段？”文靜很奇怪地問，“把臟水往我上潑，這什麼公關？”

“你放心，明天就會刊登一篇容相反的報道，澄清事實，說雪山只是你的一個鐵桿，你們之間沒有。”

“你這樣正面反面著說，有意義嗎？”

“當然有意義。你不覺得最近一段時間觀眾的熱有些下降嗎？要讓們始終對你保持關注度，就得給你制造一些故事，引起觀眾的好奇心，讓他們罷不能。這是我們這一行常用的炒作手段。”

自從和安東簽了協議，文靜一直覺得對不起安妮，因為那個協議是把安妮的易景文化公司拋棄了，而且還屬文靜違約。好在安東一直沒有公開與易景文化公司背離，他還需要利用這個平臺，所以他

只是暗中讓文靜陪有錢人或者員睡覺，而沒有干涉正常的演出活。安妮一直不知道還有那個協議存在，以為安東和文靜一直在為自己掙錢，卻不知道暗地里是自己在為他倆服務。安妮對文靜一直很

照顧，文靜不只一次想把真相告訴，卻忍住了。知道安東有恃無恐，不怕自己告訴安妮。

文靜打通了王猛的電話：“王大隊長，你好。我回到上海了。”

王猛說：“我已經把你的錄音證據給了在公安局工作的戰友。不過他也是和我一樣分管治安，需要把錄音給經偵部門。這樣吧，我和他聯系一下，看他現在有沒有空，我們見面談。你等我電話。”

幾分鐘后，王猛來電話了：“海倫小姐，他中午有空，你過來和我們一起吃午飯吧。”

按照王猛說的地址，文靜找到南市區公安分局附近的一個小飯店，王猛一個人在包廂里等著，對說：“他中午時間不多，只好你過來了。”

“沒關系。我過來是應該的，畢竟是為我的事嘛。”

門口走進來一個高個子、材健壯的男人，王猛站起來說：“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戰友吳國柱，區治安大隊長。這位是海倫小姐。”

“認識。”吳國柱說，“在電視里看過海倫小姐的演出，我很喜歡你唱歌。”

吳國柱輕輕握一下文靜的四手指，他的手掌糙，卻很溫暖。他們圍著一張大圓桌坐下來，王猛說：“菜我點好了，國柱中午不能喝酒，時間也，我們先談正事吧。”

吳國柱說：“海倫小姐，錄音證據我已經給經偵支隊了，他們說需要甄別和調查，還要走程序，需要點時間。我已經告訴他們你的要求，不要打草驚蛇，要麼不他，要麼就一舉查獲照片。不過，你

這個況還不嚴重，沒有產生嚴重后果，他們很忙，有很多大案要案要抓，可能很難給你立案。”

文靜說：“我這個還不嚴重？非要等出人命了他們才立案？”

“那倒不是。他們確實人手不夠，忙不過來。不過你放心，我會督促的，一有消息就告訴你。”

等菜上來，吳國柱匆匆忙忙吃點飯就走了。文靜覺得有些失，看來想把照片銷毀并還不容易。對埋頭吃飯的王猛說：“謝謝你，王大隊長。”

王猛抬起頭來說：“不用謝。你也不要失，給我點時間，會解決的。”

文靜對他笑笑說：“無論如何都要謝你，為我的事還專程到上海來了。你住在哪里？”

“我家就在上海，還沒有搬到A市去呢。”王猛放下碗，道：“服務員，買單。”

“我買。”文靜從包里掏出錢包說，“應該是我買單。”

王猛輕輕按住的手，便無法彈。“你是明星，肯定比我有錢。但我怎麼可能讓一個士買單呢。當兵的雖然魯，這點禮儀還是懂的。”

文靜只好讓他買單。他們在飯店門口分手，文靜握住王猛的手，不放心地說：“王大隊長，你可不能不管我了。”

“放心吧。既然管了我就會管到底。”

二

文靜回到公司辦公室，安東過來問：“上午到哪里去了？”

“和一個老朋友見了個面，隨便吃點飯。怎麼了，我連自由都沒有了？”

“你有自由，不過我要為你的安全負責。”安東走近，給一張小紙條說：“下午到這個地方去。”

文靜開著安東的別克車，到了閔行區銀都路的別墅區。到客戶那里去都和安東換車，如果開的奔馳車太惹眼，怕有認出來。給文靜開門的是個戴眼鏡、材瘦長、文質彬彬的男人，他熱地讓

文靜在客廳沙發上坐下來，給倒了一杯桔子水。他坐到文靜邊，說道：“海倫小姐，今天能請到你真是榮幸。你一出道我就喜歡聽你的歌，越聽越喜歡。”

“是嗎？”文靜心里踏實了一點，這個客人看樣子不野，是個知識分子。一般能花得起錢睡這樣歌星的都是有錢的老板，普遍文化水平不高，只想著在床上征服歌星以滿足他的虛榮心。絕大多數客

人見

到也不談什麼唱歌，只要驗明正，確認是歌星海倫就行，接著就是**服**，說些**或者麻的話。能遇到一個知書達禮的知識分子很難，像王耀宗那樣有水平的客戶更是麟角。

這個戴眼鏡的男人真的和談起了唱歌，一個個地評點當今著名的歌星，對他們的優點和不足都了如指掌，而且觀點頗有見地。文靜有點好奇，問道：“你是學音樂的嗎？”

問得有些突兀，眼鏡被打斷了思路，微怔一下，回答道：“不是。我是學哲學的。”

“哦。那也難怪，哲學是包羅萬象的，音樂中也有哲學。”

“對呀。”這人鏡片后面的眼睛發亮，似乎是遇到了知音，“看來你也知道一點哲學，難怪聽你唱歌，總覺得你對歌詞的意境和音樂的表現力領悟得很深。你的文化修養遠非一般歌手所能比擬的。”

他開始評點起文靜的唱歌風格，一首歌一首歌地評價，有些地方連文靜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文靜不免心里有些，這才是真正的。幾乎文靜唱過的所有歌曲都被評點了一遍，他開始說文靜的缺點

，竟也說得頭頭是道。文靜對自己的不足也是知道的，但不是全清楚，他毫不客氣地一一指點出來，竟讓文靜上出起汗來。他不是專業學音樂的，未免有些地方意見提得外行，但正因是外行，他所看

出來的問題是音樂學院里的教授所看不出來的。文靜竟忘記了來的目的，覺得這趟沒有白來。

在眼鏡的要求下，文靜清唱了兩首最拿手的歌，一首是《青藏高原》，一首是《走進西藏》。眼鏡的評價是：除了已經遠離歌壇出家的原唱者李娜，這兩首歌沒人能比文靜唱得好。

這個評價太高了，文靜將信將疑。可面對眼鏡那雙在鏡片后面出的真誠的眼，不得不相信，至相信眼鏡是真這麼看的。

“好了。”眼鏡說，“現在你到浴室去洗澡吧。”

看來他毫都沒有忘記文靜來的目的。他摟著文靜的腰，和一起走到浴室門口，說道：“海倫小姐，我對你是非常傾心的，謝你今天能過來。不過等一會可能有得罪之，我先向你解釋清楚，不

管后面發生什麼事，我都是尊敬你的。”

文靜走進浴室，掉服，一邊洗澡一邊想，這個眼鏡可能是書讀多了有些愚，來了就是給你干的，還客氣什麼。

文靜穿著浴走進臥室，眼鏡也進去洗澡了。他的舉讓文靜到像是一個丈夫，自然而親切。文靜坐到床上，打量一下這間臥室，裝飾簡潔而自然，沒有刻意和做作，也沒有多余的擺設，只是在床頭

柜上面白的墻上，懸掛了一不到一米長的黑皮鞭，編制得很細。這個突兀的裝飾起到非常醒目的效果，使這個臥室有了與眾不同的特與氛圍。

這個男人從浴室出來了，穿著浴，眼鏡已經拿掉，削瘦的臉顯得有些嚴肅。他站到床邊，對文靜說：“從現在起，你是我的奴隸，我你做什麼就做什麼。”

文靜已經習慣服務對象這樣說話的口氣了，并不生氣。男人見不作聲，便說：“你要說‘是’。”

文靜以前都是以沉默來承屈辱，卻從來沒有低三下四地應答過。但今天服務對象既然這樣要求，也只好服從。便答道：“是。”

“你下床來。”

文靜便下床站在他對面。

“你轉過去，雙手扶床。”

文靜轉過去，彎下腰雙手扶著床沿，便把部和花朵呈現在男人面前。也有客人這樣要求過，從后面進的花朵。

文靜的眼角看見墻上的鞭子被取了下來，這才知道那鞭子可能是要往自己上的。還沒想清楚，只聽見“叭”地一聲響，右上已經火辣辣地吃了一鞭，“啊！”地大一聲，咬牙關，知道今

天又要吃苦了。這時，左又隨著“叭”的一聲響，火辣辣地疼起來。男人左右了七八鞭，好像沒有使全力，但已經讓文靜難以忍了，帶著哭腔喊著，最后嗚嗚地哭了。那男人停止了鞭打，雙

手在文靜的部，到傷口，文靜吃疼，渾一，了起來。男人改用舌頭輕舐著部，唾或許有止痛效果，讓文靜到清涼舒服一些。男人的雙手在部兩邊沒有傷的地方，讓舌尖著

傷，輕輕地問：“親的，疼嗎？”

文靜流著眼淚，心里說打你幾下看疼不疼，卻沒有說出口。但男人這一心疼，也到了溫暖，覺得人生無論如何，要是有個男人在苦難中或者苦難后給這樣的溫暖，也就滿足了。這樣想著，覺

得疼痛減輕了，并有一熱氣從腹下產生。男人再用雙用到傷的部，覺得那很，便往后讓自己的后背到了男人前。男人在背后抱著，雙手從部移到前面腹部，往上抓住了一

對房。這種溫讓文靜到前所未有的快樂，已忘記剛才的疼痛，開始強烈地想要這個男人，一只手到后面抓住了堅的玉柱。

男人從后面進文靜的**，文靜立刻就像被閃電擊中一樣，裂兩半，快樂隨著的裂開而不斷產生并放大。伏在床上高著，讓男人把捅上了云端。

三

男人把文靜抱在懷里，坐到床上，溫地說：“現在明白我是喜歡你的了？”

“明白了。”文靜心愉快地說。

“屁還痛嗎？”

“不痛了。”其實屁還有一些火辣，但文靜現在覺那是，不是疼痛。

“人生要善于痛苦。”男人說，“人生原本就是由痛苦組的，只有你懂得痛苦了，才能品嘗出人生的真正滋味。如果你認為人生只能有甜、香而不要苦，你就不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甜和香。”

文靜若有所悟，覺得一段時間以來郁積在心中的苦悶開始化解。開始佩服并喜歡上這個男人了。男人親一口文靜的紅，看著漂亮的臉說：“我真想你這張麗的臉龐，可惜你還要上臺演出。”

文靜好奇地問：“你是不是見到麗的東西就想破壞？”

“那倒不是。我只對屬于我的最心的東西有這種。我第一次這樣做是在我夫人上，那時我們已經很久沒有**，都準備辦離婚手續了，但是我舍不得，我就對說，你是我的老婆，讓我最后

一次證實我是擁有你的好不好？問我，你怎麼證實？我說，我打你一頓，然后我們就離婚。”

文靜瞪著大眼睛神地看著男人，問道：“然后呢？讓你打了嗎？”

“我把**，用手打的屁，覺得不得勁，便

找來一小截麻繩，得大哭小，后來突然抱住我吻起來，要和我**。我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這一次是我和結婚以來**最滿的一次。做過以后，立刻把離婚協議書撕了，對我說：我這輩子就做你的奴隸了，要你天天我。”

“那現在呢？”文靜還刨問底。

“現在很好啊。我們知道是因為夫妻間太悉而沒有了刺激和吸引力，所以才會爭吵而鬧離婚，現在我們有這麼多樂趣，當然不會再爭吵了。知道我喜歡你，其實也喜歡聽你的歌，就滿足了我這個

愿。這使我更了。”

“你是說，我今天來是知道的？”

“當然。是一手安排的。”

文靜迷茫地說：“還有這樣的夫妻？”

男人著文靜說：“夫妻之道，寬容理解。你擁有他，是擁有他的心，而不是擁有他的。”

文靜不住吻一下男人的臉，說：“謝謝你。”

男人笑嘻嘻地著文靜的房，突然在房上擰了一下，文靜吃痛尖一聲，瞬間又明白了，他是不是又開始了？

文靜潔白的房上出現了一塊青紫。男人又在文靜的胳膊上擰一下，胳膊上也出現了一塊青紫。文靜痛得眼淚又流了出來，不明白，為什麼非得這樣呢？男人從床上站起來，拿過鞭子，對著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