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后來年紀大了被失了權勢的母親外祖母耳提面命,這才學的乖巧了,也只是一個表面的乖。
如今可是不好,新安也知這事兒不能供出來,只要不松口,這群人能奈何?
只敢裝模作樣罷了,真敢往上上刑?
新安縣主卻不曾想,這場刑法來的這般快。
被拖地的沉重鐵鏈綁著手腳,一路拖去了獄里,那寸長的銀針,往火上烘烤片刻,也做個消毒。
畢竟都是一群貴人,折騰死了也不好差。
新安孔劇震,聲嘶力竭的尖:“你們...你們想干什麼!竟敢對我用刑?!我母親、太后絕對饒不了你們!今日膽敢我一下!”
吏人只聽上屬吩咐,昭獄里本就多是龍子孫,這一個外道的宗室出,算得了什麼?
這種話他聽多了,耳朵都要起繭了去。
另有兩名吏人將新安雙手死按住,一長長的銀針對準新安指甲,稍一用力,整沒。
都說十指連心,兩側指甲同時被銀針,那種將人渾撕裂了放火里燒放油鍋里炸的劇烈痛苦,已經難以用詞語形容的出來。
新安渾出許久,竟敢是連慘也不出來,嘶啞著嗓子朝著一群以往看都不看一眼的低賤閹人求饒,“饒了我......饒了我.......”
“縣主可是想通了要招供?”
一名拿著紙筆的文上前,他常年不見,一張臉才黑暗中蒼白的嚇人。
新安并不蠢貨,只是吃虧在不了刑,誰也不曾料到這會兒竟然會給上刑?只一次便痛的很不得立刻招供,卻在要關頭止住了,自然知曉什麼事兒能供,什麼事兒不能供。
這事兒不似表面看到的那般簡單,趙晦能有什麼好心?只怕是沖著皇后去的,皇后據說重傷還未蘇醒,若是招了,可是惹了一腥,說不準謀反的事兒都要沾染上了。
不招,最多再忍幾下,便是無辜的。
滿面的冷汗從巧的下顎低落,滴往地面上,腥臭的青石地板,泛起一。
眼神慌的閃了閃,面龐蒼白無一,開始顧左右而言他:“......我、我那日確實有中毒,只是中毒不深......”
這句話剛落音,眼角余瞥見牢房外邊幽長道上似乎有影略過,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倒,上臏刑。”
新安一聽到皇帝的聲音,還要給臏刑,頓時兩眼一翻就要暈厥過去,被人拿著不知放置了多久的冷水從頭上澆了下來。
一瓢冷水足夠清醒過來。
不知何時已經被松了綁,看見拿著刑的人正朝走來,地跌撞撞的跪在地上攀爬,著遠匿于黑暗之中的高影。
“皇舅,別殺我!我招...我招,是趙晦,是趙晦!他騙了我,他中途派人傳信給我,我想辦法晚上留在行宮里......說我不幫他他就要死了,我看他是表弟,忍不住心答應了他!不知怎麼的就來了泥石!我真是不知,真是不知......請您明察,請陛下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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