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幾個月確實學了本事,但是你別問在哪里學的,我答應過人家,一定不能告訴任何人,要不然他會要了我的命,你只要知道,姐姐能養活你們,能對你們好,就行了!”
聽文藝說的這樣玄乎,夏荷連忙閉不言。
好不容易跟著文藝過了兩天好日子,才不要繼續窮呢!
文藝帶著他們去買了新服,又多準備了一套棉被,三姐弟這才快快樂樂的回家。
回家的途中,毫無意外的,文藝他們被人攔截了。
一群蒙面黑人將他們仨圍在中間,但是很奇怪的是,最七八個人,卻只有一個人拿刀。
看到這個現象,文藝瞇著眼思忖了片刻后,便笑了。
“我不知我后娘給了你們多錢,但是你們欺負我們三姐弟到這個地步,難道就不怕遭報應麼?”文藝試探的問,問完就看著那幾個人的反應。
果然,聽到后娘的名字,那幾個人都不自在。
哼!
文藝冷笑,這后娘也是,想要報復,卻
又舍不得錢,在村里隨便找幾個人來扮殺手,真是夠無聊夠稚。
“你們要殺便殺了我吧,不要我弟弟妹妹!”文藝忽然護著夏荷與東子,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那些人原本只想嚇唬文藝把銀子出來,誰敢殺人啊?
文藝這樣一番吵鬧,幾人反而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你們要是不幫我娘把銀子搶回來,那你們也別想從我娘那得到銀子!”那拿刀的男子,自己傻傻的暴了自己。
沒錯,他就是春妮的繼兄,后母的親兒子,才順是也。
我去!
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文藝心想,我要是把他抓住了,那我就不愁要不回我剩下的銀子了。
剛想完,的已經先一步做出反應,沖上去就要奪才順的刀。
“娘呀!”那小子見文藝撲上來,嚇得轉就跑。
東子見狀,撲上去絆住那小子,那小子被絆倒在地上,文藝撲上去就反擰著他的手,并對夏荷說:“拿繩
子!”
嗚嗚嗚!
那混小子痛哭流涕,“娘啊,我對不起您啊,我又被抓住了!”
文藝手狠狠的拍了他幾下,厲聲說:“自己壞還不行,還上別人,我要是他們,早就跑了,反正蒙著面,我也不認識他們……”
文藝話沒說完,那些人紛紛做鳥散。
真心是不容易,被害人想讓兇手逃跑,還要如此明顯的暗示,果然是世界上最好的害人。
人都走了,文藝就不客氣了,狠狠的踢了那混蛋幾下,才說:“趕起來,不要耍花招,我狠起來,我自己都怕。”
那小混蛋膽子小,哭哭啼啼的就跟著文藝他們一起回村了。
回村之后,文藝徑直去了族長家。
看到被五花大綁,哭的梨花帶雨的才順,族長角了,兩手一攤,“得,他落在你這小機靈鬼手里,也算是他運氣不好。”
“怎麼說也兄妹一場,我也不愿他牢獄之災……”
“你后娘那子,你自己去說吧,我老了管不了
!”族長說完,就自己坐在椅子上喝茶,大有袖手天下的意思。
夏荷見族長不管了,嚇得扯著文藝的袖說:“大姐,族長不管,我們怎麼得住后娘?”
“傻丫頭!”文藝寵溺的拍了拍的額頭。
笑的不要太詐!
沒多久,后娘就來了,看見兒子被五花大綁,眼神閃爍不敢直視族長和文藝。
兒子這會兒倒是聰明了,見他娘來,干嚎著說:“娘啊,族長說他不管我們了,您想想辦法救救我吧?”
后娘一聽,不管了?
那可真是求之不得!
“小賤人,你抓我兒子做什麼?”后娘底氣足了,就叉腰瞎得瑟。
文藝雖然很想送一句老賤人,但是偏不,就是要在大家面前扮弱。
期期艾艾的走到后娘面前,指著繼兄說:“我倒是想問問后娘,他怎麼就穿著一黑出現在我回家的路上,還拿著刀,要截我的銀子?”
“你截銀子了麼?”后娘問才順。
才順搖頭:“
娘,我冤枉啊,我只是路過而已。”
呵呵!
“既然兄長說我冤枉你了,那我們還是報吧,免得到時候我真的冤枉了你!”文藝說完,就對夏荷說:“讓你姐夫去縣衙報,我們在這里等著。”
什麼?
才順被嚇到了,他哭著喊:“娘,我不要坐牢啊!”
“敢!”后娘說完,自己都有些不相信,畢竟春妮差點被打死,醒來之后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呵呵!
文藝笑了,捶了捶有些酸痛的腰,淡聲說:“泥人況且還有三分泥,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給我們姐弟三人活路,你覺得我就這麼沒麼?”
“夏荷,還不去你姐夫?”文藝厲聲對夏荷說。
那決絕的態度,是真的嚇著后娘了,雖然苛待春妮三姐弟,但是自己生的孩子,卻是極心疼的。
“哎呀,這小蹄子是要我的命啊!”后娘潑了兩下,見沒人理會,不得不收起做作的緒,恨聲說:“你說罷,你這次要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