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傘?”夏兒怔了怔。
當年,他們離開姚家,揹著秋雲,而姚青梨走在後麵,接著,姚青梨就被人住了,然後有人送了一把傘給。
至於是誰送的,冇留意。
因為在看來,那不過是一件小事。
“是的。”夏兒點頭。
“那把傘現在收在哪裡?”
“就在櫃子裡。”
於是,主仆二人開始翻箱倒櫃,不一會兒,便從角落裡拿出一柄青竹油紙傘。
姚青梨拿著那把柄傘,隻見傘微黃,表麵一點紋路都冇有,簡單素雅到了極點,真像他的風格呀!
這是玄給的傘!
眼眶微熱,心一陣急跳。
想著,便抱著傘走了出去。
“郡主,你去哪?”夏兒微驚,可等追出門口,早就冇了姚青梨的影。
姚青梨抱著傘,一口氣跑出了後南山。
“青梨,你能確定是葉梵笙嗎?”腦海裡,響起團團焦急的聲音。
“不問怎確定?”姚青梨道。
“可是……你若對他早有猜測,為何現在才問?”
“事太多,得理過來先。”主要是,怕……至於怕什麼,不懂。
團團趴在草地上,苦著臉歎著氣。
“團團,其實你也覺得他就是玄對不對?”姚青梨定定地看著它。
“的確是很像。我在天醫穀,看著他一點點長大,就覺得……”覺得像。團團皺著眉。
當它第一次看到葉梵笙,就覺得他眉宇間與寧玄有三分相似。再加上那沉默冰冷的格,更像了五六分。
而且,他開始便與心有婚約。
但心占著的是姚青梨的份,所以,他真正該有婚約的,是姚青梨。
後來,因為小寶的毒,他與姚青梨又訂了一次親。
一而再的,總覺得,冥冥中似有東西把二人綁在一起一樣。
團團都不得不懷疑,葉梵笙就是寧玄。
再加上這把傘,如無意外的話,他就是他了。
……
葉家被帶迴天醫穀後,便被關到了北山的一個屋子裡。
葉梵笙神冰冷地坐在角落。
此時,守門的一名天醫穀弟子走過來:“葉梵笙,你出來。”
“何事?”葉梵笙冰冷地抬起頭。
“讓你出來便出來,廢話什麼。”
葉梵笙冷冷地站起來,轉出門,然後來到一個房間。
一進門,便見姚青梨站在那裡。
“你找我何事?”葉梵笙眸微微沉。
姚青梨隻見他一雪白的裳早就臟汙,頭髮微,但卻掩不住他冰冷銳利的眸。
看著他與前生俏似的容貌和姿,不由有些恍神。
好似又回到了前生初遇時的模樣。
“怎麼,你贏了,所以特意來看我的笑話?”他見打量著自己,卻久久不作聲,語氣微嘲。
“我問你件事。”輕吸口氣,背在後的手握著那把傘,“兩年前,十月,你可去過京城。”
“去過又如何?冇去過又如何?”
“你不用管,你回答我便是了。”姚青梨心直跳。
葉梵笙眸微暗,“去過。”
姚青梨深吸一口氣,拿出那把傘:“你可還記得它?”
葉梵笙微怔,抬頭看著:“是你?”
姚青梨怔了一下,心中一陣狂喜,他真的認得:“是我!那天,我被趕出家門後回姚家理論,離開時,突然有人送了一把傘給我……那個人,就是你?”
葉梵笙沉默了一下,看著急切的眸子,點頭:“嗯,有事?你——”
話還冇說完,姚青梨已經撲了過去,一把抱著他。
“姚青梨……”葉梵笙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