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姊吁了一口氣,道:“爹是怎麼一回事,雖說每日去碼頭,杭爺時不時會跟著一道,可是他也是有功名在,自然是不能時時陪著一道。杭爺爺事先便說了,雖然是念著我的救命之,可一碼歸一碼,親兄弟還得明算賬,生意上的事特別是關係銀錢,自然得分得清清楚楚。”
“這是理,你接著說。”遊利仁有些事糊塗,這件事卻是特別的明理,主要是家中兄弟多,如果不算清楚,吃虧的人中絕對會有他。
“我們做的煎魚的生意,杭爺爺每日讓人送來的魚,都是數的清清楚楚,再算賣出的銅板,這一文一文的都算的出來,今日我去送錢,結果裡面差了有二十二文。”遊姊說的條條細理,到也沒有像以往那般裝做膽怯,而是著膛,妙語連珠的繼續說道:“衛蘭姐姐今日來碼頭,一共吃掉了十一條的煎魚,二文一條,也便是二十二文,杭爺爺說了,這錢從我與小彥的工錢里扣,什麼時候扣完,什麼時候再給錢。”
“不過就是十條魚麼,有必要如此麼?大不了我去河裡撈上十幾二十條的給他送過去就是。”龔氏怒的不行,特別是看到衛蘭臉帶怒,更是火冒三丈。
“你給我閉!”遊利仁怒吼一聲,又道:“家裡是了你吃不?幹嘛去鎮上丟人現臉,現在好了,鬧這樣止不住外人如何嘲笑我們遊家。”
特別是一想到秋收後要去杭家做活,發生了這麼個事,他真的是沒臉面去見人了。
“爹,這些還不止,杭爺爺說這幾日讓我不必再去鎮上。”遊姊微微一嘆,心中卻是笑個不停,正好著藉著這個機會,去娘那住上兩日,省得再繼續面對屋的這些人。
對著衛蘭帶著怒意的眼神,是真的覺得有趣。
難不真當的魚這麼容易吃到?吃多哪怕就是想盡法子都讓他們給吐出來。
正如龔氏所說那般,就是要仗著杭爺爺的份爲所爲,無需一輩子,只用過渡這段時間,哪怕就是姓遊也不會被遊家人主導著過一世。
“爲何?”遊利仁驚訝,生怕杭老爺子一個生氣,徹底疏遠了他們家,倒是長工的事能不能有個著落不說,以後也別想有什麼好事惦記著他們了。
他便道:“不行,我得跟杭老爺子解釋解釋。”
可是剛轉邁出了幾步的距離,他便停頓了下來。
只是因爲,最後到底是退卻了。
平日就是見到杭老爺子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現在讓他與杭老爺子面對面,更是不知道怎麼去說。
倒不如,再等幾日看看吧。
遊利仁說道:“你明日去……”
“爹,我不想去。”遊姊直接拒絕,接著說道:“娘先前回來的時候與我說過,讓我去那邊小住,我明日想帶小彥去娘那。”
“不準。”遊利仁臉立馬就是變了,既然已經與陶氏和離,他就不想與那人有過多的牽連,如果可以,兩個孩子自然也不要與陶氏聯絡纔好。
“可是娘哪會兒也說了,說如果我們一個月不去,便直接過來看看我們。”遊姊接著說道,句句都是謊話連編,張口就來。
不由有些無奈,如果可以,真的希能夠堂堂正正的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而不是藉著一個一個人的名諱來完自己所想要達的目的。
可惜,暫時也只能夠如此。
“還回來?”沉著的面瞬間變了驚慌,一想到陶氏上次來將他打的那般,頓時就是雙有些發,連忙就道:“你去就去,不過就幾日的功夫,待久了就直接住到那邊別回來了。”
說完,揹著雙手便躲進了房間,不願意再理這些煩心的事。
倒是龔氏,如果先前還有想要說的話,這個時候聽到陶氏的名字,頓時是不語了,拿著衛蘭的手便倒是向外走,沒有進房間,顯然也是害怕當家的繼續發脾氣。
……
遊利仁雖然答應了兩姐弟的前行。
可是卻本就是一個不聞不顧的態度。
陶氏此時的家,可是有幾個時辰遠的路程,遊利仁非但不說該如何去,也沒有想過給兩姐弟一些銅板傍,放就是如此態度,讓他們兩人退卻不在提起去陶氏那的話。
而次日的一大清早。
兩姐弟便收拾妥當,上就帶著各自的水壺,就這麼一路彼此相伴的離開了村子。
遊姊就沒有想過,爹會給他們銅板傍,倒是想過也許爹會給他們尋一個順路的牛車,可最後卻是連話都不願意說上一聲,就直接出門幹活了。
倒是沒有覺到失,畢竟也不見得會對遊利仁有多好,反過來也從來不奢遊利仁對他們能有多好。
遊姊倒是不會委屈自己,只是在村子裡花錢坐牛車難免會引人注目一些,便尋了一個過路的馬車,花了二十文,讓車伕送他們去孃的村莊。
二十文不,如果是牛車的話,說不準來回一趟也就十文不到。
可是坐牛車的人多,人多眼雜,還是乾脆多花些銀錢做馬車的好。
和車伕約定,先去了一趟鎮上,大肆採買了一些東西后。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遊姊總算會到了花錢的樂趣,會賺不會花,這可是最爲可悲的事。
而且,從來就不是一個不捨得的人,既然要花,自然是花得夠本。
於是,半個時辰過後,兩姐弟各自提著一個裝的滿滿當當的籃子一路向著託月村而去。
大概過了兩個時辰的快馬加鞭,遊姊過車船著外面,發現他們而去的方向,正好有一片蔚藍的大海,著波粼粼,得令捨不得眨眼。
雖然知道娘再嫁的人住在託月村,可是從未來過,也沒有花心思去了解過,現在看來難不娘所住的莊子就在海邊?
遊姊猛然雙眼發,如果真的是那樣,可就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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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青碧一直想知道,陶家的大小事情,到底關了應家和符家什麼事?他們兩家摻和進來,小事變大事,大事變成鬧劇,陶家人直接成了陪襯。
她是上將軍唯一嫡女,卻活得不如狗。她以父親爲榮,卻沒想到在父親心裏,她只是一味能治癒庶姐的血藥。而他,是萬人敬仰的漠北戰神——玄蒼。彼時,他是質子,她被人設計和他一夜荒唐。可也是他,親手割破了她的手腕,爲了救他心愛的嬌嬌。見識了最惡毒的人心,她以爲死不過如此。卻沒想到,他率領大軍攻破城門,射下了懸吊在城門上她的屍體。也是他身後綁着她的屍體,帶着她殺得血流成河,將生前欺辱過她的人一一手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