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賭場,天沒有清晨與夜晚之分。人也沒有年和年老之分,隻有莊家與賭徒之分。所以,能夠讓莊家害怕的賭徒,應該是相當厲害的賭徒。
可惜,這家博城最大賭城裏的莊家們,遇到自賭場建立以來,最厲害的賭徒。千上萬的賭金,如流水源源不斷地湧向這五個青年男的賬號上,他們到的不是惶恐,而是害怕。
然而,他們按下了無數次藏在暗格裏的按鈴,卻總是沒有引起賭場高管人員的注意。顯然,他們不知道,那條條通往賭場老板辦公室的電話暗線,早已因為年久失修,被寧伯肖收買的老鼠們給咬斷了。
當五千萬賭金被寧肖等收囊中時,賭場的上層人終於有所發覺了,派著一大批打手朝寧肖他們湧來。
善於窺測人心的寧季肖,很快就知道了。他連忙對寧肖耳語:“姐,姐,我們得走了。那些人有可能不讓我們拿走賭金。”
“好,”寧肖扔掉手上的賭,向另外三個還在賭海之中,不願回頭上岸的弟弟各敲了三個栗。“走啊,再不走,錢就拿不到手了。”
“哦,哦哦!”頭上的痛足以讓兄弟三個清醒過來。他們也來不及多想,立馬扔下賭跟在老姐的後麵,直奔貨賭金兌換。
見到寧肖等人想逃走,那群準備圍追堵截的打手,更是加快行走的速度。盡管賭場上的人很多,但這些遊貫於賭場各個角落的打手們,還是找到了最佳捷徑,向寧肖姐弟湧來。
“老大,”寧肖果斷地下達命令。“把你的那些小夥伴招呼過來,攔截這些家夥一下。不然,今天,我們就有可能要白來了。”
“哦,好的。”寧伯肖很快明白過來。接著,他將無名指放中,發出非常奇怪的哨響來。
轉眼間,無數的老鼠從四麵八方朝賭場的大廳湧來。頓時,整個賭場就了一窩粥。人們麵對著無數的小老鼠。有的人發出驚恐的喊聲。更有甚者承不了眼前這麽多的老鼠,直接暈倒在了地上。
連打手自己也是驚慌失措起來。讓寧肖等人從他們的眼中消失蹤跡。
留在最末斷後的寧季肖,不得不對寧伯肖豎起大拇指來:“老大,厲害,厲害!”
“別這麽說,別這麽說,”寧伯肖連連擺手。“再厲害,也沒有姐厲害!”
走進巨額賭金兌換的VIP室,寧肖拿出所有的贏錢憑證來。
坐在電腦前的兌換員,很快被這種超巨額的賭金嚇倒了。他連忙拭著額頭上的冷汗,在說:“嗯,嗯,金額巨大,我得向上麵申請才行。”
“不用,”寧肖直視著他的雙眼,盡快地控製著他的思維。“你現在就直接把這些金額給我提出來,要快!”
兌換員立即呈現出癡呆的表來,木然地說:“好的,好的。我這就通知金庫,把這筆金額放出來。”
“姐,姐,”在一旁目睹了兌換員麵部表變化的寧叔肖,不得不問道。“你能控製人的思維啊!難道這就是你的特異功能嗎?”
“嗯,嗯嗯!”寧肖接過那兌換員遞來的提款便簽。“但持續不了多長時間。我們得抓去金庫,把這些錢提出來。”
“哦,哦哦!”一聽能看到錢了,寧仲肖更加地興了。“還是姐厲害!難怪跟著姐,不愁沒有錢用。”
金庫的提款員看到這筆巨額的提款便簽時,也是當即流出置疑的表來。
寧肖又即刻地對他施法:“我們提的是華夏市,要盡快!”
提款員便不再遲疑,拿出無數的鑰匙來,將那五千萬的華夏幣從金庫裏拖了出來。
“哇塞!”看到這半噸重的貨幣,四胞胎震撼了。尤其一想到,這麽多的鈔票將屬於他們所有,他們更是激地相擁在一起。
“小香!”寧肖懶得喝斥他們,立即揮出小香爐。
“主人,我明白!”小香爐在對寧肖的神識回應了一聲,便迅速地旋轉起來。
於是,一眨眼的功夫,那一大堆華夏幣就進到小香爐的爐膛裏。
收好小香爐,寧肖才對目瞪口呆的四胞胎說:“走,我們得趕離開這裏。”
“是,是!”錢到手,四胞胎知道再不走人,人就走不了。
他們終於來到了直達一樓的電梯口前。然而,寧仲肖用視眼一瞧,連忙說:“姐,不能走電梯了。我看到所有的電梯都在靜止狀態之中。”
“那就走樓梯!”寧肖立馬說了一聲,轉奔向一側的樓梯。
可才下了幾樓,寧仲肖又發現了問題:“姐,姐,我們走不了了。上麵有人在追趕我們,下麵人要上來堵截我們。他們想包圍我們。”
“哦!”寧肖想了想,便拉開了樓梯一旁的推窗。“那就走小涼臺!”
推窗後麵是小涼臺,對麵呈現的是一幢高樓的屋頂。目測兩棟樓的距離為四五米。
“這個距離,我曾經訓練過你們!”寧肖擺出一副嚴肅的表來。“不用我多說了。當下,我們隻有華山一條路可走了。”
“哦,哦哦!”隻要有路能逃命就行了,那還管得其他。最惜生命的寧季肖立馬當先。“我先來!難怪姐讓我們在荒樓上跳來跳去,敢就是為今天準備的。”
“砰!”再一睜眼,他就跳到了對麵的樓頂,還很輕鬆地朝這邊的哥姐擺出一個勝利的姿勢來。
“看來,姐從不是沒有目的地花錢,”寧伯肖的神也變得輕鬆下來。“嗬嗬,我們這一跳,五千萬就要到手了。”
“是啊,是啊!”寧叔肖表示讚。“姐早就籌劃好了,比我們要想得還要周全。”
“五千萬,我來了!”此刻,寧仲肖早已登梯一跳。
見弟弟們在這個時候還要鬼哭狼嚎一番,寧肖隻得搖搖頭。是最後一個從這棟樓越到另一棟樓的人。
待賭場的打手們趕到時,寧肖已經帶著四胞胎在前方狂奔。很快,他們又越了一個過道,躍到更前麵的一樓頂上。
而此時,那些打手們還在目測小涼臺與對麵樓頂的距離,再低頭瞧瞧樓下那熙熙攘攘的宛如螞蟻的人群,他們隻有搖著頭,前方興歎。賭徒可以為錢不惜命。他們是打手,不能為錢不惜命。
“喂,老板!”打手的頭目立即拿出了手機。“他們逃掉了,我們追趕不上。”
……
“不是我們無能,”頭目在解釋著。“他們都有特異功能。聽說,他們不用看牌,就知道下麵會翻出什麽樣的牌。所以,進到賭場後,就沒有輸過一場。”
……
“哦,哦哦,”頭目還是如實地回複。“從他們的穿著和打扮上,應該是地的華夏人,不會是博門本地人。而且,他們贏了一大筆錢,應該不會在博門停留太久。”
……
“好的,好的,”頭目的臉上出喜悅的表來。“你找人封鎖碼頭和機場,阻止他們離開博門。同時,也讓警局通輯他們,理由是他們盜取了我們公司的巨額財富。太好了!”
……
打完電話,頭目大手一揮:“兄弟們,老板說了,隻要抓住那五個人當中的一個,就有重賞。抓了兩個,獎勵五百萬。全抓住了,賞金一千萬。”
“哦,哦哦!”聽到賞金巨大,打手們也像打了一般,衝勁十足。“走,走,去抓人。好家夥,跑到我們這兒贏了五千萬,還想拍拍屁走人,沒有那麽容易的事!得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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