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跺著腳說:“那聽趙公子的口氣,是不是也不收我大姐讓我送的糕點?”
“哪里,姑娘辛苦做的,我自然不能不收!”趙汝杰將糕點接過去,夏荷心里便滋滋了。
可的滋滋還沒維持多久,趙汝杰便做了一件讓憤怒的事,他轉就將糕點遞給跑堂的伙計了。
是的,全部都遞給他了。
“這是你們掌柜家生孩子的手辦,大家分一分,沾沾喜氣吧,畢竟你們掌柜的生的可是一兒一,兒雙全!”
跑堂的聽說文藝生的是龍胎,噠噠噠跑到后廚門口扯著嗓子喊大家一起出來吃喜糖。
夏荷那個恨啊!
忍著眼淚,在心里憤怒的說:“趙汝杰,你現在這樣對我,以后我一定會讓你刮目相看的。”
這邊的鬧劇結束了,可是家里的鬧劇卻還在上演。
文藝頭疼的看著那三個年的孩子,苦口婆心的說:“是不是你們的娘你們來的,你們不要在我家門口這樣,我會告訴族長的。”
后娘這人也算是無恥到一定地步了,知道自己弄不過文藝,也知道族長對非常不滿,自己不敢繼續來鬧,只好讓春妮那三個年的弟弟妹妹來家門口要錢。
“大姐,我們已經兩天沒吃飽飯了,娘不好,也不給我們做飯,我們!”
“大姐,你給我們錢吧,我們要錢給我娘看病,我們不能沒有娘!”
“大姐。我想吃!”
三個人眼的看著文藝,也不是別的話,就一
個勁的跟文藝賣慘,氣的文藝那個肝疼!
文藝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然后對阿蓮嬤嬤說:“嬤嬤,你把準備給我吃的,弄些給這三個孩子吃吧?”
“不,我們要錢,我們不能沒有娘,我們要錢給娘治病!”三個孩子約好了一樣的說。
文藝心想,這三個孩子平時看到就跟看到親娘一樣,怎麼今天都不吃了?
“你們先吃東西,至于你娘,我不可能給任何東西,你們放心好了!”文藝的態度也很堅決。
其實,當文藝說要給他們吃的時候,三個孩子就已經心了。
阿蓮姑姑將拿出來的時候,三個孩子都下意識的咽口水,可是他們都沒有,即便他們的眼睛都粘在上面了。
文藝有些奇怪,便問:“你們真的不吃麼,那我可留給你們的東子哥哥了?”
孩子們的眼神里有期待,但是更多的,確是畏懼。
文藝這才發現不對勁,走過來,揭開孩的服一看,卻見上全是傷痕,青紅一片,看上去不僅僅是棒的傷,還有抓掐的傷。
文藝又查看了兩個男孩子的后背,發現兩人的傷都比最小的妹妹一些。
文藝當即怒了。
“也算是無恥到家了,對自己的孩子下這狠手,還打孩特別重,我要是倚著,指不定日后要打他們多次來跟我要錢,這樣的人,我絕不能姑息。”文藝在心里想。
然后平緩了一下呼吸,對那三個孩子說:“我
再最后問你們一次,你們吃是不吃?”
三個孩子可能被打得狠了,都不敢開口說要。
“那好,我讓姑姑將端回去了,你們也別想從我這里拿到銀子,你們回去告訴你娘,有本事就來我家搶!”文藝神生氣的轉對阿蓮姑姑說:“姑姑,關門!”
兩人進屋關門之后,三個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起哇哇大哭起來。
他們沒有完后娘給他們的任務,回去一定是要被打的,可是那麼好吃的,他們也沒能吃到,這讓他們悲上加悲,哭的那一個傷心。
杏花姑姑哄著孩子,搖著頭說:“你這后娘也是厲害了,對自己的孩子都這樣下得去手。”
“這人要是無恥起來,真是鬼都害怕!”文藝坐在床上,氣的心口發悶。
阿蓮姑姑聽著孩子哭的慘,便說:“真的不管他們,讓他們在門口哭麼?”
“你也看見了,三個孩子都被毒打過,我后娘那人心腸狠毒,若是這一次能從我這里撈到好,那下一次一定會故技重施,讓他們繼續來跟我要銀子,這樣惡循環下去,就真的沒完沒了了。”文藝雖然也覺得孩子可憐,但是絕對不會讓后娘得逞。
只要有一次得逞,那日后就是沒完沒了。
杏花姑姑點頭說:“是了,這樣的人最是無恥了!”
文藝沒在說話,兀自生氣。
“你也別氣了,做月子呢,犯不上生氣,大寶二寶都睡著了,你同他們一起睡睡,這樣有助
于恢復!”杏花姑姑勸文藝。
文藝確實被氣的腦仁疼,便揭開被子躺了上去。
可是,三個孩子再院子里哭聲震天,哪里睡得著,越發的覺得心里堵得慌。
東子與阿夜從后山河里回來,見三個小的在門口哭鬧便氣不打一來,他是個孩子,所以他對付三個孩子的話,別人也不會說什麼,所以阿夜便沒有阻止他。
“你們在我家門口哭哭哭什麼哭,都給我走,要是吵著我家外甥和我大姐,我打死你們!”三個孩子一聽說東子要打他們,剛被毒打過的他們就害怕了,哭哭啼啼的跑回家尋求幫助去了。
見他們走了,阿夜這才進屋。
“怎麼回事?”阿夜見文藝臉不好,便握住的手安。
文藝便將后娘毒打孩子,著他們來要錢的事跟阿夜說了一遍,阿夜聽后,冷聲說:“你后娘也算的是人間極品了!”
“我哪里敢讓他們得逞,只要有一次功了,后娘日后一定會著他們來要錢,攤上這麼個媽,這幾個孩子也是夠倒霉的。”文藝氣還是不順。
阿夜手輕輕的按文藝的太,聲說:“別氣了,你在坐月子,好好的調養,快睡吧,我跟東子下午不出去,我們在家守著,你好好休息!”
“是咯,你跟黑臉門神一樣杵在門口,再厲害的人都害怕,哈哈哈哈!”文藝很沒良心的嘲笑阿夜。
阿夜擰著文藝的鼻子說:“什麼都是你說了算!”
文藝笑著抱著阿
夜的手,便呼呼大睡。
有阿夜與東子在家,文藝總算能安心睡覺。
下午的時候,三個孩子又來了,這次他們臉上都有藤條打的傷。
文藝在家里睡覺,阿夜不想讓人打擾,見三個孩子過來,他便往門口那麼一站,孩子們便瑟瑟發抖了。
“跟我走!”阿夜冷冷的說。
孩子們素來害怕阿夜,不敢羅嗦,便只能跟著阿夜走。
阿夜將人送到族長家,一番告罪,“族長,我們家這點事,原本已經不想在來麻煩族長,可您看看,這后娘整日整日的鬧,毒打三個孩子,就只為了讓我們束手就擒,給他們銀子,這樣過分的事都能干的出來。”
都不用阿夜贅述,族長便看見三個孩子上的傷了。
“是不是你們的娘打的你們?”族長護短,自己家的孩子在家的地界上被后娘這樣欺負,他火氣蹭蹭蹭的酒上來了。
可是,后娘顯然已經做好了十足的準備,三個孩子一起搖頭。
“不是的,我娘沒有打我們,我們只是想跟大姐要銀子給我娘治病,我們不能沒有娘!”孩子畢竟小,后娘一再強調自己再沒錢治病就死了,舍不得娘的他們,自然就不敢出賣后娘。
只想著,要是能救娘,便好了。
他們不肯說,族長也拿他們沒辦法,只能頭疼的看著阿夜。
關于這個,阿夜竟也不知如何是好。
“罷了,這是人的事,還是讓人理吧!”阿夜也不為難族長了,說了之后,便回家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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